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遠岑蹙眉,凌厲地目掃過二樓,“他們在一間房?”
傭人:“是的。”
姜遠岑深吸了口氣,強行住心底的不悅,黑沉著臉往廚房走,剛過客廳就上迎面而來的妻子。
林靜怡見他臉不好,手要去他的額頭試試溫度,關心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姜遠岑假咳了聲,牽住妻子的手,聲音不自覺下來:“你該給謝家那小子單獨安排一間房。”
小夫妻結婚不久,正是干柴烈火的時候,住一起難保不會發生什麼。
兒婿住在外面他管不著,住在他這兒,就得老老實實的。
到底是老夫老妻,林靜怡瞬間明白了他的擔憂,捂著眼睛笑得彎了月牙,“你啊,就是想太多,霽淮傷得那麼重,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
姜遠岑挑眉低嘆:“你不懂男人。”
男人這種生,溫香玉在懷,傷得再重也不可能不心。
林靜怡不信他的話,嗔笑:“都已經住一間房了,我可沒臉去說,要說你就自己去說。”
姜遠岑:“……”
要是兒子他還能嚴厲斥責,現如今是兒的事,他反倒不好說。
孩子臉皮薄,他做父親的去說算怎麼回事。
霽淮那兒,他就更不好提醒了,那小子是為救他兒得傷,說是他們姜家的恩人也不為過。
也罷,興許妻子說的對,霽淮傷得重,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想也不會做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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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
姜聽雨睡了整整一下午,腦子都睡懵了。
眨了眨羽睫,無意識地在男人懷里拱了幾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綿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怔忪,“幾點了?”
“快七點了。”謝霽淮被拱得生出幾分燥意,嗓音瞬間嘶啞下來,“寶寶,別。”
姜聽雨迷惘地看著他,腦子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不可以?”
就是想換個舒服的睡姿而已,他怎麼還要管著,這也不許,那也不許。
謝霽淮咬住的耳垂,牙齒沒用力,只輕輕廝磨,熱息引出曖昧,“你說呢?”
姜聽雨霎時間清醒了大半,倉惶推開他著的膛,“你、你離我遠一點。”
謝霽淮眸深暗,直直撞上孩的視線,輕薄的語調著無辜:“是你自己往我懷里鉆的,忘了?”
姜聽雨努力回想,睡覺之前,在床榻中間放了兩個玩偶當分界線,勒令他不許超過,但現在,那兩只玩偶不見了。
而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明明覺到自己抱住了玩偶。
難道抱的不是玩偶,而是謝霽淮?
姜聽雨白皙的臉蛋迅速漲紅,好在房間窗簾關得嚴實,不進,不然,在謝霽淮眼里簡直無遁行。
“忘了忘了。”孩咬著貝齒狡辯。
謝霽淮攬住的腰往懷里,瓣蹭過孩的臉,留下滾燙麻的覺。
姜聽雨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燒,連帶著也灼熱起來,熱浪席卷腦海,讓暈暈沉沉。
了傷的男人依舊強勢,尤其在..事上,不會退讓分毫,和他犟,到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小姑娘識時務地服,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撒:“是我錯怪你了,別生氣好不好?”
謝霽淮到孩的綿在他口上,隔著服,并沒有太大的真切,但已經足夠令他意,“道歉要有誠意,上說的話都是敷衍。”
姜聽雨沒意識到他在給下套,順著他的話問:“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謝霽淮的瓣著孩的耳廓磨,熱息涌進的耳,“你能為我做什麼?”
姜聽雨愕然發愣,耳畔回著他的這句話,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謝霽淮是個非常獨立的人,生活里的各種瑣事都無需旁人手幫忙,能為他做的,無非就是……
姜聽雨埋到男人的鎖骨,臉上轟起一片,嗡著聲音支吾:“我、我可以……可以讓你舒服。”
那種事不是沒幫他做過,自問不算生疏。
除了累了點,手酸了點,對也沒有影響,總歸比負距離的接,要讓更容易接。
這樣一想,姜聽雨覺得幫幫他也沒什麼。
謝霽淮眼睫低垂,深諳的眸凝著孩,結在影之下克制地滾。
良久,他咬上的脖頸后方,吮吸出獨屬于他的痕跡,“寶寶承諾的事,不許反悔。”
姜聽雨瑟著,本不敢反抗。
咚咚——
臥室門被人從外敲響。
“小姐、姑爺,先生和太太讓我來請你們下樓用餐。”
姜聽雨眼底迷蒙著水,半推半拒著男人,“別欺負我了,爸爸媽媽在樓下等著呢……”
聲音口時才發覺又又啞,明顯不正常。
脖頸被他吮吸過的地方炙熱滾燙,像是打上了烙印似的。
“小姐、姑爺,你們在里面嗎?”傭人又敲了兩下門。
姜聽雨咬了下瓣,盡力平自己的氣息,“在,馬上下去。”
“好的。”
傭人的腳步聲離去。
謝霽淮松開錮孩的手,目掃過脖頸上的痕跡時,閃過滿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