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的口氣。
祁野眼眸微微瞇,“你又是誰?”
“我是老板。”
“哦——”
祁野意味深長地哦了聲,“稍等。”
祁野把正在通話中的手機丟一邊,掐著溫舒月的下,俯又吻了上去。
這次是深吻。
黏膩熱的纏吻,攪得溫舒月得一塌糊涂。
四肢無力,弱無骨的小手抓著祁野的背,低聲哀求:
“祁野,你輕點。”
的聲音得要命,抓撓著他的心。
祁野輕輕笑了一聲,嗓音低啞:“嗯,好的老婆。”
聽也聽夠了,祁野勾起冷落在一旁的手機。
“寶寶,你老板給你打電話了。”
他把手機在溫舒月耳旁。
溫舒月還在迷糊,“什麼老板啊。”
“老板!”
反應過來,刷地一下睜開眼,人也清醒了。
坐起來,手忙腳接電話。
“周……周總,您找我有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沒事,剛有個文件沒找到,現在找到了。”
嘟嘟嘟——
電話掛斷。
“……”莫名其妙。
“神經病啊!”溫舒月罵了句。
抬眸及到祁野冷冽的目。
溫舒月的氣勢一下蔫了。
裝作無事一般,清了清嚨,“親夠了吧,我要去睡覺了。”
祁野:“寶寶,你老板半夜給你打電話?”
半夜?
溫舒月瞄了眼時間,本十點還不到。
“老板不都是這種德行嗎?你不信去網上搜搜,還有比他更過分的呢。”溫舒月說得煞有其事。
“我想問的是,他為什麼會有你的電話?”
祁野冷冷一笑,“你一個剛畢業的實習生,老板居然親自給你打電話。”
“不會別有用心吧?”
“怎麼會,他本看不上我。”溫舒月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
溫舒月后知后覺,一時心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極力找補:“他非常討厭我,我就遲到了幾分鐘,他在會議上破口大罵,還故意刁難我,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多一事不如一事,沒說周頌認識這件事。
“寶貝激什麼,我又沒說什麼。”
祁野角噙著一抹笑,“寶寶給我講講你在公司的事。”
“就上班啊,沒什麼好講的。”
溫舒月不想講,祁野也沒追問,摟抱著的腰,“我們繼續吧,寶寶。”
“……繼續?”
“你那可惡的老板中斷了我們的親吻,不得繼續?”
兩人靠得很,祁野吻上的。
他吻得很溫,溫舒月不反,閉眼沉浸在他溫的熱吻中,慢慢睡著了。
祁野癡迷地看了一會兒溫舒月,起下床,拿著溫舒月的手機去了臺。
通話頁面沒關,祁野直接點了回撥。
電話很快接通。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
祁野已經猜測出這男人心懷不軌。
“不管你是誰,奉勸你不要打的主意。”
“你的人?”
周頌嗤了一聲。
“兩年前被其他男人玷污的時候,你在哪?”
他不相信一個男人能忍心的人被別的男人給玷污了。
意料之外的,周頌并沒有聽到預想中的狂怒。
男人淡淡地問:“你認識?”
周頌故意激他:“是,我早就認識了,在英國我們是一對熱的,很我。”
“是嗎?”
祁野眼眸深沉,一字一句問道:
“既然你們相,那你知道在英國什麼名字吧?”
“名字都是假的,拿什麼你?”
說完,祁野徑直把電話掛斷。
他著手機,在臺上站了一會兒,才折返回房間。
……
早上去上班的路上,溫舒月發現祁野心不好。
他沉默地著的小手,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寶寶,”他溫地喚,“今天能不能陪陪我?”
“你怎麼了?”
“我昨晚沒睡好,頭有些疼。”
“我陪你,你頭就不疼了?”溫舒月出自己的手。
陪他,他恨不得黏在上。
昨晚被親腫了,今天肯定不能隨著他胡來。
“你今天自己在家休息,不要去上班了。”溫舒月說。
溫舒月上班上到一半,接到陳決的電話。
“溫小姐,老板在醫院。”
“他怎麼了?”
“他上班上得好好的,突然暈倒了。”
“暈倒了?”
溫舒月想起祁野今天早上跟說,他頭疼的事。
估計是他沒聽的,去上班,然后暈倒了。
陳決在電話那頭催促:“溫小姐,您快來吧。”
“好,我馬上就來。”
溫舒月拿著包出門,遇上周頌。
周頌惻惻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去哪兒?”
“周總,我有點急事,要先去理。”
周頌冷漠道:“待會兒有個A國來的客戶,也很重要。”
“可是……”
周頌不耐煩地打斷的話,問,“是你男朋友的事嗎?”
溫舒月怔住。
“到底是不是?”他陡然加重了語氣。
溫舒月輕輕點了點頭。
周頌眼眸一沉,“溫舒月,你能不能有點志氣?你是來上班的,不是圍著你男朋友轉的!”
他說完,大步往會議室方向走,回頭睨了一眼,“還不快點過來開會。”
溫舒月抿了抿,給陳決回了個消息,拿著文件去開會了。
合作談得很愉快,溫舒月看了眼時間,快到中午了,這個時候趕去醫院應該不算太遲。
收拾著桌子上的文件,周頌說:“客戶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中午一起去吃飯。”
“周總,我……”
“吃個飯能耽誤你多時間,我不是想破壞你跟你男朋友的關系。事業和,孰輕孰重,希你能拿清楚?”
……
溫舒月坐在飯桌上,聽著他們談話,時不時看一眼手機。
從上午給陳決發了消息,他回了個好,一直沒消息進來。
也不知道祁野醒沒醒?
應該沒事了吧。
溫舒月想,等把這頓飯吃完了,就去醫院看看祁野,免得他又找麻煩。
中途找借口出去給祁野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沒人接。
又給陳決打,也沒人接。
中午吃飯的人多了,一群男嘻嘻哈哈,勾肩搭背,朝溫舒月的方向走過來。
分心在手機上,不小心被人群了下,手機“哐當”掉在地上。
他們人多,手機又不知道被誰踢遠了。
一個生趕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溫舒月擺了擺手,說沒事,走過去要去撿手機。
正當彎下腰,一雙皮鞋立在面前。
懵了一下。
慢慢抬頭,闖進一雙溫潤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