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憤怒得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指著簡知大罵,“你竊取公司監控資料?還是私自在公司裝監控?你這是不合法的!”
簡知微微一笑,“第一,我看到的監控容,沒有侵犯公司權益,沒有出賣公司機,如果你覺得我違法,你可以去告我!第二,相反,我的監控容反而是在維護公司利益!我為公司東,在公司會議室差點被人放火燒死,不但人安全遭到威脅,公司的財產更是遭到嚴重損失,我想,在這種況下,我要增加公司死角監控是合理的吧?我們溫大總裁應該不會反對吧?”
看著溫廷彥,耳邊回響的仍然是方才那段對話。
“那你認為我五年前救你,是為了騙你結婚嗎?”
“是。”
果斷而決絕的那個“是”字,宛如一塊巨石,狠狠砸在口的余痛,還在震反復。
按住口,不讓那痛再作惡,微微一笑,“還是溫總有什麼難言之,要包庇?”
是,也是公司東。
當年結婚的時候,溫廷彥贈予10%的公司份,只是,從來沒有參與過公司事。
不是不愿意,而是,這家溫廷彥和阿文他們幾個創建起來的公司,有一座看不見不著的屏障,永遠闖不進去。
溫廷彥臉上被扇過的地方還殘留著五個手指印,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了痕,在他致的臉上尤其顯得醒目。
此刻他也是痛的嗎?不然,為何眼眶也還泛著紅?
他痛什麼呢?
痛他的鈔能力被揭穿?
微微地笑著,“溫總,怎麼不說話呢?心在掙扎嗎?是我私裝監控事兒大,還是我裝的健康錄到公司高層相互勾結、偽造證人、放火殺人、找人頂罪事兒更大?”
“姓簡的!你太卑鄙了!”阿文不敢再囂什麼違法,他也知道,當然是他們的事兒更大,此刻只能逮著溫廷彥死磕狂怒,“阿彥!你看看!你看看你娶了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你簡直養了一頭狼!現代版農夫與蛇就是你!”
農夫與蛇……
簡知冷笑。不知道阿文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個程昱來的。
到底農夫是誰?蛇是誰?
阿新比阿文冷靜一些,指著簡知道,“你這些監控視頻,是在非正常狀態下錄的,不能作為法庭依據。”
簡知大笑,“虧你還是公司東,副總,難怪公司業務每況愈下,原來就是你們這些廢搞的!”
阿新也怒了,“你罵誰呢?”
“就罵你!怎麼了?”簡知諷刺道,“你以為這些年公司有今天,你們功不可沒嗎?你們做了什麼?你們自己捫心問問!溫廷彥真是三生有幸認識你們,如果沒有你們,他都沒有今天!”
聽到這里,阿文和阿新還以為在稱贊,結果簡知話鋒一轉,“如果沒有你們,他早就進全國頭部了!都是你們這些沒智商的拖油瓶拖累了他!”
“你……”阿文和阿新臉都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