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啊?”電話那端原是吊兒郎當的聲音,等聽見秦煜琛開口之后,對方瞬間一個激靈,正襟危坐,“原來是秦爺!難得難得,不知道秦爺有什麼吩咐?”
秦煜琛把目的說了一說,接著問:“能辦?”
對方頓時笑咧了:“哈哈哈秦爺真是小瞧我了,這種活對我來說絕對是輕輕松松。再說了,就算不好辦,沖著秦爺您的面子,我也得努力辦的漂漂亮亮才行!”
“不過啊秦爺,我有點好奇,照您的說法,那不過是一個見識短淺的鄉下婦人,秦爺您日理萬機,犯得著秦爺您親自想辦法對付?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煜琛淡淡朝喻言離開的背影掃了眼。
沉聲:“前岳母。”
對方險些沒被自己的唾沫噎死,暗道自己在江城混了這些年,居然連秦煜琛什麼時候結的婚都不知道,正要仔細打探打探,秦煜琛已經不客氣地掛了電話,只留下一句:“事有重謝。”
電話那端,男子玩味地將電話在手中把玩,有徒弟好奇湊過來問:“師父,剛才接的誰的電話,能讓您這麼尊敬?”
男子悠悠一笑:“江城最尊貴的男人打來的,當然得尊敬著點。走吧,隨我去個地方,今天可算是來大生意咯……”
……
高蘭這邊,賓客走的七七八八后,宴席也差不多結束了。
高蘭更是親自將廖瑞鋒送回了他家,還大包小包買了不禮送上。尤其廖遠遠今天和誠誠因為玩發生了爭執,為了討好廖瑞鋒,便要特意給廖遠遠買玩。
“誠誠那玩都是玩舊了的,給你買新的!”
結果到了商場,看到了同款玩的最新款。高蘭頓時傻眼,還以為一個玩頂多一兩百,結果這玩足足要一千八,都快趕上剛才買的那些禮那麼貴了。
可牛皮畢竟是自己吹出去的,高蘭只能著頭皮付了錢,廖遠遠拿到了新玩,連聲謝都懶得說直接抱著就跑了。
高蘭心里不悅,又不敢得罪廖瑞鋒,愣是沒敢說,直等到要回家了,才旁敲側擊地又問:“瑞鋒啊,你先前答應了說要給你姐夫安排工作的,這事可一定要記著啊,反正都是一家人,咱們用自己人多放心啊!”
廖瑞鋒喝得微醺,連連點頭:“好好,記著呢。”
卻不說究竟什麼時候安排,安排什麼職位。
等廖瑞鋒走了,高蘭暗暗算計著,明天還是得把喻楓給親自帶過來,讓喻楓給小舅子喝個酒塞條煙。就是喻楓這死腦筋,有時候真讓人來氣,放著好好的親家不結,非得過窮酸日子。
說起來他平時和喻言走得近,難不又是喻言那禍害給喻楓洗了腦?
想到這高蘭就又是一肚子氣,不料剛回家,卻反而聽說了個喜事,說是村里錄鑒寶節目,來了個大師求購真品玉。
妯娌大姐道:“喻楓娘,你不是剛得了個極品玉白菜嘛,要不也送過去給鑒賞鑒賞?”
高蘭是知道這玉白菜的價格的,畢竟證書明明白白寫了八萬八。不過這事目前還只有幾個人知道,這要是上了節目,保管周圍一圈鄰里近親都家喻戶曉。高蘭最好出風頭,當即屁顛屁顛地就抱著玉白菜去了。
節目組召集的是附近村落的,皆可參加。
這會兒正拍到一半,就聽外邊發出了大靜,編導組和節目組方的人都出來看個究竟,就見一胖乎乎的中年婦人,手里抱著個東西,說什麼也要隊,不肯排隊等。
里更是嚷嚷著:“我這寶貝和他們的破銅爛鐵可不一樣!你們要是給我刮了蹭了,賠都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