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洲從床頭拿巾幫干凈。
顧昭覺得自己的手也很酸,是真累了,躺下后趴在他懷里也不想,瞌睡來的好快。
在徹底睡著過去之前,警告他:“晚上睡覺安分一點,別打呼嚕,也別有什麼奇怪的習慣,不能影響我的睡眠質量。”
初次‘搭伙’睡覺,對彼此的睡覺習慣都不了解,話還是要提前說清楚。
孟京洲在額頭落下一個晚安吻:“放心睡,我睡覺很規矩。”
“那就好。”
事實證明,孟京洲睡覺確實很規矩,抱著他,就這麼在他上,他也一不,好像只要睡得舒服就好,就算自己的肩膀被的發麻,只要不換姿勢他就不會把推開。
邊多了一個人,顧昭還以為自己會睡不習慣,沒想到睡得格外舒服。
第二天都比平常起的晚,九點多了才有醒過來的跡象。
慢慢睜眼時,就看到了孟京洲近在咫尺的俊臉。
這種覺有點奇妙,打破了過去三十年的常規生活,所以就這麼看著他怔怔出神了好一會兒。
孟京洲比先醒,眼神更清明。
兩人幾乎是面對面額頭相抵,互相凝視著對方,近得能數清對方睫的。
“早。”
晨醒的沙啞嗓音,很真實,好像他們之間的距離變近了。
突然,顧昭又有了另一種奇妙的覺,他的手……
“……孟京洲,你在干什麼?”
“沒覺?”他又恢復了清冷淡然的神態,說話時都是沒什麼表波的:“我都覺到了,顧總。”
顧昭:“……”
這樣誰能沒覺?
“繼續。”
孟京洲當然知道怎麼樣能取悅。
近距離欣賞著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也浸出了一層薄汗,他湊上去親了親。
把摟進了懷里,兩人相。
沒一會兒,就在他懷里溢出了聲音。
沒有任何預兆的是,他的脖子遭了殃,被一口咬了上去。
孟京洲:“……”
他臉微微變了一下,卻沒阻止。
顧昭咬著他的脖子,用力吮了幾下才松口。
離后,看到被咬過的那塊皮從淺慢慢變深。
手指挲著它,輕笑:“這就是草莓。”
孟京洲任由使這種小趣味。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早上來的更快?”
正常況下,男的在晨間會更大,而的是晚間更大,是因為格強勢,連這一塊跟常人也有所不同?
顧昭慵懶的眨了眨眼睛:“因為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旁邊睡了一個男人。”
人的本來就容易緒和環境影響。
孟京洲眉心微微了一下,他準的捕捉到了重點字眼。
“第一次?”他窺視著的眼睛,鎖定著的每一個緒變化,試圖找到點破綻:“顧總的意思是,我是第一個被你留宿的男人,以前的那些從來沒人過這個待遇?”
他又開始試探。
顧昭偏要含糊其詞:“你真的是第一個。”
孟京洲覺得他該高興的,結果還是高興不起來。
只能沉聲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顧昭挑眉,視線落在他脖子的另一邊。
“嗯。”
這次還是沒有耗費太長時間。
同樣的,顧昭又朝著瞄準的地方再次咬了下去,有了剛才那個的功,已經有了經驗。
松口后,他的脖子就出現了一個和第一枚位置對稱的草莓。
一左一右,非常醒目。
手指索著它們,對比了一下位置,聲音里有著掩蓋不住的笑意:“好像你的襯衫領遮不到它呢。”
孟京洲沒理會它們的存在,只看著臉上的笑容,有點像是得逞后的小得意,這太難得。
讓他的心也泛起了,他抓住了的手指,放在邊親了親。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顧昭不置可否,視線下移,挑了挑眉:“你不理?”
孟京洲表淡然:“你又不愿意讓我……”
顧昭笑了一聲:“怎麼,心有不滿?”
孟京洲抿不語,反正說不說的結果都一樣,就算他說不滿,也不會應允他什麼,說多了還會惹厭煩。
顧昭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十點多了,果然邊有男人會耽誤時間,從來沒有醒來之后還在床上混這麼久。
有點奇怪:“我的鬧鐘沒響?”
孟京洲:“響了,我停的。”
顧昭沒說什麼,從床上起來想下去。
卻又被孟京洲拽著胳膊一把拉進了懷里,顧昭猝不及防跌回他赤的膛上。
頓了頓,手指在上面輕輕畫著圈:“怎麼,不舍得起床了嗎,孟爺。”
孟京洲看著素也的勾人的臉:“今天晚上?”
他沒有說的很直白,顧昭就已經領悟了他的意思。
但故作不知,眼神有幾分茫然的看著他:“今天晚上怎麼了?”
孟京洲看出的小伎倆,薄抿了抿。
還是開口:“今天晚上我還過來?”
顧昭彎起紅:“是我的床比你家的床睡得更舒服?”
孟京洲覺得他只能滿足一次小伎倆,不能滿足第二次。
就面無表的說:“怎麼會,我是覺得顧總大,不會那麼容易得到滿足,晚上應該還有需求,我是來幫顧總的。”
顧昭詫異的挑眉:“還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手指著他脖子上兩顆鮮紅的草莓。
漫不經心道:“你覺得,這會是我聽的話?”
孟京洲呼吸沉了沉,抿著,知道更喜歡聽什麼,就是不愿意開口。
顧昭笑了笑,也沒強迫他,緩緩從上起來要下床。
可孟京洲的速度比更快,他直接把攔腰抱起,抱著一起下床,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浴室。
“顧總!”
他說的咬牙切齒,聲音抑著惱火與織的緒。
“今天晚上我還要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