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曳把頭垂得更低了。
白凈的小臉上浮上一層層的紅暈,想要找話題緩解這樣的尷尬。
卻見他已經拉著往浴室的方向走。
不知道為什麼,姜曳的腦子里想起一句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過是一個白天而已,霍浥塵這會兒急切的像是火焚般,一秒都不愿意再耗費下去。
所以,他的洗澡速度很快。
連帶著也不許姜曳自己手,一切都由他來。
姜曳很不適應在浴室里這樣的坦誠相對,推拒了幾次,才把霍浥塵推了出去。
然而等洗完,剛走出浴屏的時候,上系著一條白綢緞浴巾,被早就等候的男人一把扯了下來。
上的水滴尚未干,沒有遮擋的涼意撲面而來。
姜曳瑟了下:“霍... ...唔... ...”
不等說話,霍浥塵一把扣住的后腦吻上來。
倏忽間,他將抱起按坐在盥洗臺上,舌尖撐開的牙關用力地往里探。
本不給姜曳半點退的余地。
一點點,把他滾燙的氣息灌到的呼吸里。
這次的作力道比以往哪次都要瘋狂,兇狠的似要把姜曳拆解腹。
快要不過氣了。
的空間讓肆無忌憚的蔓延。
姜曳很快一攤,息著雙手無力的纏上了霍浥塵的脊背。
連帶著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 ...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腦子里渾渾噩噩,甚至腰以下都是酸麻的。
被霍浥塵地擁在懷里,稍微一下都覺得吃力。
房間里到都是靡浪的景象。
床單褶皺的仿佛經歷了一場浩劫。
察覺到懷中的人醒了,霍浥塵下頜在姜曳的頭頂蹭了蹭,手捧起的小臉,俯低攫住了的。
這個吻,好久... ...好久才松開。
“不再睡會嗎?”
他的指腹挲著的,聲音覆上了幾分嘶啞。
要不是被他折騰的這麼久,姜曳就不相信人的力能達到這種日日不間斷的地步。
然后睡一覺,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
!力!充!足!
“不了,還得上班呢。”姜曳都沒意識到,自己開口時的聲音溫糯,好似被狠狠欺負過得一只小貓,帶著那麼一點點氣。
霍浥塵將從床上抱起來,去了浴室。
姜曳被嚇到,以為他還要做什麼,雙手搭在他的前:“不要了,再來待會沒辦法上班了。”
霍浥塵輕笑:“再來什麼?”
“你... ...”姜曳咬著,別過臉氣呼呼地不看他。
霍浥塵彎了彎眼尾,把放下來的瞬間桎梏住的一雙手腕,健碩拔的將完全制在墻上。
他再度吻,溫的攪弄著的每一寸。
“嗚... ...霍浥塵,我上班... ...嗚... ...要遲到了。”姜曳覺自己被他吻得全發麻,雙有發的趨勢。
霍浥塵看著的眼睛浸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眼尾被熏的有些發紅。
面對,他一向克制的緒,全部能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就像是一種令人上癮的藥。
讓他食髓知味,無法抵抗。
霍浥塵上的迫侵略太重,姜曳有些發慌,連心都開始忍不住的輕。
霍浥塵攬住的腰,又湊到的耳朵上,重重的吸咬。
“嗯... ...霍浥塵。”
畢竟昨晚吃的有些‘飽’所以,這會他并沒有很急于攻陷。
而是耐心十足的撥著姜曳。
姜曳局促不安地垂下眼:“我真要遲到了。”
的呼吸有急,卻仍輕哼地抗拒著。
霍浥塵含了含瓣,才放過。
“好,去上班。”
終于得到了解放,姜曳快速的洗澡,換好服。
出來的時候,霍浥塵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旁,為裝好要帶的早餐。
“路上吃。”
姜曳看了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真的來不及了。
霍浥塵一手提著便當盒,一手拉過:“走吧。”
不等姜曳拒絕。
他徑直帶著下樓,上車。
姜曳系好安全帶,微微側目盯向駕駛位置上霍浥塵的側臉:“你開車?”
“嗯。”
姜曳要問的話在里打了好幾彎,到最后也沒問出口。
這畢竟是霍浥塵自己的事,問的太多,應該會讓他很討厭吧。
姜曳目移向窗外:“昨天著急,只想著給你上藥了,要是你今天有時間,最好去醫院拍個片子。”
說著,又怕霍浥塵誤會,連忙道:“你傷在頭上,昨晚還沒節制,拍個片子能安心點。”
霍浥塵勾起角,聲音輕漫帶笑:“聽姜醫生的。”
“只是傷,不用擔心。”
“誰擔心你了?”姜曳回頭:“我是醫生,給患者下醫囑是本職工作。”
“嗯,心外的醫生管傷。”
姜曳一噎,不想再搭理他。
霍浥塵隨即收回目:“去找你嗎?”
姜曳半偏著頭,片刻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們不是都有自己的私人醫院嗎?”
霍浥塵挑眉,看著前方的路燈,笑了笑:“我太太就是醫生,為什麼我還要去找別人?”
行吧。
他說的也沒錯。
“我不是讓你別來找我的意思,我就是問問。”
說完,車也停在了醫院門口。
姜曳利落的解開安全帶,要下車。
剛推開門,手突然就被霍浥塵拽住。
“那你是希我以什麼份去醫院找你?”
姜曳被猛地拉回來,鼻尖差點在霍浥塵的下頜,緩緩抬眼,對上那雙幽深的瞳孔,的心跳了一拍。
僵持了幾秒,才抿了抿。
希什麼?
哪里得到希?
一想到昨晚急診室里大家看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今天上班一定是全科室的焦點。
“你... ...”姜曳認命的嘆息一聲:“你希什麼份,就什麼份。”
姜曳的這個答案在霍浥塵的意料之中。
他聽到,并沒有什麼反應。
可能是并不是心甘愿的想承認他們的關系,所以這話此刻聽起來反而有些不舒服。
霍浥塵沒有松開姜曳的手,反而攥的更。
當他的目落在姜曳的臉上時,被看出了幾分黯然。
“你現在是什麼份,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