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在廁所待的好好的元順帝,只覺到一陣脊背發寒,仿佛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在自己的上發生。
“應該是我的錯覺吧,畢竟我為大明立過功,這兩天也沒干過什麼壞事,”元順帝搖了搖頭,看著被自己打掃的非常干凈的廁所,甚至空氣中都聞不到一異味,立刻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元順帝又用清水洗了下手。
這才打開廁所門,等著酒樓開飯。
可結果廁所的房門剛被打開,就有一個如同山岳般的男人站在門口,一雙充滿著殺氣的虎目,死死的盯著被嚇了一跳的元順帝。
著這種目,元順帝仿佛被萬噸山岳在上,有種讓他不過來氣的覺。
“鐵鍋,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張士誠站在不遠,略帶愧疚的說道。
“啊?你們這些混蛋,又只整我自己!”
此刻的元順帝已然意識到事的嚴重,面前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絕對也和自己有過什麼深仇大恨。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打之前先讓我知道知道,”元順帝弱弱地朝著劉福通詢問道。
“我,劉福通,”劉福通也是個講究人,竟然真的先通報了一下姓名。
當元順帝聽到這個名字,腦袋如同遭了一記重擊一般。
“劉福通?當年率領紅巾反賊焚毀上都的劉福通?”聽到這個名號,元順帝的眼睛也紅了起來,這可是他的大仇人啊。
“我和你拼了!”
元順帝揮舞著拳頭,準備先下手為強,但是劉福通的個人武力值本,就不是他這種養尊優慣了的廁所打掃員能夠比擬的了的。
劉福通一下子就把元順帝給摁在了地上。
那可是真往死里打啊。
很快,元順帝就被打的口噴鮮,鼻子都被打歪了,只見他出手來,朝著陳長生的方向,直呼道:“東家,救救我!或者殺了我,我不了了,我為什麼這麼慘啊?嗚嗚嗚………”
“鐵鍋啊,不是東家我不愿意幫你,實在是你的仇人太多了。”
“你要是當皇帝那幾年不干壞事,也就沒有那麼多的事了,既然是你自己造的孽,那我只能說莫能助,反正也打不死,等劉福通的氣消了就好了。”
雖然都是同福酒樓的員工,但員工之間也有等級之分。
像元順帝這種,基本上就是底層了。
見到陳長生不愿意幫忙,元順帝又把求助的目看向了自己原先的手下大將王保保,“擴廓,救救我,看在當年君臣一場的份上。”
“唉。”
王保保嘆了口氣,看到自己原先的老主子被打的那麼凄慘,多是有些看不下去的。
正當他準備手為元順帝解圍之時。
王保保卻突然被常遇春等人攔住,不讓他過去。
直到劉福通累的滿頭大汗,元順帝已然跟條狗一樣,蜷在墻邊,一眼看過去基本上沒啥靜了。
而在另一邊,朱標正在和常氏你儂我儂。
連他親爹剛才差點被揍都沒有去搭理。
或者說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常氏,除了常氏說的話,已經是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常姐姐,你還是那麼的,和當年一樣,”朱標將常氏輕輕地攬在懷中,眼中滿是意。
“殿下比之當年,也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帥氣。”
“只是現在殿下的年齡恐怕要比我大了,以后不得要喊一聲標哥了。”
常氏著朱標膛的溫度,雙頰微微泛紅。
“常妹,”朱標也不客氣,直接改了稱呼。
“標哥哥……”
常氏連忙接了一句。
“常妹。”
“標哥哥。”
“………”
兩人不停的打罵俏,讓周圍的人牙齒都酸倒了。
特別是作為弟弟的常茂,看著這一幕不停的抓耳撓腮,只覺被喂了一大口的狗糧,而且這狗糧還是酸的。
“太人了,咱也這樣的,”常茂擼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你們這些小年輕,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本來里的牙齒就不剩幾顆了。”
“這回差點全都酸掉,走了走了,咱這個老家伙就不在這里礙眼了。”
朱五四呲牙咧的,只覺到牙齒泛酸。
正在此時,從東宮趕來的朱雄英,朱允熥兄弟二人,也在此刻來到了同福酒樓之中,見到了他們許久未曾見過的娘親。
“娘,”朱雄英還是開心的喊了一聲,隨后便小跑著撲了過去。
朱允熥沒那麼活潑,畢竟剛出生就沒了娘親,雖然知道面前的常氏就是自己的娘親,但依舊怯懦懦的,不敢上前去。
“英兒,一眨眼,你都長這麼大了。”
“還有允熥,娘記得,當時你還是襁褓里的娃娃,”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常氏的淚水再次洶涌而出。
特別是看到一臉怯懦,不與自己親近的朱允熥。
更是讓心中難到不行。
“熥兒,這是你娘,快喊娘,”朱標連忙把朱允熥抱在懷里,不停的著他的小臉蛋。
“娘……”
在朱標的催促之下,朱允熥鼓起勇氣,輕輕的喊了一聲。
“哎,好孩子,讓娘抱抱,”常氏從朱標的懷中接過朱允熥,用自己的額頭到了朱允熥的額頭上,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滴到自家孩子的臉上。
“娘,跟孩兒回家,”朱雄英出手拉著常氏的角,就要往同福酒樓外面走。
“不是,誰讓你們走的?”
陳友諒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直接攔停了他們,撇著說道:“我現在是東家最忠誠的員工,就連曾經的大元朝皇帝都在那打掃廁所,你雖然是個姑娘家家,但畢竟是和同福酒樓是有契約的,不能走。”
“啊?孤竟然忘了這件事,這該如何是好啊!”
朱標突然之間想起了如今的太子妃,是同福酒樓的員工,若是沒有陳長生的允許,員工是哪里都去不了的。
“殿下,以后我們就在酒樓里團聚也好,而且父親也在酒樓里做工,還有太上皇和太上太皇在,我也不算孤獨了,”常氏笑著搖了搖頭。
“我就要娘跟我回家,爹,你讓娘跟咱們回家好不好?”朱雄英撅著,都快要哭了出來。
“唉……”朱標嘆了口氣,自己的媳婦好不容易回來了,結果不能跟著自己回東宮。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再和常氏要一個孩子的。
現在看來是沒有那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