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辣椒真不錯啊,今天又得吃了。”
“還是我不知道的新品種,生長周期居然這麼短……”
陳長生彎著腰,不停的搜尋著辣椒植株上面已經了的辣椒,雖然不如干辣椒好用,但也可以湊合吃了。
劉伯溫和朱初一他們兩個,也在不停的觀察著這種新奇的植,當時獲得辣椒種子,劉伯溫也是跟隨著陳長生親眼見識到的。
“東家,一看到這辣椒,老夫就想起那個馬里奧的人來了,”劉伯溫扶著腰,剛摘了幾個辣椒,他就發現自己有些閃到腰了,他這老胳膊老的,實在不方便長時間勞作。
“對,我也差點把這個海外人給忘記了,不過他的名字倒是很有特點,總讓我想起某個材短小的管道工。”
“記得上回是咱們和老常一起把他送到開平王府,還專門讓常茂給他找個老師學習咱們大明的語言,也不知道現在學的怎麼樣了。”
“等忙活完了這一陣,若是有空的話有空就過去看看他……”
陳長生經過劉伯溫的提醒,很快想起來了記憶里那個黃的佛郎機人。
自己的辣椒種子就是從他的手里拿到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一塊未曾開發的大陸,洲大陸!
不,這塊大陸現在還沒有名字,陳長生已經有計劃的去發掘那一塊大陸,甚至還想為其命名為長生大陸,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萬世不朽了,后世之人,只要一提起這個大陸的名字就會想到自己,這不比族譜單開一頁還要猛啊。
那個時候,朱初一還沒有出現,所以對于陳長生和劉伯溫之間的對話也沒有,而是勤勤懇懇的按照陳長生的要求,去摘取那種了的辣椒。
“辣椒摘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太小,還得繼續長,咱就不了,”朱初一短短一會的時間,就已經摘了半小筐的辣椒。
“走,回家!”
陳長生也了一個懶腰,隨后,帶著劉伯溫以及朱初一,坐著馬車回到了同福酒樓之中。
剛回來,就看到地上有兩個人在躺著睡覺。
而那兩個躺在地上睡覺的人,正是陳友諒以及元順帝妥懽帖睦爾。
“多大個人了,居然還和小孩一樣,倒在地上就睡,”陳長生開玩笑般的說道。
聽到聲音,陳友諒眼睛出一道。
幾乎是帶著哭腔,“東家,這是我想睡的嗎?臭要飯的,他們不講究,天天群毆,有本事單挑啊!”
“這事我教給你,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直接和他們玩命,跟老朱干一架。”
“趕從地上起來,給我理理這些東西,我剛從蔬菜大棚那里弄來了辣椒。”
“給你幾顆辣椒燉一鍋魚出來吃吃。”
陳長生一把將陳友諒從地上拉了起來,又順道往元順帝上踢了兩腳,“你去挑魚刺。”
“啊?你們漢人真講究,吃魚居然還要挑魚刺。”
“這得弄到什麼時候……”
元順帝扶著老腰,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稍微活一下就疼得呲牙咧的,這群漢人太壞了。
朱元璋他們對自己當真是往死里打。
另一邊,朱元璋和剛剛復活歸來的張士誠相互攀談了起來,兩人就如同多年未曾見面的老友一般。
在當年,朱元璋擊敗張士誠的時候,張士誠可謂是寧死不降,在城中自殺被部下救下來,后來又自殺了一回,也算是一個很有氣節的人。
“張老哥,咱其實還是很敬重你的,如果是當年你沒有自殺,咱絕對給你封一個國公,盡榮華富貴,”朱元璋發自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士誠只是苦笑著搖頭。
“當年之事,全都怪我,因為我的緣故,才導致那麼多的好兒郎戰死,我實在是打心眼里覺得對不起他們。”
“這才打算以死謝罪,而非是因為朱老弟你的緣故。”
“但如今再活一回,以前的事就隨他去吧。”
“咱就在這個同福酒樓里面,安度余生好的。”
張士誠現在屬于是把人生給看開了。
見此況,朱元璋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往日的恩怨早已煙消云散,如果張士誠愿意,他朱元璋絕對會給他一個國公的名號。
畢竟當年都是舉著反元大旗起義的義軍。
元朝的滅亡,總歸是有人家一份功勞的。
當然陳友諒反元的功勞也很大。
只不過陳禿子這家伙,實在是讓朱元璋恨得牙,一天不弄他一下子就難。
而在后廚里,陳友諒同樣對朱元璋恨得牙。
“讓你們吃,我讓你們吃,辣不死你個臭要飯的,”陳友諒用菜刀把那些辣椒切的稀碎,那種辣味嗆的他眼淚直流。
一旁的元順帝同樣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挑著魚刺。
他們兩個活的實在是太過于屈辱了。
“什麼味啊這是,一直讓我流眼淚,陳友諒你能不能別切了,我快不了了,你這個混蛋,”元順帝不停的嚷嚷。
“泥馬的,你個癟犢子玩意,居然敢罵我。”
“吃,給我吃,把這些辣椒全吃了。”
陳友諒本來心就不好,聽到元順帝的抱怨,這個氣包終于引了。
直接上手一把抓住切碎了的辣椒,一腦的往元順帝的里塞,把元順帝辣的都翻白眼了。
“求求你們,弄死我吧,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元順帝的神都要崩潰了,甚至用哀求的語氣。
這話聽到陳友諒的耳朵里,還以為是元順帝在自己。
畢竟在酒樓之中,他們這些員工是打不死的,所以剛才那句話,陳友諒自然而然的當是元順帝對于自己的挑釁。
“好好好,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既然打不死你,我就把你的給剁下來,手也砍下來,把你做人彘,”陳友諒手中拿著菜刀,朝著元順帝不停的近。
“別,我剛才只是在開玩笑,你不要過來啊!”
元順帝非常怕疼,更別說用刀砍他了。
而此刻的陳友諒已然化菜刀狂魔,本聽不進去語言順利的求饒,一邊問候著元順帝的母親,一邊拿著刀追起了元順帝。
等陳友諒拿著菜刀出現在了后廚外面之時。
“陳友諒瘋了!”
元順帝風一般的跑了出來,剛才跑的慢了幾步,背后直接被陳友諒改了一個花刀。
此刻元順帝的后背已然被鮮給浸紅了。
“給我站那,我保證不砍死你,”陳友諒紅著眼睛,大聲喊道。
“救我啊!”
元順帝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跑,也就是朱元璋他們所在的方向。
陳友諒自然而然的跟著追了過去。
“快快快,快把陳禿子給制止住,他們在酒樓里面無敵,咱們可不行啊,被砍死了可就真沒了,”朱元璋被嚇了一跳,立刻抄起一把凳子,朝著陳友諒丟了過去。
“不疼。”
陳友諒仿佛找到了自信,因為他從朱元璋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緒,一種名為恐懼的緒。
看來只要自己瘋起來,這個臭要飯的也得抖。
(對不起,今天狀態不行,寫的也不太好,我保證明天把今天欠的補了,并且更,請求各位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