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
“裝蒜了!”
人從懷里出一個瓶子,砸向喻言,只見瓶子包裝劣,角落寫著晦的一行字。
迷藥,三秒就倒,簡直不堪目。
這次喻言沒有嗆回去,死死攥著手里的藥瓶,腦海中劃過了極不好的預。
當即掏出手機,給徐沅安撥打電話,結果明明剛才兩人還在通話,這會兒卻顯示無人接聽。喻言咬牙再給吳國山打電話,結果電話直接是關機狀態!
這一刻,不妙的預被放到最大。
喻言趕問眾人,誰知道吳國山這次出差的地點在哪里。
眾人遲疑地搖了搖頭,只知道吳國山去了隔壁饒城,地點并不清楚。
吳國山老婆還在一旁仄仄冷笑:“你這些下三濫的貨我見的多了,以為這樣就能勾引我老公,功上位是吧,我告訴你沒門……”
喻言厲聲打斷:“吳國山在哪?”
人頓時被嚇了一跳,瑟了一下脖子后氣憤道:“你個狐貍還敢和我大小聲,你休想我告訴你……”
喻言終于忍不住了。
“我說了我不是趙雯麗,你耳朵聾了是嗎?吳國山那種死豬,也就你捧在手里當寶,張閉都是別人勾引他,也不想想他自己能是什麼好貨!我告訴你,他現在在外頭隨時都有犯罪可能,這瓶藥就是最好的證據,現在阻止他興許還來得及,否則他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呆著吧!”
喻言一向是溫溫的,說話也溫聲細語,還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吳國山老婆這下終于被震住了,見喻言不像在說假話,遲疑了半天才慢慢道:“他除了工作手機外,還有個私人手機,我應該能聯系上他……”
“行!你想辦法,問出吳國山現在在哪,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他!”
喻言深吸一口氣,接著趕向老經理解釋了兩句。
敢百分百篤定,這瓶迷藥是吳國山自己買的,現在徐沅安和他在外出差,卻突然失聯,必須得趕快找到徐沅安才行!
老經理聽得也是心急火燎,趕讓兩個男同事和喻言一起去饒城,并派了輛車。喻言便帶著吳國山老婆一起上了車。
上車后,喻言又給徐沅安打了兩個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喻言想到先前通話時,徐沅安那邊婚禮現場十分吵鬧,只能默默祈禱是因為樂聲太大,徐沅安才沒能聽見。
吳國山老婆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事不簡單,給吳國山打了個電話過去,悄悄套吳國山的話。
叮鈴鈴——
幾十秒過去,吳國山的私人手機,還真接通了!
“喂……”
吳國山老婆低了嗓音,按照喻言教的話,去套吳國山的話:“老公啊,你電話怎麼這麼吵啊?”
“這邊客戶在辦婚宴,吵點正常。”
“婚宴,我可好久沒參加婚宴了,你現在在哪啊,我也想過去玩玩?”
“不是告訴你,我在饒城出差呢嘛。”對面樂聲喧嘩,吳國山的聲音懶懶洋洋。
“饒城的哪里啊,我看看近不近,我過去找你。”
“別來,縣下面的一個小破鎮子。”吳國山的聲音已經著不耐煩,“你大著肚子就在家里呆著,別東跑西跑,等我回去就行!”
“好啊老公,那我在家乖乖等你~”吳國山老婆被兇了,倒是一點不生氣,反而掛了電話后,當即氣洶洶朝喻言瞪了過去。
“你喻言是吧,剛才誤會你是趙雯麗,是我不好意思。不過你空口污蔑我老公犯罪,你自己聽聽,我老公好著呢,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沒完,我要告你誹謗!停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