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婆子,住手!”
茶水間里的男人們急得跳腳。
酒店方和煤老板方的人,這會兒聽到了大靜,才終于姍姍來遲。
到了茶水間門口,就被里邊的場面給嚇一大跳,所有男人幾乎都無一例外被熱水潑得渾通紅,趕把上的服下散熱,急得就跟油鍋里的豬仔似的。
酒店方面怕惹禍上,趕和稀泥:“這位小姐,差不多就得了,大家只是在鬧個喜事而已,你這是要干什麼?”
喻言冷笑:“問我干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們在干什麼,有你們這麼婚鬧的麼?”
那煤老板方的人訕訕道:“怎麼說話的呢,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鬧伴娘這都多年的文化傳統了,大家鬧伴娘也就是圖個熱鬧開心……”
喻言手里的熱水壺的水已經灑了,氣得直接就把熱水壺砸了出去。
“我呸!你們可別侮辱文化傳統這四個字,你們這就是犯罪!”
只可惜這些熱水還不夠燙,這些人只是覺得難而已,上連個燎泡都燙不出來,喻言氣得渾發抖,但不能抖,安安還需要。
“安安,我們走。”
喻言趁機去扶徐沅安,徐沅安整個人就像丟了魂的牽線木偶,眼神空,就連喻言一下徐沅安都嚇得渾哆嗦,喻言心疼得要死。
又見徐沅安的服幾乎全都破碎,好在茶水間的角落里有兩個打掃阿姨們穿的外套,喻言隨手拽了個給徐沅安披上。
那些個男人被一頓教訓,酒醒了大半,都訕訕跑了。
喻言趁機扶著徐沅安也朝外走去,沒想到這時,茶水間門口突然躥出來個人影,擋住了們去路。
“你們要去哪,你們該不會想報警吧,我警告你們不許走!”
喻言沒想到,這人正是吳國山老婆,先前半路說什麼都不肯和來,結果私下自己卻來了。
此刻吳國山老婆說什麼也不肯讓開,甚至還叉著腰,朝喻言咬牙切齒道:“你把我老公腦袋給砸了,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給我站住!”
“你難道沒看見,你老公剛才在做什麼畜生勾當?”
吳國山老婆被問得臉白了一白,但卻馬上自欺欺人道:“我只看見你砸了我老公,別的我什麼都沒看見,喻言我跟你說,你敢害我老公,今天這事沒完!”
吳國山是家里的錢袋子,吳國山老婆在外邊抓小三虎得不行,一副恨不得弄死小三的架勢,可涉及到吳國山本人,頓時就焉了,簡直恨不得把吳國山給供起來,就算有錯那也是別人的錯。
既然是別人的錯,那就絕不能讓喻言們去報案,否則事要是鬧大了,對吳國山的事業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因此說什麼都不讓喻言和徐沅安離開。
喻言沒想到同為人,吳國山老婆竟然能雙標到這個份上,心里原本對還有些同,這會兒只覺得不可理喻。
這時徐沅安疲力盡地嘆了口氣:“這事,我不會報警的。”
吳國山不要臉,還要臉,這事要是在江城鬧大,對們徐家沒任何好。看在吳國山被砸了腦袋的份上,可以不繼續追究。
然而吳國山老婆還是不肯讓。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才不信你們!”
喻言耐盡失,徐沅安已經經不起二次刺激,得趕帶徐沅安離開:“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滾開!”
吳國山老婆卻登鼻上臉,不僅不讓,還撐著肚子往前了。
“不讓,有種你就從我這個大肚婆上走過去!”
“你究竟想怎樣?”
“這事其實很好解決,這樣吧……”
說著,吳國山老婆突然掏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對著徐沅安就是一陣拍。
張就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大家都來看看啊,就是這個的勾引我老公不,還伙同邊這個人,把我老公腦袋都給打破了,要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大家可都看仔細這兩個人人長什麼樣,以后走在路上可得躲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