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禿子,咱看你又是想挨打了,敢不敢和他比劃比劃?”常遇春冷哼一聲。
“來就來,老子單打獨斗還沒怕過誰。”
陳友諒也擼起了袖子,準備和常遇春干一架。
“在打架都給我滾蛋,一個開平王,一個還當過一段時間的偽皇帝,天天跟街頭的小流氓一樣打架斗毆,我都替你們害臊。”
“趕回后面切菜去,不然本老板不僅扣你們的工資,飯也不給你們吃,讓你們幾頓,到時候你們就舒服了。”
陳長生訓斥了他們幾句,頓時讓常遇春和陳友諒二人低下了頭。
在這個世界上,朱元璋都治不住他們。
也就只有陳長生,才能輕而易舉的把他們拿。
“重孫媳婦,真是讓你看笑話了,他們倆天天這樣。”
“后面還有一個,說是以前元朝的皇帝,什麼妥懽帖睦爾,也是天天挨打,現在在后面掏廁所呢。”
朱初一也瞪了他們一眼,隨即扭過頭來,看著面震驚之的觀音奴,著胡子有些尷尬的笑道。
聽到這話,觀音奴的震驚程度又上了一個層次。
沒想到這家酒樓里連元順帝這等人都有……
自家哥哥王保保曾經就是元順帝手下悍將。
也不知道,自家哥哥有沒有機會在酒樓出現。
“太爺爺,不妨事的,”觀音奴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咱這就給你做點飯吃。”
朱初一松了口氣,隨后也沒有在和觀音奴繼續談,而是和陳友諒他們一塊回了后廚去了。
今天中午的客流量還算不錯,畢竟同福酒樓新地址的位置非常的好,就在皇宮大門前的那一道街上。
住在這周圍的,不是王公貴族,就是大明巨富,藍玉,徐達等人更是酒樓里的常客。
除了想在陳長生面前混個臉之外,那就是同福酒樓里的伙食是真的很不錯,還有這酒樓之中釀制的酒,敢說這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家有賣的。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陳長生終于湊齊了召喚新員工的積分。
陳長生以及酒樓里的所有員工再次聚集一起。
還有一直待在酒樓之中的觀音奴。
就連在后面掏廁所的元順帝妥懽帖睦爾,也探出了腦袋,朝著這邊不斷的觀著。
大家伙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想要看看這位新來的員工會是何方神圣。
“不是,這個新來的,怎麼又是穿著元朝服的?這是捅了韃子窩了嗎,”常遇春罵罵咧咧的,這次果然又失了。
“韃子好啊,通人的,回頭讓他和元順帝一塊掏廁所,然后每天接我們的鞭打,快哉快哉……”
陳友諒拿起酒壺狂飲一口,樂呵呵的說道。
“不對,這個人長的也眼的……”
常遇春微微皺了起來,莫非又是元朝的哪個勁敵?
等此人的形徹底顯出來,只是在一旁湊熱鬧的觀音奴,突然激了起來,整個子都在輕微的抖。
“兄長,是你嗎?”觀音奴發白的不停的抖著。
“小妹………”
“未曾想,我王保保重活一世,第一眼便能見到小妹你……”
這次出現的新員工,乃是北元河南王擴廓帖木兒,被朱元璋稱為“天下奇男子”的王保保!
“王保保?臭土匪,咱們要不要去打他?”陳友諒已經躍躍試了。
“陳禿子,你是沒有一點眼力見,這個王保保可是這姑娘的親哥哥,你要再說屁話,估計待會被群毆的還得是你,”張士誠瞥了陳友諒一眼,如同看一個白癡一樣。
“擴廓!快來拜見你的皇帝!以后若是有人敢打朕,你得出手保護朕啊!”
元順帝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興的朝著王保保大喊道,甚至連自稱都改了,直接稱“朕”。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讓他失了,王保保本沒有理會他,人家兄妹兩人雙向奔赴,的抱在了一起。
“你吵吵啥啊?吵吵!”
“我們打不了他,還能打不了你嗎,居然還敢自稱朕,今天不把你扔茅坑里,老子倒立洗頭,”陳友諒一個箭步沖到了元順帝的面前,并且一個左勾拳,重重的打在了元順帝的臉上。
“鐵鍋確實欠揍,既然皮又了,那就好好的給他松一松。”
常遇春拳掌的,加了混的戰局。
為了不影響人家兄妹重逢的畫面。
陳友諒和常遇春兩人直接拖著元順帝去了后院,看他架勢,恐怕是真的想把這家伙扔茅坑里。
“太好了,咱這重孫媳婦也算是有娘家人了,”朱初一面欣之,看著人家兄妹團圓,又是個高大威猛的漢子,這讓他不住的滿意點頭。
“嘶……”
觀音奴突然痛苦的輕哼一聲,而這個況,也自然被剛復活的王保保給捕捉到了。
還沒有等觀音奴反應過來,王保保就立刻手撥開觀音奴的袖子,隨后便看到一片一片的淤青。
在場的眾人也都瞪大了眼睛,陳長生更是咧道:“乖乖,你這個王八蛋下手這麼狠的嗎?這麼漂亮的人,都給欺負這樣。”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朱初一的面也漲紅了起來。
“唉,”一直沉默的劉伯溫也嘆了口氣。
“小妹,你告訴哥哥,這是誰干的,是不是朱樉那個沒屁眼的東西,哥給你報仇,”王保保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兄長,沒事的,是我自己摔的,”觀音奴輕咬薄,將頭別了過去,似乎是不愿意提起此事。
“放屁,誰能把自己摔這樣,明顯是被人給掐的!”
“你以前氣也就罷了,現在我回來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欺負你,我也得跟他掰掰手腕,不然又怎麼對得起父親和母親當年的囑托?!”
王保保怒不可遏,恨不得將一口鋼牙咬碎。
聽著這邊的靜,陳友諒在后院門口冒出了個腦袋,提醒道:“我告訴你誰干的,朱元璋他二兒子朱樉,就是這個癟犢子欺負的你妹妹,現在他就在不遠的皇宮里,你敢不敢跟他干一架?”
“我就知道是這個狗東西,老子和他不共戴天,”王保保握了拳頭,眼中的殺意毫沒有掩飾。
而遠在皇宮之中罰的朱樉,也不知為何突然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