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距離姚以涵太遠,不上話,對著餐盤放空,研究上面的圖案。
“Heidi,你平時有什麼消遣?”
坐在一旁的導師突然離眾人,轉過頭低了聲音與私聊。
姚以涵應聲抬頭。
他很年輕,但也大很多歲,不過姚以涵沒想到的是,他還會有這麼清亮的眼眸,以前從沒有近距離這麼對視過。
似乎是看游離在話題外,他特地找說話,怕一個人無聊尷尬。他們組關系一向好,這點關照不算不同尋常。
姚以涵其實還算自在,但了這份好意,笑著回答:“跟我嫂嫂打游戲應該算吧。”
他對游戲的話題很興趣,問玩什麼游戲,聽說是菜鳥也不輕視,還像平時鼓勵組員那樣,說作嘛,多練練就好了。
姚以涵對這樣的導師很是服氣,他找杯時,由衷地將杯子降了幾分,卻被他拖住杯底,傾過來:“對我不用這樣。”
這一下突破了社距離,他的氣息都掃在耳側,姚以涵頓時愣在了原地,還沒反應過來時,他早就離開。
等回神,他依然笑得燦爛,不自覺地回以笑容,端起杯子喝酒,將心底那點怪異的覺下去。
飯后,導師去結賬,他們幾個站在餐廳門口等待。家里的司機已經到了,因為還沒有人離開,姚以涵便沒開口說要走,不做第一個。
導師拎著公文包,臂彎里掛著西裝外套,侍者送他到門口,他溫和地道謝后,看向他們:“上次誰說要唱K?還想去嗎?”
一個學姐舉手:“我我我,想去啊!您要請第二場嗎?”
導師:“你們想去,我請。”
所有人歡呼起來,姚以涵站在一邊顯得更為安靜。
“Heidi,不想去嗎?”
導師忽然轉頭問,今晚頻頻被cue到的姚以涵對上他的目,那句“不太想去”到了邊也沒說出來。
“去吧。”
還是沒能為了自己做一個掃興的人。
地品牌的KTV,還能點好吃的打邊爐,所有人“來都來了”,又點了一桌吃第二頓。
包廂里,音樂震耳,氣味濃郁,姚以涵并不像第一場那般這次聚會了。
坐在一角,頻頻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