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我!”祁野捉住的手,大吼道。
溫舒月怔了幾秒。
不可思議道:“我你?我你什麼了?”
祁野說:“你我發瘋,我痛苦,寶貝,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手段嗎?”
“行,我認了。只要你在我邊,我什麼都認了!”
溫舒月簡直要被氣笑了。
咒罵:“你怎麼不去死!”
祁野咧一笑,“要死也要跟你死一起。”
門把扭,接著一陣猛烈的撞門聲。
薛澤的聲音響起,“祁野,開門,我喊酒店服務員上來了。”
祁野目森冷地盯著門的方向,吼了一句:“滾!”
溫舒月趁他不備,離他的掌控,幾步奔到門前,手剛握上門把,又被后的祁野勾住腰,帶進他懷里。
他在耳邊,沉聲問:“寶貝去哪兒呢?”
“放開我!”溫舒月躲著他熾熱的氣息,掰他的手。
“不放。”
“你……”
男人扣住的肩膀,跟面對面站著。
他低眸看著發紅的手心,語氣一下了下來,
“寶貝,手痛不痛?”
溫舒月譏諷一笑,“祁野,你別假惺惺的了,你真心疼我的話,就應該放我離開。”
祁野一聽到“離開”這兩個字,心臟揪一團。
不,不能離開他。
是他的。
“寶貝,我錯了,我不該兇你。你打我,你打我吧,我不能失去你……”
他帶著的手放在他臉上,近乎哀求:
“求求你了……”
溫舒月冷眼看著他演戲,看著他眼尾泛紅,沒有一一毫的容。
直到的手指被熱淚燙了一下,手抖了下,微微蹙眉。
“祁野,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溫舒月真是夠了他不就裝可憐。
“求?”
扯一笑,“你囚我、控制我的時候,我求過你多次,你聽過嗎?”
祁野抵著的額:
“之前都是我的錯,我可以改。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不要跟薛澤好,好不好?他不是什麼好人。”
“不好!”溫舒月毫不猶豫地拒絕。
祁野抬眼。
溫舒月沒回避,瞪著他:
“他很好,比你好幾百倍幾千倍。”
“我為什麼放著一個正常人不喜歡,喜歡你這種瘋子!”
溫舒月一口氣說完,心頓時順暢不已。
聽到這話,祁野眼眸變得幽深,眼底攏著排山倒海的寒意。
他死死地攥拳,強忍住要懲罰這張伶牙俐齒。
“你不喜歡我,不必在我面前反復提起。”
“好啊,你放我走,我自然是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礙你的眼。”
“行。”
溫舒月睜大眼,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放你走,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最后再陪我一天。”
“……”
“怎樣?”
溫舒月遲疑,“我能相信你嗎?”
祁野笑:“兩年前,我說放你走,不也是放你走了。”
溫舒月陷沉思。
兩年前,他是信守承諾。
可這都過去多久了,誰知道他心里又是怎麼想的。
祁野看游移不定,出聲打斷的思緒。
“我祁野沒有那麼賤,非綁著一個不我的人在邊。”
“我希能給我的第一次畫一個圓滿的句號,畢竟……”
他頓了頓,故意拉長道:“畢竟我們在床上是那麼的合拍。”
溫舒月聽著,沒吭聲。
不知道祁野在打什麼主意。
一直沒聽到的答復,祁野怒了,“一天都等不及嗎?迫不及待要跟他雙宿雙飛了?”
他眼眸里醞釀著狂風暴雨。
“你不答應我,你以為能走掉?大不了跟薛澤拼個你死我活,還是你愿意看到他傷?”
“行,我答應你。”
溫舒月狠下心,“希你說到做到。”
“還有,你不能我。”
祁野眉眼舒展,“自然,一天之后,你會有新的份。”
門外,服務人員的腳步聲響起。
祁野把門打開,瞥了一眼薛澤,輕掀角,“來得可真及時。”
他說完,雙手兜走在沙發上坐著,眼睛定在溫舒月上。
薛澤溫地對工作人員表達了謝,走到溫舒月面前。
“舒月,沒事吧?”
溫舒月搖搖頭,“沒事,讓你擔心了。”
祁野看見他們惺惺相惜那樣,扎眼得很。
“薛總,現在還是我的人,還請你自重。”
薛澤不太明白,著溫舒月。
溫舒月抿了抿,解釋:
“他答應讓我再陪他一天,他就徹底放我走。”
薛澤看了一眼祁野,“是嗎?”
“是啊,薛總,你現在可以安心去睡覺了嗎?”祁野雙疊,神倨傲。
薛澤不太放心,溫舒月安道:“別擔心,我自己能應付。”
祁野冷漠地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互。
“溫舒月,過來。”
“干什麼?”
“需要我提醒你嗎,你今天所有的時間都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