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任歡歡將車停在自己公寓樓下時,已經將近晚上七點。
一整天陪著雨菲瘋玩讓心俱疲,但更多的還是對雨菲境的擔憂和心疼。
鎖好車,站在路燈下就撥通了陳言的電話。
想盡快了解更多關于信托基金的事。
"陳律師,是我,任歡歡。"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說,"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關于信托基金的事,我還想再咨詢你一下,不知道你哪天方便?"
電梯門打開,走進去,信號開始變得不穩定。
"29號上午十點可以嗎?我正在外地出差,可能要到28號晚上回去。"
走出電梯,任歡歡一邊輸碼一邊繼續通話:"好,那我到時候去律所....."
碼還沒輸完,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一個高大的影籠罩下來,任歡歡抬頭對上時南那雙幽深的眼睛,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在打電話....."小聲說,指了指耳邊的手機。
時南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目落在略顯疲憊的臉上。
他穿著黑T恤和灰休閑,頭發微,像是剛洗過澡,上還帶著淡淡的沐浴清香。
任歡歡側想從他邊過去,卻被他溫熱的大手扣住了腰。驚訝地抬頭,只見時南角噙著一抹危險的笑意,眼神暗沉。
"陳言?"他低聲音問,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悅,"陳律師?"
任歡歡剛要解釋,時南已經將整個人帶進懷里,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拿走了的手機。
下意識去搶,卻被他輕松躲開,手機被放在了玄關的柜子上。
"時南!我在談正事!"低聲音抗議,卻被他抵在了墻上。
"正事?"他俯在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耳廓:"這麼晚跟別的男人打電話,語氣還那麼溫,有什麼正事?"
任歡歡到一陣麻從耳蔓延至全,手想推開他:"真的是正.....唔....."
話未說完,時南的已經了下來。帶著明顯的占有和懲罰意味,他含住的下輕輕撕咬,舌尖強勢地撬開的齒關,不容拒絕地深。
任歡歡被他吻得,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就在這時,電話那頭傳來陳言疑的聲音:"歡歡?你還在嗎?"
猛地清醒,想要掙去拿手機,卻被時南扣住手腕按在頭頂。他壞心眼地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探的擺,在腰間敏輕輕挲。
"唔.....時南.....電話....."任歡歡在他間息著抗議,卻被他趁機吻得更深。
時南故意用拇指過的腰側,惹得一陣輕,差點出聲來。
他滿意地看著泛紅的臉頰和迷蒙的雙眼,終于稍稍退開,卻仍將錮在自己與墻壁之間。
"讓他聽。"時南著的低語,聲音沙啞,"讓他知道你是誰的人。"
任歡歡又又惱,瞪了他一眼:"稚!"
電話那頭,陳言的聲音更加困:"歡歡?你那邊沒事吧?需要我....."
時南突然手按下免提鍵,然后低頭在任歡歡頸側落下一串細的吻,故意發出曖昧的聲響。
"陳律師,抱歉。"任歡歡強作鎮定,卻因時南的作而聲音發,"到時候見面再詳談.....啊!"
最后那聲輕呼是因為時南在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惱地捶了他一下,趕掛斷電話。
"時南!"氣呼呼地瞪著他,"有完沒完!"
“沒完!”
說完,他俯下來。
任歡歡以為他又要吻,下意識偏頭躲開,卻被他住下生生扳回來。
他的呼吸灼熱地噴在臉上:"他剛才你什麼?歡歡是他能的嗎?"
任歡歡一滯,清楚的知道這個醋壇子又翻了,但倔強如,即使心跳已經得不樣子,還是揚起下與他對視。
"怎麼,現在連我跟律師談正事的自由都被剝奪了嗎?"故意挑釁道,"何況,名字不就是讓人的嗎?"
時南眸一沉:“你再說一遍。”
任歡歡猛地回手:“我就說怎麼了?難道我還不能和異接了?時隊,你這是專斷獨裁,什麼年代了,還搞這.....”
最后一個字音未落,他的已經狠狠了下來。
不是剛才那個帶著調意味的吻,而是一個充滿占有和懲罰的侵略。
他咬住的下,在吃痛張的瞬間長驅直,毫不留地在齒間肆意撥,著回應自己。
任歡歡被他吻得呼吸困難,腔劇烈起伏,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反剪雙手按在頭頂。
"放....開....."在換氣的間隙艱難地抗議,聲音卻得不像話。
時南充耳不聞,轉而攻向敏的耳垂和頸側,在那里留下一串熱的吻痕。
他的另一只手探擺,掌心著腰間的緩緩上移,到不控制的輕。
"不是很有能耐嗎?"他在耳邊低語,牙齒不輕不重地磨蹭著耳垂,"繼續啊。"
任歡歡渾發燙,理智告訴應該生氣,卻背叛般地對他每一個產生反應。當他的手指劃過邊緣時,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輕。
這聲音似乎取悅了時南,他稍稍退開,看著被吻得紅腫的瓣和迷蒙的雙眼,拇指過潤的角。
“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男人?"他啞聲問,手指威脅地在腰間收,“那個陳言對你不懷好意,你看不出來嗎?”
任歡歡著氣瞪他,倔強地不肯服:"他是律師,我找他咨詢法律事務,為什麼不行?"
時南眼神一暗,再次低頭含住鎖骨上的一小塊,用力吮吸直到痛呼出聲。
"時南!你屬狗的嗎?"氣得抬想踢他,卻被他早有預料地住。
他危險地瞇起眼:“你想咨詢什麼?我懂得法律知識不比他。”
任歡歡抿著不說話。
過了幾秒,終于敗下陣來,咬著別過臉去:".....我換個律師總行了吧。"
時南卻不滿意,著的下將轉回來,看著的眼睛:"我問的是,你要咨詢什麼?"
“不好說。”
“不好說?”他的眼神更沉了些,“能對他說的不能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