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還真想試試*效果,反正也不是在房間,而是在書房。
那種辦公的地方,應該也出不了什麼事吧?
而且到時候只要邵昱淮答應了就跑,他肯定也沒招。
為了能吃上冰淇淋,溫初宜也算是費盡心機了。
說做就做,溫初宜沒一猶豫,直接拿著服就準備去換了。
睡是火紅的,還是蕾邊的。
不過也沒想象中的太過骨。
就是吊帶的,然后有些短而已。
溫初宜換好之后,站在鏡子面前,有這張臉撐著,好看是好看的,就是總讓人覺很不自在。
平時的睡都是過膝蓋的,可沒這樣短的。
今天要是不能讓邵昱淮答應給買冰淇淋,那就是白犧牲了。
溫初宜收拾好之后就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并沒有反鎖。
所以溫初宜也沒敲門,直接就進去了。
正在辦公的男人聽到靜,問道:“誰?”
“是我。”孩走進去了些,就正對著站在邵昱淮的面前。
孩穿著一條從來沒有穿過的吊帶小睡,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妨礙他欣賞麗的事。
溫初宜進來之后,男人的眼神就這樣直勾勾的落在了的上,像是鎖定了自己的獵一樣,侵略極強。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讓溫初宜覺很不舒服,哪怕是邵昱淮也不例外。
“怎麼了?”
穿這個樣子來書房找他,他不得不懷疑小姑娘是不是故意的。
溫初宜沒有回應,只是噠噠噠的跑到男人面前,然后坐在了他的懷里,問道:“我現在生理期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
“想/要/了?”
溫初宜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就被邵昱淮的這句話給問紅了臉。
孩急忙手捂住男人的,“你別說話。”
老男人真//。
他看著孩又著急的樣子,一副看戲的模樣盯著,“那初初這是什麼意思?”
穿這樣?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還不允許他說實話了?
怕邵昱淮說出什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