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說,夫妻兩平時對兒還不錯,完全想不到他們如今會對孩子這麼心狠……”
“房東還說,夫妻兩關系融洽的,但03年左右的時候,喻泰突然大變,開始酗酒賭博,而且不知怎麼突然變有錢了。”
房東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夫妻兩經常會拖欠房租,那次又拖欠了。結果上門催租時,喝醉酒的喻泰突然暴怒沖出來,掏出一沓錢砸在了他上他滾。
房東又氣又怕,就報了警。結果也不知道喻泰是酒醒了知道錯了,還是怎麼回事,沒等警察趕到,就直接收拾東西全家搬走了。
“他們直接搬回了村里,后面的事,爺您應該也知道了……”
秦煜琛眸子微凝。
他確實都知道了,喻言的日記記錄下了一切。
陸勛嘆道:“我估著,喻泰那時候應該是參與了地下賭博,突然發橫財。后面怕警察查到他上,就趕跑了。賭徒是最不可理喻的人群,所有沾了賭的人,都會變得暴躁易怒起來。”
這點用不著陸勛贅言,秦江海就是這種人,秦煜琛深有會。
陸勛查到的這些信息雖然有點可疑,但似乎又都說得過去。
不過03年?
秦煜琛微微皺眉,總覺得這個年份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爺,看樣子,夫人確實應該是他們的孩子。”陸勛嘆氣:“可惜這對夫妻,真不把孩子當人,希以后不要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不會有以后了。”
想到那對夫妻就晦氣!
秦煜琛語氣淡淡直接撂了電話。
他昨晚掛電話后,回到客廳,就見喻言窩在沙發里,陪伴著二老有說有笑翻看相冊的溫馨畫面。不知為何,他突然希能讓一直這樣安逸。
他和雖然還有半年之期,但他秦煜琛如果認定了一個人,他就會不顧一切地保護對方,對對方好!
思緒回轉,車子停在了林風小區車庫,兩人坐電梯上了樓。
喻言輸碼開了房門時,突然聽見秦煜琛開了口:“喻言,你如果有什麼愿,我可以幫你實現一次。”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尋思自己怎麼說出這麼麻的話,不像他風格。
結果他對面的喻言也愣住了,一臉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秦煜琛:?
只是實現個愿而已,用不著這麼吧?
“秦先生,”喻言總算開了口,又驚又急:“點點不見了!!”
“點點?”
哦……
他想起來了,點點,好像是養的那只禿頭小倉鼠的名字。
側目朝玄關看去,果然,籠子的門開了一半,籠子里面空空,明顯那只小鼠“越獄”了!
那天房門被撞壞,后面他電話人修了門,后面回來過一次也沒去關注這只倉鼠,甚至連倉鼠究竟什麼時候跑出來的都不好說。
秦煜琛眉頭擰。
喻言已經迅速了鞋子,開燈進了屋,一邊四張,一邊朝他道:“秦先生,你快幫我一起找找,點點應該是太久沒吃東西,壞了才越獄的,得趕找到他才行!”
喻言說了半天,沒見秦煜琛有作,以為秦煜琛不想幫,急了:“秦先生,你剛才不是說你可以幫我實現一個愿嗎,我想請你幫我找到點點。”
那只小倉鼠陪伴也有一年多了。
生怕因為自己的失職,小倉鼠死在某個角落,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急得不行。結果說完后,后仍沒聽見腳步聲,忍不住疑朝秦煜琛看過去,就見秦煜琛依舊神漆黑地立在門口。
突然明白了什麼,頓時驚詫:“秦先生,你……該不會怕倉鼠吧?”
秦煜琛:“……”
秦煜琛:“不會。”
他出聲打斷。
一生要強的秦家男人,怎麼可能害怕區區一只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