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船上的號角聲響起。
大明軍隊中的每一個人,都開始洶涌澎湃起來。
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原來這里就是倭國,還別說,這地方風景還是不錯的,”陳長生從船上下來,不停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周圍長滿了櫻花樹,又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周遭的地面上落滿了櫻花的花朵,煞是好看。
“這麼的地方,就應該是我大明的領土。”
“這些倭寇完全就是在浪費這些景。”
李文忠帶著他兒子李景隆也從船上走下來,李景隆的手中更是拿著一桿大明的旗幟,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在了地上。
李景隆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在地上掃視著,還自言自語的說道:“銀礦在哪里?不是說倭國一座巨大的銀礦嗎,趕找出來。”
“你個傻兒子,想銀子想瘋了,”李文忠直接在李景隆的頭上來了一下。
“爹,兒子可是奉了舅姥爺的旨意來的,為舅姥爺他老人家探查礦產,要是你敢的藏起一塊銀礦石,我就去舅姥爺那里舉報你。”
“讓兒子提前繼承你曹國公的爵位,豈不哉?”
李景隆現在是毫不怕李文忠這個親爹了。
一番話下來,李文忠的鼻子都快氣歪過去了,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個不孝子,越來越沒大沒小的,這里不僅沒有你舅姥爺,你老祖爺也不在,沒人能夠保得住你了。”
“看老子不打斷你這不孝子一條!”
李文忠直接從腰間出馬鞭,一鞭子在了李景隆的上。
頓時把李景隆打出了驢。
“你居然還敢打我,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向老祖爺告你的狀,到時候讓老祖爺懲罰你,”李景隆挨了一鞭子之后,立刻抬起開跑,而他爹李文忠則是一直在后面跟著。
“保兒也不容易啊,攤上這麼一個兒子。”
“可偏偏上位,太上皇和太上太皇都很喜歡這小子,這玩意兒要是咱的種,絕對要卸他一條,然后再多開幾個小號。”
“這個大號算是廢掉了。”
徐達看著李家父子的父慈子孝,甚至對李文忠生出了同之。
然而,在下一刻,一雙手直接搭在了徐達的肩膀上,這種覺,頓時讓徐達一個激靈。
扭頭一看,正是一臉兇神惡煞的王保保。
”徐達,之前在船上的賬,現在也是時候算一算了,”王保保紅著眼睛,聲音有些寒,“這回,老子倒是要看一看,咱們兩個到底是誰不行。”
“擴廓,咱覺得吧,在這個節骨眼上,應該放下一切私人恩怨,以消滅所有的倭寇為先……”
徐達的角掀起抹尷尬的笑容,不過要是真打起來,他也毫不怵王保保。
上次之所以有些不敵,還是因為上有舊疾的原因,但后來陳長生發明出來了青霉素,就把他的背瘡治療好了,實力直接恢復到了巔峰期。
“不行,別以為咱不知道,你的病已經讓東家治好了,這回可就不是以強欺弱,”王保保先下手為強,直接赤手空拳的準備揍徐達一頓。
見到王保保真格的,徐達也自然不會留手,兩人很快就扭打了起來,并且引得了一眾人圍觀。
現場也分了兩個陣營,同福酒樓這邊的自然是站王保保,而那群淮西武將,則是不停的給徐達加油打氣。
“擴廓,你快掏他的,攻擊他的下盤,”陳友諒不停的給王保保出著損的招數。
“滾,”王保保不僅沒聽他的,甚至還罵了他一句。
“你居然敢兇我,那我不站隊你了,徐達,你快掏擴廓的下盤,把這個臭韃子打趴在地,為我們漢人爭。”
陳友諒被罵了一句,立刻改變了站位,又開始指揮起徐達來了。
這話聽到徐達的耳中,頓時讓他滿臉黑線,忍不住朝著一幫子老兄弟喊道:“哥幾個,你們能不能把陳禿子打一頓,讓他把他的狗給閉上,真他娘的欠揍啊。”
“你們要干什麼?我可是有東家保護的,”陳友諒見狀不妙,直接藏到了陳長生的后。
“老陳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欠揍了。”
“趕上一邊去,我真是沒空陪你鬧了。”
陳長生翻了個白眼,直接把后的陳友諒暴了出來,其實不那些淮西武將想揍這個陳禿子。
就連同為同福酒樓員工的劉福通他們,也有些不了了,劉福通直接一把鉗住陳友諒,笑罵道:“快來,我抓住陳禿子了,趕把這個欠揍的扁一頓。”
“不是,咱們不應該是一伙的嗎?”陳友諒掙扎不。
“嘿嘿……”
不人都朝著這邊圍了過來,甚至其中還有陳友諒曾經的部下,就比如潁國公傅友德,當年參加紅軍義軍之時,就曾經當過一段時間陳友諒的部下。
至于其他的那些將領,不人都跟陳友諒有著仇怨,當年鄱湖水戰,不知道死了多的兄弟,都是因為這個陳禿子的原因。
今天找到機會揍他,不把陳友諒扁桃摘出來,就算他嗓子眼結實。
除了這個鬧劇之外,大明遠征軍還在有條不紊的行著,船上如今存放著可以供應至兩個月的糧草,倭國這邊又有很多的山巒。
除了留守在岸邊負責看守,大明寶船的一部分軍隊之外,其他人都是攜帶著糧草輜重,在晉王燕王等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在最近的一山腳之下扎起了營寨。
并且派出諸多的探子,先觀察一下周圍的況。
“報!啟稟大帥,在西北方向20里外,發現一倭寇城鎮,在那城鎮之中,還發現了許多從大明擄掠而去的漢人百姓,生活極為凄慘,如同豬狗一般被對待,”一名探子從營帳之外跑進來,半跪在地上匯報著他們的所見所聞。
而被稱為大帥的人,正是這次征討倭國的總指揮徐達,當聽到有備擄掠而來做奴隸的漢家百姓,立刻就將其氣得大罵道:“這群該死的倭奴,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大明百姓,實在是該千刀萬剮,諸將有誰前去征討此方城鎮,解救我大明百姓。”
“末將愿往,一定要把那些倭寇一個不剩的全部殺死,為大明百姓報仇雪恨,”江夏侯周德興第一個站出來。
“末將也愿往,而且一定比江夏侯做的好。”
吉安侯陸仲亨也想搶下這一份首功。
從大明海到達倭國,除了那些金銀之外,還有就是想立下更多的功績,這可是覆滅一國。
說不得陛下一高興,就會賞賜下一個國公的爵位來。
他們這些侯爺,可都是眼饞的很。
而這第一個功勞,肯定要率先進朱元璋的眼中,所以這群淮西武將,甚至已經不顧臉面的開搶了。
“都別吵吵了,這份功勞讓咱來拿,”藍玉暴喝一聲。
原本藍玉以為,自己能夠震懾住這群武將。
只是短暫的寂靜,就有人指著藍玉的臉罵道:“藍小二,你就是個瘠薄,趕滾一邊子去。”
“你都已經得到上位那麼多的恩賜了,也該到我們這些老兄弟了,這首功誰都能拿,就是不能讓你拿。”
原本還一臉傲的藍玉,頓時被噴的狗淋頭。
因為大家伙都覺得,若是讓永昌侯藍小二拿下大功,說不定朱元璋就順水推舟,也給他來一個國公啥的,這是他們不愿意看到的。
雖然都是淮西一脈,但其中的勾心斗角,雖然不如文那邊,但也是非常的激烈。
“咳咳,”陳長生看著如此紛的場面,連忙咳嗽了兩聲。
“我覺得吧,這登陸倭國之后的第一個功勞,既然你們都想要,那就都別要了。”
“晉王和燕王殿下可都在這里,不如把這功勞讓給皇帝的兩個兒子,知道諸位意下如何?”
聽到陳長生發言,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徐達更是拍手好道:“陳老板的這個主意好,晉王和燕王在,可不到你們這些老家伙們搶功勞。”
“好,既然國師大人和徐帥都這樣說了,那這第一戰的功勞咱就不搶了,讓給兩個后生。”
周德興也沒了脾氣,率先同意道。
“咱也同意,”藍玉舉了個手,表示贊這個建議。
隨后,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同意。
“本王必然不會辜負諸位叔伯的期,只需給我八百兵馬,我和老四便能全殲那城鎮之中的倭寇,”朱棡面興之,立刻站出來拱手道。
“此戰,必將解救那些被奴役的同胞。”
朱棣同樣出言保證。
“好,既然如此,本帥便派給你二人八百兵馬,不要讓本帥失,”徐達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令晉王為主將,燕王為副將,帶著麾下的兵馬,以及先前的斥候探子,朝著二十里外的倭寇城鎮進發。
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以及兩位王爺的安全,徐達不敢拖大,在燕王晉王帶兵走了之后,又安排了2000人在后方跟著準備時刻接應。
等朱棡朱棣兄弟二人來到探子所說的那倭寇城鎮之后。
不過等見到了這個城鎮的建筑之后,眾人立刻失去了興趣,還以為會有什麼高大的城墻,結果就是用不整齊的石塊壘的矮墻。
“先開兩炮,把他們的這個什麼狗屎一般的城墻轟開,”朱棡臉上出嫌棄的表。
有了晉王的命令,立刻有炮兵推出來了兩門洪武大炮。
“開炮!”等填裝完畢之后,朱棡立刻大喊一聲。
隨著引線點燃,兩顆巨大的鐵球從炮膛之中擊飛而出,重重的轟擊到遠那低矮的城墻之上,在城墻邊的那個倭寇,甚至都沒有反應,就瞬間被鐵丸砸了泥,連帶著深厚的石墻,也轟然倒塌。
“殺!城中的倭寇一個不留,”朱棡拔出腰間的寶劍,劍指前方的城鎮,頓時手下的八百悍勇便手中拿著長槍兇猛的沖了過去。
“解救我們那些被奴役的同胞!殺倭!!!”
朱棣更是先士卒,第一個沖到了倭寇面前,揮刀將其頭顱斬下。
而這城鎮之中,并沒有多的兵力,更何況明軍這邊又是突然的襲擊,那些倭人甚至連武還沒有抓,就已然人頭落地,尸首分離。
“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其他地方的領主打過來了,”一個脖子上戴著鎖鏈的漢人老者驚慌失措,連忙抱起自己的小孫子就要逃離。
其他那些被奴役的漢人,同樣害怕的要死,他們被擄掠過來之后,除了當奴隸服務倭寇之外,在發生混戰之時,還要被當炮灰。
“先別跑,看那些人的裝束,好像是我們大明的軍隊!”
“是皇帝陛下派人來解救我們了嗎?!”
不人眼含熱淚,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呼喊著大明萬歲。
“百姓們不要害怕,本王乃是大明燕王朱棣,這次前來便是要消滅所有的倭寇,解救你們這些被擄掠而走的百姓,”朱棣站在幾名親衛的保護圈里,高聲的大喊著。
“是燕王,是燕王來救我們了!鄉親們,我們有救了!”
“殺倭,這群該死的倭寇,殺了我們整個村子的人,就只有我活了下來,我要為他們報仇雪恨!”
一些年輕的漢人奴隸,直接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倭刀,轉進奴役他們的倭人家中,將那些躲在家里不敢出來的倭人全部殺死。
這次前來的800士兵,披甲率已經拉滿,全部都是大明最為銳的士兵,這群矮小的倭人,十個加在一起,甚至都破不了一名士兵的防。
一場混戰下來,兩王帶來的這800號人,居然連一個陣亡的都沒有,傷者也就十個不到,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
就連這個城鎮的大名,還沒來得及逃離,便被一名士兵將其頭顱給斬落了下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朱棡和朱棣兄弟二人才明白,他們所擊毀的并不是什麼城鎮,而是倭國其中一個小國家的首都。
“這他娘的,這破地方還沒有咱大明一個邊境的縣城繁華,現在你告訴本王,這是一個小國家的首都?”
得知這個消息,朱棡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們在不經意之間,居然立下了一個滅國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