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個監控顯示,那人包裹的很嚴實,唯一的破綻就是出來的手上似乎有個黑玫瑰的紋。
我把照片發給許蕪。
許蕪在娛樂圈待久了,自然也認識幾個名的狗仔,要想找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給我吧。”
電話里的聲音清麗:“竟然有小鬼敢惹我的姐妹,看我不給他點瞧瞧……”
我趁著這幾天辦了護照。
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還有之前我和薄淵的合照,都沒有來得及扔。
“呵……”
我看著看著就笑出了淚,將那些合照順手扔在一邊,這些東西以后都用不到了。
他要結婚了……
等收拾好東西,我這才發現我的東西的可憐,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已經囊括了所有,順便又檢查了一下銀行卡。
銀行卡里有不錢,都是我的工資……
許蕪也贊助了我點錢,并且幫我把媽媽轉移到了國外的醫院。
媽媽那邊已經好多了,也蘇醒了過來,我上次去看的時候,甚至已經可以喝東西了。
我和媽媽的護照也都弄好了。
到醫院的時候。
護士正在把剛剛從花園里摘的新鮮花朵在花瓶里,看到我過來,臉上立刻就起了笑意:“你來了。”
“謝謝你,袁護士。”
我有些激。
袁護士為人很好,并不會因為我不起錢就看不起我,還到幫我和媽媽。
“我聽院長說你已經辦了離院手續?”
問。
“我準備帶媽媽去國外,媽媽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不想留在這了。”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