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雨眼底一片迷,腦子也混沌了,轉過頭看他,眼底升騰起茫茫白霧,“什麼藥?”
他話里的那個“再”字是什麼意思,他昨晚也為上了藥嗎?
謝霽淮視線下移,直至在孩小腹下方停滯,“用在……”
“不許說了。”姜聽雨側轉,整個人面向謝霽淮,憤嗔怒地捂住他的,不許他把人的字眼吐出來。
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自己那被抹了藥。
不過也是,若不是上了藥,那里怎麼會有種清涼的覺。
謝霽淮挑了挑眉,眼底浮現輕挑的笑,舌尖在孩溫熱的掌心舐,抵在床塌的手在孩轉移到了孩的細腰上收,略一用力,便把孩抱進懷里。
姜聽雨眼睫抖不止,盈亮的眼睛氤氳著水汽,細微的聲音帶著怕,“不要……”
昨晚的瘋狂都還沒有緩過來,真的不能再承又一次的進攻了。
謝霽淮俯首在飽滿的額頭落下一吻,啞聲哄道:“睡吧,不鬧你。”
他的掌心摟著的腰,沒有半分逾矩,老老實實的樣子和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姜聽雨半信半疑仰視他,眸子里溢滿了對他的不信任。
謝霽淮在商業場上浸沉數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識過,的這點小心思怎麼會看不出來。
他玉指輕抬,了下孩的臉頰,裝腔作勢威脅:“不想睡就做點其他事,嗯?”
孩白皙細的皮起來手很好,讓他有種不愿放手的覺,但的皮實在,稍微用點勁就會泛紅,他也舍不得繼續欺負。
姜聽雨聽他這麼說,嚇得連忙躲進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想睡,想睡的。”
加重了語氣,生怕謝霽淮聽不清似的。
哪怕是裝睡,也不要再繼續做那事。
謝霽淮了烏黑的長發,側躺下來抱著。
他闔上眼,卻沒有一困意。
午睡的習慣從他上小學以后就戒掉了,他已經近二十年沒有午睡過,以前是在白天睡不著,后來父母過世,他就連晚上也難以眠。
昨夜,是他這些年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晚。
被子里的孩淺淺囁嚅了聲,大概是保持一個姿勢睡得不舒服,有翻過來面向他。
比他的手掌還要小上一圈的臉蛋致得如同瓷娃娃,漂亮但易碎,需要用心地呵護。
謝霽淮俯,在孩額頭落下一吻,將自己所有的都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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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聽雨從沒有這麼能睡過,下午的這一覺,睡到晚上七點才徹底清醒。
睡了幾個小時,狀況恢復了大半,腰肢也沒有上午起來時那麼酸。
姜聽雨去到餐廳時,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晚餐,和中午的菜品完全不同,但也都是喜歡吃的菜,能看得出謝霽淮費了心思。
用餐的時候,姜聽雨垂頭撥弄著碗里的牛粒,清晰地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游離在上。
“你、你不吃飯,看我干什麼?”姜聽雨雙頰浮了層緋,目閃躲,本不敢同男人對視。
謝霽淮眼底含笑,悠悠打量孩。
小姑娘頭發隨意地扎了個低馬尾,額間落下幾縷細碎的發,眉眼白瓷一樣的致,又又乖。
謝霽淮聳兀的結輕滾,低笑了聲,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用餐。
姜聽雨松了口氣,余瞥了男人一眼,見他沒再注意,繃著的神經才緩了下來。
下午睡了太久,這會兒肚子得厲害,姜聽雨小口小口地吃著碗里的菜,竟不知不覺吃了大半碗。
晚餐后,姜聽雨回了臥室,白天睡夠了,晚上就沒了困意。
謝霽淮在書房理公務,臥室里只有一個人,反而樂得自在。
夜漸深,臥室落地窗外霓虹閃爍,好不繁華。
姜聽雨看手機里的視頻看得神,沒注意到謝霽淮從外進來,慢步到床榻旁。
下一秒,一雙炙熱的手掌摟上的腰。
“啊!”床上的小姑娘嚇得驚呼。
“別怕,是我。”
磁沉的聲音從耳后傳來,裹著層砂紙磨過的啞。
姜聽雨輕輕吐了口氣,剛才因驚嚇而加速跳的心臟緩緩平靜了下來。
小姑娘聲嗔他:“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謝霽淮收摟著的手,低啞出聲:“怎麼還沒睡?在等我嗎?”
姜聽雨正要否認,就被謝霽淮抱在懷里,遒勁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脊背上作畫,筆鋒如野火燎原,滾/燙了一張雪白的畫紙。
單純的孩被男人掐著腰,哄坐在上面。
居高臨下的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也本沒有掌控的權利,漫長的時間里,都像平野上的一簇公英,隨著永不停歇的風飄,無法落地生。
從北方吹來的風,時而溫和時而凜冽,而那簇小小的公英早已經四散在空中,再也無法聚合。
小公英在半空可憐極了,想要抓住點什麼好讓自己有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可風吹得太過急驟,什麼也抓不住。
京北姜家千萬寵的小公主,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從沒有人敢欺負,也沒有人舍得欺負,偏在謝霽淮這里,被百般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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