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17章 你要為了宋暖,殺了我?

88% / 117/133

當天晚上,簡曼華被帶走。

在家里等了一天,沒有等到那個男人的回信,便猜到事可能辦砸了。

“簡小姐,請。”

周安站在車子旁邊,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但簡曼華卻有一種要去趕赴刑場的沉重,心無比慌

“周特助,都這麼晚了,宴州找我是什麼事?”簡曼華強裝鎮定的問道。

周安笑瞇瞇,“簡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簡曼華暗罵了一句老狐貍,表面上也不敢與周安囂。

心虛的厲害,猜到遲宴州肯定是查到了些什麼,才會找自己算賬。

但轉念一想,昨天在老宅,利用觀音像誣陷宋暖,遲宴州都只是輕描淡寫的揭過。

以他們兩家的關系,遲宴州是不會對自己怎樣的。

再想到自己對遲宴州過去的付出,簡曼華那點心虛,徹底消失殆盡,化作了邊的一道淺笑。

坐上車,車子卻是朝著郊外開去。

眼見外面的路,越來越偏,簡曼華忍不住問道,“你們要把我帶去哪里?宴州呢?”

周安回過頭,“簡小姐馬上就能見到遲總,稍安勿躁。”

最終,車子在一廢棄的破廠房外停下。

簡曼華下車,高跟鞋的鞋跟,一下子陷進泥土里,皺著眉拔出來,聲音不悅,“宴州真的在這里嗎?”

周安做了個請的手勢,“簡小姐,請隨我來。”

廠房里,燈,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懸掛在上方。

遲宴州坐在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他高雅矜貴,襯被熨燙的連一皺褶都沒有,垂眸時,睫在眼下投出扇形影,高鼻梁和薄勾勒出鋒利的線條,像尊誤凡塵的冰雕。

簡曼華莫名的心里“咯噔”一聲。

笑著問道,“宴州,這麼晚了,把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事嗎?”

遲宴州抬眸掃了一眼周安。

很快,那個男人被帶上來。

男人被五花大綁著,明顯之前挨過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上也是沒有一塊好

遲宴州語氣淡淡,“認識嗎?”

簡曼華角一僵,“這種三教九流的人,我怎麼會認識?”

每一行都有行規。

既然花重金雇用了這個人。

這個人就得保護住私,不得泄出半句。

否則,今后不會再有人找他辦事。

可男人實在是被打的太慘了,不等遲宴州再次嚴刑供,就主手指向簡曼華。

“是,是花錢雇我,說小姑娘旁有個保鏢,不好下手,等把保鏢引開了,再讓我把小姑娘迷暈。”

遲宴州目沉靜,“迷暈之后呢?”

男人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當然是讓兄弟們好好,等完了,再隨便找個地方丟出去。”

“你胡說!”

簡曼華厲聲,“我本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往我上潑臟水?宴州,我承認自己是喜歡你,也看宋暖不順眼,但還沒惡毒到這種地步。”

遲宴州涼涼的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被害的人,是宋暖?”

簡曼華微愣,臉更加蒼白。

遲宴州不多說,“轉賬記錄,短信記錄,我都看過,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簡曼華勉強維持的鎮定,漸漸的土崩瓦解 。

遲宴州抬眸,“我想不明白,宋暖到底怎麼招惹你了,你要這樣害。”

簡曼華緒失控,捂住雙眼,“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生病的時候,是我忙前跑后照顧你,就算是一塊石頭也捂熱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選擇宋暖,而不是我?”

“就算沒有宋暖,我也不會喜歡你。”遲宴州沒有因為說的這些話而有所緩和,聲音反而更加凌厲起來。

“昨天在老宅,我就已經警告過你,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簡曼華驚恐的睜大眼睛。

“怎麼,難不,你要為了一個宋暖,殺了我?”

以前,也用過類似的手段,趕跑那些對遲宴州有非分之想的人。

從沒出過事。

以為宋暖不會是例外。

沒想到……

不過,還是抱著一僥幸。

和遲宴州之間的誼,簡家和遲家之間的分,遲宴州不會的。頂多是有點生氣,所以嚇唬嚇唬自己罷了。

遲宴州站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

對跪在地上的男人說道,“想要活命嗎?”

男人忙不迭的點頭,“想想想。”

遲宴州居高臨下的睨著他,“讓你做的事,你對著做一遍。如果表現的好,我會額外給你一筆錢。”

聞言,眾人都是驚住了。

簡曼華不敢置信,瓣在抖,“你說什麼?你讓他對我做什麼?”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而已。”

遲宴州耐心告罄,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

“記住,表現的不好,你不僅沒錢,也會沒命。”

男人還是分得清大小王的,聽到遲宴州這麼說,猛地朝簡曼華撲去。

簡曼華養尊優慣了,哪里是一個年男人的對手。

一邊掙扎,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哭,“遲宴州,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對你一片真心……”

上的子,很快被撕碎。

遲宴州頭也不回的離開,命令周安,“每天送點飯菜進去,讓他們在里面好好待上幾天。”

門,落了鎖。

簡曼華拼命的用雙手拍打。

后,男人為了活命,上下其手。

……

簡曼華突然失蹤,簡家人快瘋了。

最后,簡父消息靈通,查到遲宴州這里,提著大袋小袋的禮,親自來到遲氏集團找他。

“宴州,咱們兩家多年的了,如果曼華做了什麼不妥當的事,希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一次。”

遲宴州也沒有任何繞繞彎彎。

直截了當的說道,“沒錯,你兒確實在我手上。”

明明年長他二十多歲,但簡父站在遲宴州面前,卻慫得跟個孫子一樣,繼續保持著討好的笑意。

“曼華年輕不懂事,都是我們做父母的沒教好。”

“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替伯父伯母教了這一回。”

遲宴州聲音沉冷,目如同利刃。

“我教,什麼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什麼做惡有惡報。”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