“那你覺得,我故意弄一個所謂的幌子,目的是什麼?”
宋凝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或許你真的喜歡男人?”
話音剛落,后座就傳來一陣雄渾的嘶吼:“宋哥,兄弟敬你!今天不醉不歸!”
李明富這一嗓子,吼得宋凝耳朵都嗡嗡響。
丁予期吐槽了一句:“你李叔之前真的是干大堂經理的嗎?”
宋凝:“應該是的。”
“……不去唱搖滾可惜了。”
回到酒店,宋凝去前臺開房間,丁予期找了幾個服務生把李明富搬下來。
可是前臺很抱歉地告訴:“酒店已經滿房了,不好意思。”
滿房了?
宋凝一時有些糾結。
眼看著幾個服務生已經把李明富搬下來了,如果另外找酒店的話,還得重新搬上去。
……怪辛苦的。
“行吧,謝謝。”
轉回到大堂,幾個服務生正艱難地抬著李明富走了進來。
“士,這位先生需要送到哪個房間?”
宋凝說:“2501。”
“好的。”
丁予期緩緩走了過來,皺眉:“你讓李明富睡你房間,那你睡哪?”
“我睡沙發。”
丁予期臉沉了下來:“你還病著呢,睡沙發萬一再著涼了怎麼辦?而且孤男寡的也不方便。”
宋凝:“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啊,總不能讓他去跟你吧?”
“那肯定不行。”
“那不就得了,就讓他在我房間里將就一晚,他的年齡都快跟我爸一樣了,又醉得死死的,沒事的。”
幾個服務生已經把李明富抬上了電梯,宋凝快步跟上去。
“丁總,快點呀!”
丁予期不不愿地跟在后上了電梯。
他把從后拉了到了前電梯的角落里,自己像是一個屏障一樣把護在最里面。
幾個服務生,還有四仰八叉的李明富,全都被隔絕在外。
電梯空間局促,宋凝在里面,很像是被他半包圍在了懷里。
丁予期:“我怕他打醉拳傷著你。”
宋凝:“?他這個材,應該也不會醉拳。”
“那也說不準,李白也是喝了酒以后才能寫詩,誰知道他喝了酒會不會解鎖什麼技能。”
電梯空間小,再換來換去也不方便,宋凝索就這麼待著了。
只是兩個人因此靠的極近,他的領口正好蹭到了的上。
又是一淡淡的紅。
宋凝趕別開臉去。
丁予期:“怎麼了?”
宋凝:“沒。”
“害啊?”
不是,我是怕又要賠錢。
一件襯衫十幾萬。
再賠就真要給丁予期打一輩子工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幾個服務生齊心合力把李明富抬了出去。
只是出電梯的時候難免還是到了丁予期,他被撞了一下,微微往前撲了一下。
宋凝想要避開他的白襯衫布料,下意識地抬起了頭。
的,輕輕過了他的脖頸上的皮。
這一次留下的紅,比白襯衫上的更加明顯。
丁予期的結上下滾了滾,用手輕輕了,目就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的。
宋凝似乎也發現了,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眼神飄。
“那個,丁總,我們也出去吧?”
說著,直接從他的腋下鉆了出去,微微急切地跟服務生說:“我先過去給你們開門。”
然后一路小跑離開了。
丁予期又了自己的脖頸,方才的似乎還在腦循環上演。
激的他有些難耐。
“先生,您口嗎?”服務生問道:“需不需要我給您的房間送點水?我們酒店供應的是依云水,法國進口的。”
丁予期拒絕了:“不用,謝謝。”
“可是我剛剛看到您好像很口干舌燥的樣子。”
“熱,”丁予期扯了扯領口,讓涼風鉆進去:“沒事,我回去開空調就好。”
“好的先生,有什麼需要您可以隨時聯系前臺。”
“對了,”丁予期住,然后指了指自己脖頸上的紅痕:“看到了嗎?”
服務生也是生,頓時臉一紅:“看、看到了。您是需要計生用品嗎?我這就給您一盒送過去……”
計生用品?
丁予期忍俊不,原本他只是想著,都是人,能不能識別出來宋凝用的是哪個號。
這個號很適合。
鮮艷滴,溫清麗。
但是既然誤會了,那不如……
“送兩盒吧。”
服務生的臉頓時紅了豬肝:“一盒里面還幾只呢,兩盒……”
“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先生和太太真好,我這就去!”
丁予期晃晃悠悠的回到2501房間的時候,宋凝已經指揮著幾個服務生把李明富抬上了床。
他睡得四仰八叉的,里不知道還在烏拉烏拉說著什麼夢話。
宋凝還蹲在地上,幫他把鞋和子都了。
丁予期看的直皺眉,一把把從地上薅了起來:“給他睡你房間已經夠意思了,你還管這個?”
宋凝:“穿鞋睡不舒服,李叔也算是我的長輩,我想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你也這樣照顧過傅東擎嗎?”
宋凝無語了:“你又吃醋啦?那時候我們還是夫妻,他醉了我總不能不管他啊。”
丁予期頓時無名火起:“你還真給他弄過?”
“沒有,放心吧,你好兄弟酒量不錯,基本沒有喝斷片過。就算再醉,也能自己去把澡洗了。”
丁予期這才哼了一聲,放過了。
宋凝無奈地嘆息,一邊扯開杯子給李明富蓋上:“也不知道你這個白月到底有沒有這個人,你整個腦子里都是傅東擎,也不知道哪里能分給一點位置……”
丁予期:“念叨什麼呢,收拾好他就跟我走。”
“去哪?”
“你還真想跟他住一個房間啊?今晚去我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