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要是還能繼續做下去,那他就是個畜牲,表明了自己做這些需要回報的。
但江念這樣說,也是傷了他的心,他真的很難想象這麼好看的一張,怎麼就能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程耀松開他眼里浮起一抹傷:“你不想我,我就不。”
他說完踉踉蹌蹌的離開,大門被關上。
江念呼出一口氣,知道程耀本就沒打算真的和分開。
只是被他的都不想活了,他不敢再繼續下去,才同意跟離婚,給一個息的空間。
待的神慢慢恢復正常時,他又開始像以前那樣,黏著纏著最后吃掉。
程耀回到車里,從車里找了一包煙,坐在路邊的石巖上,心煩意的一接著一著。
江念站在二樓往下看,就能看到程耀在煙,一直沒停過。
記得他其實不煙的,因為他很容易過敏,經常因為過敏咳嗽,一咳都能咳大半個月,一般不是應酬不得已他是不怎麼的,包括酒也是,都是應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喝,很多平常也是一杯半杯的淺嘗輒止。
現在到像個老煙槍似的一接一不停的,他的嗓子不要了嗎。
外面開始飄起了雪,他的羽絨服早就了,上就穿了一件圓領,京都這零下的天氣,在外面快一個小時了,人怕是都要凍僵了吧。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他還坐在那跟雕塑似的,快一個小時了屁都挪一下,煙頭散落一地,也沒再繼續了,只是人一不的。
江念擔心人不會是凍死了吧!
無奈的嘆口氣,這樣作,是故意作給看,好讓心疼嗎?
江念心終究是不下來,想著他為自己父母做的那些事,這次欠了他那麼大一人。
穿好自己的羽絨服,找了把傘出了門。
走到他跟前,雨傘為他遮住了這夜里的風雪。
程耀抬頭看,在路燈的照明下,江念見他滿眼的紅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熏的。
“念念外面冷,你快進去不用管我。”
他嗓子啞的厲害,發音都有些困難。
江念面無表的看著他:“你想把自己凍死嗎?”
程耀苦笑:“我只是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江念朝他手:“你這是在冷靜自己,還是在冷凍自己。”
程耀猶豫下還是牽住了的手,他的手冰冷的像是在冷庫里凍了十年似的。
冰的江念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江念想要將他拉起來,但力氣不夠大,沒將他拉起來不說,反倒被他的重量拽的整個人撲到了他的上。
程耀像是被突如其來的撲倒沒做好準備似的,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往后倒。
就聽“砰”的一聲他的后腦勺磕在了石頭上,聲兒是真大。
江念趴在他上下意識的去他后腦勺擔心的問他:“你沒事吧?”
程耀臉上立馬浮現出痛苦萬分的表:“天旋地轉的,又暈又惡心。”
江天明前不久才腦出過,是真嚇到江念了,剛才程耀磕的那麼響,還正中后腦勺。
不會也腦出吧。
江念從他上趕爬起來,就要再去拉他:“你還能起來嗎?”
程耀拽住的手腕,借力坐起:“真的好暈。”
江念慌了,趕掏出手機:“我~我打120。”
程耀按住拿手機的手:“沒事,可能就有點腦震,先讓我緩緩看能不能好點。”
江念仔細觀察他,見他微微低著頭眉頭高皺,看樣子是真不舒服不是裝的。
“你要有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說不能強撐。”
程耀的抓住的手腕不放:“你能扶我進去嗎,外面真的很冷。”
江念點頭就去使勁拉他,程耀借勢整個人都歪歪的上。
江念個不算矮有一米六五,可程耀很高高都有188了穿上鞋都有190+了,兩個人明顯的高差,江念看著就像一棵又瘦又小的小樹苗在努力的撐著旁邊這棵又高又壯的參天大樹,拼了命的不讓這棵大樹倒下。
每走一步都要用盡全力氣。
歪在上的男人時不時痛苦的:“怎麼這麼暈。”
江念好不容易將他架回了屋里,扶著他在床上躺下。
給他蓋好被子,他開始一聲聲的咳嗽。
他過敏咳嗽一直比較嚴重,涼冷空氣也會加重他的咳嗽,這次又疊加了煙。
咳的明顯比以往厲害。
江念手將他腦袋推一邊去,看了眼他的后腦勺,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
還是很擔心:“還是去醫院吧,拍個ct看看,萬一是里面在出怎麼辦?”
程耀見這麼擔心自己,他剛才的那頓折騰也值了。
不過后腦勺那塊確實很疼,腦袋也確實有點暈,他自己手了好大一個包。
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不會那麼倒霉吧,磕一下就出了。
程耀拿了自己的手機,搜了下附近的醫院距離這里不遠。
便對江念說:“那去醫院拍個ct看看,讓你放心。”
他沒別人送他去醫院,讓江念送他去醫院,為自己鞍前馬后的忙。
他想下對自己的照顧。
江念了車,兩個人去了附近的醫院,江念給他掛急診扶著他進醫生診室,跟醫生說發生了什麼事。
醫生看了下說確實好大一個包要拍個ct看看。
最后拍了ct,兩個人挨著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等片子出來,程耀沒走特權,就只能和普通人一樣耐心的等著。
“念念,我可以靠在你的肩膀上休息下嗎,真的好暈。”
他沒說假話他是真的暈,呼出的氣也是炙熱的,咳嗽起來也劇烈的很。
整個人病殃殃的,隨時會倒下去似的。
江念嗯了一聲。
最后ct出來,顯示腦子里面沒事就是表皮腫,形一個包,自己會慢慢的吸收。
醫生看了眼程耀,似乎是認出他了。
“是程總嗎?”
程耀開始上燒,燒昏昏沉沉的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江念見他狀態很不好,便問醫生:“可他看著很不舒服,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