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香坐過去,勸:“老公,算了,別難過。我們還有小萱。”
“小萱和齊子華的婚事怎麼樣了?”白為峰問。不愧是明商人,立刻就打起了別的主意。
“齊家聽說我們和夜家是姻親,最近熱得很。我看啊,好事近了。”
說起小兒,陳文香眉開眼笑。
白為峰松了口氣:“你催著點兒小萱,早些把婚事定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還得齊市長通關才行。”
“放心,小萱可不像白筱那麼沒出息,一定會給咱們長臉的。”
“嗯。”
白為峰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半晌,還是不服氣:“不行,我得再找夜瑝要點兒錢。才五千萬就娶我的兒去沖喜,太便宜他了。”
“行,那你要吧!要了錢,正好給小萱添嫁妝,齊家高門大戶,我們得多辦點兒嫁妝給小萱撐底氣。”陳文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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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為峰想到就做到,當天晚上就提著他從外地買的旅游紀念品去了夜家,不過,數量減了一半。
夜家居住的是獨幢別墅,座落在淞城最昂貴的淞山上。以目前的市價,估值已經超過十億!
十億啊!腳下踩的每一平方厘米都是厚厚的人民幣啊!
誰也不清楚夜家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反正夜家巨有錢,在淞城已經居住了百年,而且不管黑道還是白道,無人敢惹夜家。
到底為什麼呢?白為峰也不清楚,他純粹是沖著夜家的錢和名聲,去討好夜家的。甚至不惜,設計自己的兒去當沖喜新娘。
車子在道路上飛馳,白為峰在心里盤算著價錢。
既然白筱不寵,遲早要變下堂婦。到時候,再想討要夜家的好就難了,倒不如今天多要一點兒。
不久,夜家到了。秦管家引著白為峰來到客廳。
華麗的大客廳里,不見夜瑝,也不見白筱。白為峰把禮放到茶幾上,陪著笑臉說:“秦管家,我姑爺呢?”
“夜稍后就來。”秦管家看了一眼白為峰帶來的禮,默默的嫌棄。
“好的好的,那我家白筱呢?”
秦管家想到白筱的待,說:“在洗服,恐怕沒空招待白總了。”
洗服!
睡地鋪,煮飯,洗!
白筱把他的臉面都給丟完丟盡了!
太不爭氣,太不爭氣!新嫁娘就淪落到這地步,以后人老珠黃了還不得去掃廁所刷馬桶?
不過,白為峰氣歸氣,臉上半點兒不敢表現出來,干笑道:“呵呵,我家白筱就是賢惠,從小就喜歡做家務,你不讓干吧,還不高興。”
秦管家:“……”
白為峰坐在客廳里,等啊等,等啊等。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夜瑝才從樓上下來。
既然在家里,他依舊穿著嚴謹的西服,每個扣子都扣得一不茍。
“姑爺……”
接收到夜瑝冰冷如刀的目,白為峰又改了個稱呼:“夜。”
“有事?”夜瑝走過。
白為峰的額上開始冒冷汗。來的路上蘊釀了一肚子的勇氣,一到夜瑝面前就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