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似乎也看到了什麼,他松開的,目掃向屏幕。
任歡歡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凝固,文檔最上方赫然顯示著《想睡刑警前男友的一百種理由》這個標題,而當前頁面正停留在 [第二十七種:他洗澡后只圍一條浴巾,水珠順著腹進浴巾,讓人很想干一些壞事。]
"不許看!"任歡歡幾乎是尖著直接捂住了時南的眼睛。
能覺到自己的臉燒得發燙,耳垂熱得幾乎要滴。
時南卻笑了一聲,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捉住揮舞的手腕,另一只手拽過筆記本電腦,文檔容在兩人面前一覽無余。
"放開!那不是....."
任歡歡徒勞地扭,卻被他用膝蓋頂開雙牢牢固定住。
時南單手扣住兩只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鼠標滾。
時南越往上翻,角的笑意就越收不住,直到全部看完,他開口的聲音因而低啞:“歡歡.....想睡我?”
任歡歡一時噎住,腦子里飛快的想著什麼說辭。
"任大作家,沒想到你的文筆這麼......生。"
任歡歡憤死,掙扎間肩頭的肩帶落下來,出大片泛紅的:"那是....我隨便寫的,不是你.....不對,是我準備改行,創作需要!"
"哦?"時南挑眉,勾起一壞笑,“不是我?”
他合上電腦,微微俯,在滾燙的耳垂上:“我倒是不知,你還有其他的前男友,還是刑警?”
他說著,手指已經不安分起來。
任歡歡氣呼呼地瞪他,卻被他指尖劃過鎖骨的作激得渾發:"那是.....嗯......"
嗯了許久也沒編出一個比較合理的理由。
時南盯著心虛閃躲的眼神,眼里是不可思議的溫:“既然歡歡那麼想,我豈有不從之理。”
他說完,將從混的書桌整個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室的窗簾都被拉上,昏暗的客廳,任歡歡的后背到沙發時,不自覺地輕了一下。
時南撐起上半凝視的眼睛:"歡歡,再忍下去,我要廢了。"
任歡歡瞬間懂了,別過臉,小聲的說:“沒有那個.....”
然則,的話剛出,就看見時南從子口袋里掏出一盒.....
這讓瞬間想起來它的廣告語:
,就給最好的。
真男人,總得有一T。
紅著臉問:“你、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這不重要。”
話落,他的吻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
他的手掌散開的襟,手指沿著的脊椎一路向下。
任歡歡的指甲陷他的肩膀,在他的襯衫上留下細小的褶皺,如同他們下逐漸凌的沙發巾。
很快,吻越來越熱烈纏綿,衫也褪的一件不剩。
玉糾纏,相熨,息融,曖昧叢生。
香汗淋漓,翻涌。
朱輕啟,如藤纏松。
腰肢,云雨巫山。
肢相勾,力竭方休。
春宵一刻,繾綣溫,如癡如醉,極盡纏綿。
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籠罩下來,漆黑如墨,只剩下月過紗簾,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花紋。
空調發出輕微的運轉聲,卻驅散不了室蒸騰的熱意。
時南看著下的人,眼眸瀲滟,臉頰淡紅,帶著勾人的嫵,他沒有疲憊,只想索取更多。
“歡歡,抱我。”
任歡歡蜷在他的懷中,額頭抵著他的鎖骨,能清晰地聽到他腔里的心跳。兩人的皮還黏膩地在一起,汗珠順著相的曲線緩緩下。
聞言,微微仰頭:“阿南......”
這一聲太過人,時南忽然低頭吻住的,再往下吻了吻鎖骨上方的一曖昧紅痕,那是他難自時留下的。
他的指尖輕輕過那印記,緩緩往上,落到的上:“要不要?”
任歡歡進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深與如同漩渦般將吞沒。
“要.....”
話落沒多久,就后悔了。
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溫,可隨著次數,他越來越不知足,越來越瘋狂。
“疼.....”
“歡歡乖,我輕一點....”
的反抗被駁回,隨著他的撥,任歡歡不自覺地發出輕聲,音耳,時南越難自控。
良久,久到.....的火慢慢熄滅。
任歡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床上,只知道,男人過了25等于65這句話不能信。
也知道男人的話,尤其是了子以后,更不能信。
任歡歡睜開眼睛后,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迷迷糊糊地翻了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的腰已經不是的腰,大酸得幾乎不聽使喚,連抬起手臂去眼睛都變一項艱巨工程。
"嘶……"
嘗試撐起子,卻在手肘剛支起時又跌回枕頭里。
昨晚的記憶涌來,看了一眼被子里,一不掛。
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卻看見在底下的一張便利。
上面寫著:「早餐在微波爐,記得吃。我去上班了,本來是想請假陪你的,可昨天出差回來今天有重要會議,等我下班回來,你。」
任歡歡看完,非常不解,為什麼他可以去上班?
為什麼的腰都要斷了,他還能去上班?
昨晚的形浮現,把發燙的臉埋進被子,布料上甚至還殘留著的氣息。
試圖下床,腳尖剛沾地就一跪在了地毯上,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鮮明的存在。
"時、南!"咬牙切齒地扶著床頭柜站起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走到浴室,鏡子里映出滿紅痕,鎖骨還有個清晰的齒印,活像被什麼大型食拆吃腹又留下一個專屬標記一樣。
打開熱水,沖洗了個澡。
吃完時南留給的早午餐,渾癱的窩在沙發上,沙發的毯子像是被清洗過,有淡淡的櫻花洗的味道。
沒想那麼多,打開電視,就這樣,在沙發上躺了一下午。
真的一點也不想。
直到傍晚時南開門回來,一眼就看見這副慵懶的模樣。
他角一揚,走到沙發邊,俯撐在上方:“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