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時南以后,時南就不再提這個問題。
第二天,時南突然要出差,臨走時特意囑咐,好好吃飯。
答應了,但是能不能做到那是另一個問題。
一連三天,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一個人在家太過無聊,就打開很久沒有打開的電腦。
文檔打開后,看到了那個書名為《想睡刑警前男友的一百種理由》
最后一句話是[不想睡了,去他...的!]
笑了笑,停留了幾秒又打開另一個文檔。
新書的書名還沒有想好,但腦子里的構思已如網。
想過就此停筆,可好像停不下來。
只要面對電腦,那一行行的文字好像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顯現出來。
一個小時后,正寫到第五章的時候,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靜姐打來的電話。
按下接聽鍵:“靜姐。”
“歡歡,怎麼樣了?還疼嗎?”
“基本上沒有問題了。”
“那就好,前天我給你打電話說簽售會提前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我沒問題,都聽你的。”
“那好,那我把地址發給你......”
正說著,傳來門鎖開門的聲音,抬頭,看見時南拎著包走進來。
愣了片刻,昨晚打電話不是說明天才回來?
時南換好鞋,見在打電話,并沒有說話,而是走進了衛生間。
“喂?歡歡?”電話里傳來方靜疑的聲音。
任歡歡猛地回神:“嗯,我在聽,你說。”
靜姐還在電話里說著有關簽售會的事。
任歡歡聽著,不停的點頭,目卻看見時南從衛生間出來朝這邊走來。
走近,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手攬住的腰,一手穿過的膝彎,輕松地將從辦公椅上抱起。
任歡歡下意識抓住他的肩膀,試圖回答靜姐的話,卻因為時南突如其來的作而微微閉。
他抱著轉了個,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讓穩穩地坐在他上。
這個姿勢太過親,任歡歡幾乎都能覺到他大的線條。
“喂?歡歡?你在干什麼?”電話那頭傳來方靜的聲音。
“那個.....靜姐,你剛才說的我都知道了.....”
時南的下擱在肩頭,呼吸噴在頸側,一只手自然地環住的腰,另一只手把玩著散落的一縷頭發。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方靜疑的問。
“沒有。”任歡歡微微前傾子,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時南的指尖正沿著的脊椎輕輕畫圈,"我沒事。"
時南無聲地笑了,腔的震過相的傳來。
他開始用輕輕挲的頸側,那里是最敏的地方。
"我怎麼聽到你那邊好像有什麼聲音?"方靜狐疑地問:“你家時隊出差不在家,你人了?”
任歡歡聞言,瞪了時南一眼,后者卻變本加厲地開始輕咬的肩膀。
“沒有!你想哪兒去了?”
“是嗎?任歡歡,你不對勁。”
“阿?我真沒有。”
時南溫熱的手掌上腰間的,任歡歡倒吸一口氣,迅速決定投降。
"那個.....靜姐,我突然有些急事。"的聲音已經不穩,"關于簽售會的事你做主就可以了,我沒意見。"
說完,也不等方靜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瞬間,時南已經轉過的,讓坐在自己上。
書桌和的燈下,他的眼睛像盛滿了星,角掛著得逞的笑意。
“想不想我?”
任歡歡眉心微蹙:"提前回來怎麼不說一聲?"
“怎麼?”時南收環在腰上的手臂,鼻尖蹭著的鼻尖:"你真人了?"
“時南!”
“好好好,不逗你。”
他的目落到的上:“想給你個驚喜,也.....想快點見到你。”
言落,他的吻也跟著落下。
吻起初很輕,像在細細描摹瓣的形狀,帶著出差幾天積攢的思念。
任歡歡的手指穿過他的發,到他后頸未干的汗意。
他一定是剛下高鐵就直奔回家。
這個認知讓心頭發,張開開始回應這個吻。
時南立刻抓住這個機會,舌尖探口中,溫又強勢地掃過每一個悉的角落。
"歡歡,我好想你....."他在換氣的間隙呢喃,聲音沙啞得不樣子。
任歡歡能覺到他腔劇烈的起伏,和自己同樣失控的心跳。
的后背抵上了書桌邊緣,時南的手掌墊在腰后,防止被木頭硌到。
這個的小作讓任歡歡心頭一熱,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得更近。
他們的嚴合地在一起,隔著料都能到對方灼熱的溫。
時南突然收環在腰上的手臂,另一只手托住的,稍一用力就將抱上了書桌。
筆記本電腦被推到了一邊,幾本書飄落在地,但此刻誰都沒空理會。
時南俯將在桌上,沿著的下頜線游走,最后停在耳后輕咬,呼吸燙得驚人:"歡歡想不想我?"
任歡歡的輕笑變了息,因為他的手已經探的睡下擺。
他的掌心有薄繭,糙的挲過腰間的,激起一陣戰栗。
“想。”
話音剛落,時南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的吻從的鎖骨一路向下,每一停留都像在宣誓主權。
"窗......"任歡歡突然想起什麼,聲音斷斷續續,"窗簾沒拉......"
時南抬起頭,眼里盛滿了濃得化不開的,轉拉上窗簾。
再回來時,已經重新吻住,這次更加熱烈,書桌上的筆滾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任歡歡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他的手掌扣著的后腦,另一只手在腰間挲,舌纏間帶著出差歸來特有的急切與思念。
的手指深深陷他的黑發中,筆記本電腦早已被推到一旁,歪斜地擺在書桌邊緣。
突然,一聲點擊聲響起,時南的手肘撞到了鼠標。
電腦屏幕驟然亮起,任歡歡余瞥見文檔界面彈出,心里猛地一沉。
下意識想轉頭確認,卻被時南扣住下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文檔翻頁,才如夢初醒般掙扎起來。
那個文檔忘記關閉了。
"等等!"含糊不清地抗議,但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