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朱允炆染了類似于天花的病癥之時。
無論是朱元璋,馬皇后或者是呂氏,都被此消息震驚的無以復加,呂氏更是連連倒退幾步,聲音抖道:“不……,這怎麼可能?我的允炆怎麼可能會染天花?!!”
而朱元璋在陳長生酒樓里之時,就已經預料到未來可能會發一場天花。
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
更沒有想到,原先自己大孫朱雄英會得天花的事,如今竟然轉移到了二孫朱允炆的上……
“驤!快把整個東宮控制住,還有這個宮一并弄出去,天花這東西很有傳染,沒想到皇宮里居然會出現這種東西,”朱元璋面驚懼之,拉著馬皇后迅速后退,一直來到床前,來到朱雄英的邊。
朱雄英已經注了天花疫苗,這輩子都不會染天花,在這孩子的邊,能讓朱元璋覺到安全。
至于錦衛指揮使驤,也不住的頭皮發麻。
他也怕不小心染天花這種東西,這玩意兒是真的要命!
就在當日。
整個皇宮,乃至于整個應天府,全部被戒嚴了起來。
東宮更是了封鎖的重中之重。
連帶著東宮里的太監宮,沒有一個被放出來的,就連原先那個來報信的宮,也被送回了東宮之中隔離。
至于朱允熥,以及常氏生下的那兩個兒,由于是住在東宮的別院,并不和朱允炆住在一起,自然被安全的接了出來。
此刻,
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基本上全部聚集在了東宮外面。
每人的臉上都戴著特制的布口罩。
“陛下,二皇孫殿下染的的確是天花無疑了。”
太醫王文和抖著從東宮里面走出來。
并且將這個極為不幸的消息告訴給了朱元璋。
聽到確診的事,朱元璋不由得眼前一黑。
朱允炆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自己這個做爺爺的自然是有的,更何況朱允炆年齡還那麼小。
“嗚嗚嗚,我的兒啊,沒有你,娘該怎麼活啊?!!!”
“讓我進去,我要去陪著我的孩兒!”
呂氏這次是真的崩潰大哭了,事的發展已經超乎了的預料,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也中招了。
“呂氏,你冷靜一點,天花乃是不治之癥。”
“誰也不想允炆得天花。”
朱標同樣痛苦不已,如果不是他知道陳長生那里就只有一支疫苗,肯定要豁出半條命去在求一支天花疫苗。
同時,朱標也異常的憤怒,完全沒有了往日里的儒雅風度,反而破口大罵道:“皇宮之中怎麼可能會出現天花!定然是有人故意帶進宮里來的!!!”
“若是讓孤知道誰是幕后黑手,絕對要將其剝皮充草,夷滅三族!!!”
此話一出,呂氏不由得渾打了個哆嗦。
心中非常的悔恨。
同樣神狀態已經快要到了一個瘋魔的程度。
但呂氏也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里咽,不然遭殃的不止自己,還有整個呂氏!
“允炆,我的允炆,”呂氏淚流不止。
“標兒,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抑制住天花的蔓延,然后才是追究那罪魁禍首的時候,”朱元璋握著拳頭,他也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這場天花的發,絕對是人為的。
“二弟怎麼了,我要去看二弟!”
突然,眾人的耳邊傳來了孩的聲音,而來者正是上紅疹還沒有消下去的太孫朱雄英。
自從朱雄英醒過來,就聽說東宮這邊出了大事。
而且出事的還是他的二弟朱允炆。
這讓朱雄英難過不已,前幾天他剛給朱允炆送了一個玩,沒想到幾天不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啊!朱雄英也染天花了,快把朱雄英也隔離起來,”呂氏驚一聲,指著朱雄英尖道。
“呂氏,誰告訴你咱的大孫也得天花了?”
“咱大孫的好著呢,不僅不會得天花,而且終免疫天花,某些人的謀詭計是害不了咱的大孫的!”
朱元璋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他已經從空氣中嗅到了一不尋常的味道。
他總覺得這事和呂氏有著關系。
“啊?朱雄英沒…沒有得天花???”呂氏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如此說來,豈不是殺敵為零,自損一千?
呂氏幾乎要暈過去了。
應天城中,二皇孫朱允炆得天花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他的母族呂家那邊。
得到這個消息,呂本整個人都不好了。
房間之中,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被呂本扔在地上砸碎,瘋狂的咆哮著。
“廢!廢啊!!!”
“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老夫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甚至親手殺了從小跟著老夫的義子。”
“結果你這賤人居然讓允炆染了天花!!!”
“完了,老夫的心全部白費了……”
呂本捂著口,整張臉上漲了豬肝,難看至極。
“父親,這件事會不會追查到我們呂家,在皇宮之中投放天花,誅滅九族都夠了,”呂本的大兒子呂青倒是不關心朱允炆的死活,他現在只在乎自己的家命。
“不!不會的,這件事我們理的很干凈。”
“本不會有任何的蛛馬跡可以查。”
“可恨,老夫的好外孫啊!年紀這麼小,就………”
呂本還沒有將話說完,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劇烈的悲憤,讓呂本表,倒在地上一口鮮噴了出來,接著兩眼一翻,雙一蹬,當場去了。
“爹啊!”
房間里立刻響起了呂青的痛哭之聲。
那邊朱允炆還沒有升天,這邊呂本就率先駕鶴西去,給他的外孫探路去了。
僅僅一天的時間,應天城中發生了兩件大事,二皇孫朱允炆染天花,呂家家主呂本暴斃,可謂是轟全城。
再加上呂家在民間就沒有什麼好名聲。
導致絕大多數百姓們,都認為是呂本家做的壞事太多,這是遭了報應了,特別是那些過呂家迫害的百姓,對待此事,無不拍手稱快。
有些膽子大的,直接往呂府門口扔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