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帥就行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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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覺,柳珺焰對這背后之人似乎已經有了猜測。

他深知對方的厲害,才如此慎重。

好吧,他讓我暫時不要管,我便不管。

但我到底是放心不下:“那我提醒一下師姐那邊,宋家……關鍵時刻,可以幫我保一保宋若卿嗎?”

柳珺焰挑眉:“們對你來說都很重要?”

我立刻點頭:“我朋友不多,每一個我都很珍惜。”

“好。”柳珺焰應下,“小九,你珍視的,便也是我所珍視的。”

我心頭微,沖他激的笑了笑,然后低頭掏手機給唐棠發信息。

沒想到微信一打開,唐棠那邊的信息先跳出來了。

又是一張照片。

看起來應該是拍的,拍照技也不大好,線又暗畫質又模糊。

約能看出,那是一方極其奢華的神龕。

神龕的上方有一張長匾,匾上是鍍金大字:永度堂。

兩側布滿了金漆木雕,花紋繁復至極。

但中間供奉著的,卻不是神像、牌位之類的。

而是一對龍胎娃娃。

那對龍胎娃娃低垂著腦袋,出后脖頸,線太暗,拍角度又不好,看不清后脖頸上的字。

卻在他們后的下方,我又看到了那尊麒麟雕像。

簡直跟宋若卿那張畫上的景象一模一樣!

照片下面唐棠還發來一條信息。

孟婆給碗豆漿:宋家,萬死難辭其咎!

唐棠這個人,開朗,話多。

一旦話比較的時候,就說明這事兒大了。

我立刻給回了一條信息:師姐,你現在在哪?不要沖

過了一會兒,那邊才回了消息:小師妹,我忍不了。

我不敢打電話,害怕現在正蹲在哪里盯著宋家,只能先發信息:忍不了也得忍,師姐,亭山背后還有人,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孟婆給碗豆漿:可是小九,我懷疑這對龍胎還活著,我不能見死不救。

我心里咯噔一聲。

柳珺焰察覺到我不對勁,問:“小九,怎麼了?”

“宋家又弄了一對龍胎。”我說道,“師姐正盯著,怕是要出事。”

柳珺焰的臉瞬間凝重了起來。

剛才他還在叮囑我先不要管這件事,可還沒等他出手部署,那邊就先出幺蛾子了。

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等著柳珺焰做最后的決定。

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畢竟是一對可能還活著的龍胎啊,看起來不過兩三歲的樣子。

好在,柳珺焰很快做了決定:“我陪你去徽城,你跟青纓說一聲。”

我頓時松了口氣,立刻發消息給黎青纓,說我們去徽城了,晚上不用給我們留門。

車子一路疾馳,進徽城地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唐棠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

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小師妹,我回到老宅了。”

我問:“宋家那邊怎麼樣?”

“一團糟。”唐棠難過道,“這次我可能真的救不了卿卿了。”

到了的無助,說道:“師姐,我們已經進徽城了,正往你家老宅開,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來徽城了?”唐棠瞬間激了起來,“你家那位也來了?”

我嗯了一聲。

唐棠立刻說道:“我發給你的那張照片,是霍叔拍發給我的,我們本來是想里應外合,殺宋家一個措手不及。”

“太沖了,師姐。”我說道,“宋家是徽城第一世家,背靠亭山,你單槍匹馬殺過去,就算有霍叔接應你,你的勝算也不大。”

“是啊,宋家吃了一次虧,這次別墅外全是保鏢守著,我本找不到機會。”唐棠懊惱道,“宋家本來應該是準備今夜將人送去亭山的,結果就在傍晚,宋若卿闖到了神龕前,割破手腕,將自己的撒在了神龕上,破了陣,了很重的傷,可是宋家竟然沒有把送去醫院。”

我一時間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手機一直開著免提,柳珺焰也聽到了。

好一會兒我才問道:“霍叔不是在宋家嗎?他應該可以照應一下宋小姐吧?”

“宋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留霍叔?”唐棠說道,“不過那個討人嫌應該還在宋家,卿卿那個弟弟你還記得吧,就是他生了重病,我看吶,這一對龍胎怕就是給宋家這個寶貝疙瘩續命用的。”

柳珺焰了一句:“討人嫌是誰?”

我回道:“白京墨。”

柳珺焰點點頭,隨即說道:“唐小姐,你現在開車過來接一下小九,我在盤山公路口等你。”

唐棠連聲答應。

掛了電話,我問:“你不跟我一起嗎?”

“你先過去,我去一趟亭山。”柳珺焰說道,“等我回來接你。”

我想了想,有他出面,宋若卿應該還有的救。

我們車到達盤山公路口的時候,唐棠已經倚在車邊等著了。

我從車上下來,唐棠跟我打了招呼之后,又沖柳珺焰揮揮手:“小師妹夫……額……小妹夫,人給我你放心,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柳珺焰很紳士地跟唐棠打招呼,然后驅車離開。

等我上了車,唐棠開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很躁:“妹夫好帥啊,小九,快告訴我,你平時都是朝哪個方向磕頭的,找到了這麼帥的男人做老公?”

我猶豫半晌,才如實相告:“他不是人。”

唐棠一臉無所謂:“這有關系嗎?帥就行了唄。”

額,好吧。

到了老宅,管家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唐棠接了個電話,好像是爸爸打過來了,我就先去給我預留的房間洗漱。

熱水沖下來的時候,我左臂上的那道灼痕針扎似的痛。

我趕隨意沖了一下,出來穿了服,拿出從麒麟廟里順出來的香灰,均勻地敷在了灼痕上。

可不知道為什麼,香灰敷上去的瞬間,我只覺灼痕變得更痛,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

不,的確是燒起來了。

我親眼看著敷在灼痕上的那層香灰的底下,漸漸有了火星子。

嚇得我趕奔進浴室,用涼水把香灰沖掉了。

我驚魂未定,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香灰能救踏村的孩子們,我卻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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