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瓶砸人就算了,再想到后來還拿著熱水壺,雖然功退了那些男人。可如果熱水壺里面的是滾燙的水,那自己也難免傷。
如果他當時在的話,至不至于讓一個人涉險。
喻言被他的迫力,得連話都不怎麼說得順暢,支吾了會兒才道:“對不起秦先生,我當時忘記了……”
其實不是忘記,而是從小到大,都習慣了凡事自己理自己扛。
尤其記憶深刻的是,上小學時,有同學零花錢丟了,冤枉是的。回去告訴母親,希母親能幫撐腰,結果母親卻要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時做的不好,得罪了人。
“班里那麼多同學,為什麼不冤枉別人,就冤枉你呢,蒼蠅不叮無蛋,肯定是你自己也做的不夠好!”
還記得六年級時,鎮子上出了一起孩被拐賣案件,鬧得風聲鶴唳,后來每到放學時間,校門口就滿了接送孩子的家長。
也害怕,想讓父親接送。
結果一直等到天都黑了,所有同學包括老師都離開了,也沒等到父親來接,只能頂著夜冒著雨走回家,結果卻見父母親圍爐在看電視,還譏諷怎麼像個落湯。
不過,雖然爹不疼媽不,但喻言并不覺得自己可憐,畢竟大哥待真的很好。
可是大哥畢竟比大了五歲,早早去了外地上學,很難才能見到面。也知道就算大哥在邊,也沒辦法事事都依靠大哥。
所以很早就明白了,真正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后來母親輟學打工,則更是令意識到了這點,著自己堅強,著自己勤工儉學,著自己把書翻爛。出了社會后拼命掙錢,即便遇到職場擾,也從沒想過向任何人求助,因為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和靠山,要做自己的靠山。
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凡事只靠自己。
所以當看到安安被人在地上欺負,那一瞬間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趕帶走安安,本沒來得及想別的。
秦煜琛給了兩個無菌帖,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
“你就沒有想過,當時如果有人耍酒瘋要報復你,把熱水壺搶走,甚至拿角落的打掃工對付你,你怎麼辦?”
喻言很老實代:“沒想過。”
秦煜琛算是發現了,這人看著聰明沉穩,可一旦到張的人和事時,做事就會變得沖起來。
他鮮耐著子。
“你就算不替你自己想,也得替徐沅安想。你如果沖之下出了事,會多麼疚。”
“還有你哥哥,你侄兒,他們也會心疼你。”
“還有……你的倉鼠。我先和你說好,我可以允許你養倉鼠,但我絕對不會幫你喂的。你如果出事了沒法照顧倉鼠,我就第一時間把倉鼠丟出去。”他惻惻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樓下草叢里,好像住著幾只流浪貓。”
喻言忍俊不笑出聲來,“秦先生,你在威脅我嗎?”
居然還拿小點點當人質,哦不,鼠質。
之前怎麼沒發現,原來他也會和人開玩笑。
秦煜琛也不否認,他朝著沙發里靠了靠,食指隨意地松了松領帶,冷道:“喻言,下次再有這種況,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幫你。”
最后四個字,擲地有聲。
喻言心頭暖了暖,終于是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