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店的床當然不如萬盛酒店頂樓的床舒服。
不過今晚的他們,很放縱。
是除了上的放縱,還有心理上的縱容,因為顧昭覺到了今晚的孟京洲格外熱主,他確實非常的賣力,把全方位伺候的很舒服。
各種方法都嘗試了之后,居然讓顧昭還是有意猶未盡的覺。
差點上頭的就讓他……不過最后還是理智占上風,不至于上頭的什麼都不顧,否則就不是顧昭。
折騰完已經后半夜了。
孟京洲抱著顧昭:“我不去隔壁了,在這里睡。”
顧昭輕哼:“這次倒是主了。”
孟京洲不置可否。
顧昭知道他是被了,他會出現在南城的原因,就是因為從江霖口中得知了那些事。
不過顧昭不在乎他到底是因為,或是其他,只要最后是他使出渾解數的低頭為服務,心甘愿的躺在他邊這個結果就夠了。
不過顧昭沒同意:“今晚不行,顧晨在這里。”
孟京洲:“……”
心里立刻就冒出了惱怒的緒。
不知道為什麼,從里聽到這句話就是會讓他到不爽。
雖然他剛才在和顧晨正面撞上的時候,他也會心虛,會不敢面對,第一想法就是躲起來。
但他自己認為自己見不得人,和認為他見不得人又是兩種概念,嫌棄他。
顧昭不會揣他在想什麼,只會考慮到自己。
從他懷里退出來,從中離后的嗓音溫又清醒:“走吧,我困了,想睡覺。”
本來跟顧晨出去夜宵,還擔心晚上會睡不好,經過剛才的幾番運過后,人倒是開始乏累起來,有了困意。
孟京洲靠坐在床頭,表沉沉。
半晌沒聽到他離開的靜,顧昭已經在昏昏睡了,出聲:“孟京洲!”
只需要喊一聲他的名字,他就聽出了驅趕的意思。
孟京洲薄微微抿:“那時候已經把我拉黑,不再跟我聯系,為什麼還要繼續針對李總那些人。”
這是令他不解的地方。
如果說花一個億去搞天宇,是為了所謂的承諾,是的做事風格。
那在李總這件事上,總不會也是如此,大家都是商人,都知道權益至上,不會做對自己沒益的事。
可還是做了,他能覺到那時候是真的打算與他徹底了斷,為什麼又要在做了這個決定后繼續付出,不符合常理。
這個問題,讓顧昭緩緩睜開了眼睛。
“剛才不是回答了,還問?”
孟京洲不語,他也知道自己有點執著,他到現在還在期待能從的里聽到點不一樣的答案。
他說:“這次問的問題不一樣,你想想我問的重點。”
顧昭:“……”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還讓在這麼困的時候想什麼重點?
那是他的重點,又不是想知道的重點,有什麼好想的。
“我再回答你最后一次,我剛才沒說假話,或許,我換個說法,你可以當做是員工被裁員之后,公司會按照勞合同給他們發放該有的薪資,同等道理。”
孟京洲想了想,開始明白了。
是說,把他踹開了,也是念在曾經伺候過,給他發放該發的薪水。
他突然下床,一言不發的開始穿服。
顧昭:“?”
帶著緒的下床作以為覺不到?
轉過看著他,角輕揚:“孟京洲,在我面前脾氣越來越大了。”
孟京洲低頭整理皮帶和子,面無表。
“我也是個人,要是顧總真的喜歡一點脾氣都沒有的,不如去找個木偶伺候。”
服弄好,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聽著關門聲,顧昭懶怠的躺回床上。
確實,要是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也沒意思。
可說的不對?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
第二天早上八點,葉漁敲門的時候顧昭才起床,昨晚意外睡的格外沉,鬧鐘都沒把醒。
洗漱完畢在酒店吃完早餐,跟葉漁和梁昕三人去了分公司。
上午要會見分公司這邊的幾個合作商,葉漁跟梁昕把工作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寺廟。
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回來,們一人求了一個福。
午餐又是跟合作商們同桌吃飯。
只有葉漁坐在顧昭邊,梁昕在隔壁包間的下屬桌,葉漁對顧昭說:“我剛才在寺廟看到孟總了。”
顧昭面不改:“他在那兒干什麼?”
“覺應該是替母親上香,他母親的不好,估計也是去替他母親祈福的。”
顧昭點了點頭,就沒什麼興趣再聽了。
跟旁邊的人聊了起來。
下午的工作安排的也很滿,晚上還要參加南城的一個年中企業流宴會。
夏梓航和顧晨兩人都是睡到中午才起來,起來就是午飯的點。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孟京洲正好回酒店。
夏梓航:“表哥,你工作忙完了嗎?吃飯了沒,要不要一起?”
孟京洲看了眼顧晨,想了想,應下:“好。”
三人去了酒店隔壁的南城本地菜餐廳。
吃飯的時候,夏梓航問顧晨:“我們今天還出去玩嗎?”
顧晨說:“關鍵是沒地方玩了,南城的過山車都坐遍了,沒意思。”
夏梓航笑道:“我覺得還有意思的,沒有京城的過山車嚇人,正好符合我。”
顧晨:“那是因為你膽子小。”
夏梓航不反駁,他確實比不上顧晨膽子大。
他又問一直沒說話的孟京洲:“表哥,你下午還忙嗎?”
“不忙。”
“那要出去玩嗎?”
“還沒想好。”
“好吧,你要是有想去的地方,我們可以陪你呀。”
孟京洲淡道:“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除了剛剛去的那座寺廟。
吃著飯的顧晨看著孟京洲,打量著孟京洲清冷帥氣的臉,優雅的舉止。
他眨了眨眼,突然問:“孟表哥,你有朋友嗎?”
孟京洲吃飯的手頓了頓,回道:“沒有。”
顧晨:“給你介紹我姐吧,你覺得怎麼樣?”
孟京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