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93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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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宛星想反駁,但腦中的回憶一片片出現,這時才發現,好像都是事實。

他們后,不管在哪里,每次都是第一個打電話找顧修宴的。

雖然這人不會準時,不會說好聽的話,甚至有時候來了還會大罵一頓,但好像沒有哪一次失約的時候。

黎宛星的臉頰有些滾燙,晃了晃亦璇的胳膊。

“就是我和你說他給阮依白那個死人送花,然后宣布和他分手的那一次啊!后來過了不到一個月,他就出國了。”

亦璇閉著眼睛想了好久,這才喚醒了一些曾經的記憶。

“是那一天啊……”

忽的撐著床坐了起來,“你不提我都完全忘記了,他那天和你求婚了吧?怎麼后來就突然就分手了?”

“求婚!?”

黎宛星尖出聲,亦璇蹙起眉堵住了耳朵。

“我腦袋還沒醒,你饒了我吧~姐妹!”

跪著往那邊爬了一點距離,扯掉了捂著耳朵的手。

“什麼求婚,那天發生什麼了?你快給我說說!”

亦璇本就沒睡醒,這會兒被晃得頭昏腦漲。

腦中本就不太清晰的記憶,越來越零碎。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當時聽到你大了一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就往你車那邊跑,結果看到你們坐在地上說著話。我正準備走呢,他突然單膝跪地拿出了一枚戒指,后來……”

黎宛星著急的追問:“后來什麼?”

亦璇聳了聳肩。

“后來……我就不知道了呀~他當時沒開你的車,背著你走了。我還以為你們和好了,就沒管你了,哪知道過了一段時間,你又說你們分手了。”

那天黎宛星喝了太多的酒,完全斷片。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帽間的那個柜里。

哥哥說,是他去霓虹夜語接回家的。

沒有告訴,是顧修宴送回去的。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錯過了什麼啊?

黎宛星難的哼唧了兩聲,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怎麼辦,我完全不記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苦惱的樣子,亦璇十分不解。

“你們不是又在一起了嗎?你去問他不就好了。”

黎宛星煩悶的嘆了口氣,“我問了,他不說。”

“啊?搞不懂!”

亦璇忽然想到什麼一樣拍了掌,“誒,我記得當時看到時候以為是顧總和你求婚了,我還給你們拍視頻了。”

“什麼?快拿給我看看!”

黎宛星問的急,亦璇有些心虛的瞟了一眼。

“那都是五年前了,我手機都換了七八個了。”

瞬間,失落的垂下了頭。

亦璇想到什麼似的,連忙起柜里翻著服。

“不過我舊手機一般都丟在家里,我回去找找看,說不定我媽沒給我丟掉呢。”

黎宛星“咻”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

晚上八點,金都電視臺的臺長辦公室里,總監站在辦公室前,匯報完了目前的工作。

“臺長,目前網絡上的消息幾乎全都消失了,您看黎宛星的節目,還需要延后播出嗎?”

臺長十指扣敲擊著桌面,片刻后,搖了搖頭。

“顧家那邊來了消息,這事應該算是過去了,正常播吧。”

“我明白了。”

一小時前,金都城北,白墻黑瓦的顧家莊園。

院子的西側,坐落著一間不算大的獨立矮房子。

無窗的屋子墻壁放了一張黑木的桌子,上面燃了兩盞昏黃的蠟燭。

桌前,跪著一個背脊拔的人。

房間門緩緩推開,站在外頭的管家站在外頭微微彎腰。

爺,老夫人請您過去。”

顧修宴撐著膝蓋站了起來,理了理跪皺的,往外走去。

管家在前面帶路,顧修宴跟在后。

他們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進了這座莊園的廳。

顧老爺子依舊端坐在首座,手里夾著一燃著的雪茄,見人進來,只是抬了抬眉。

顧老夫人閉著眼,手中不斷撥著那串白玉珠串。

旁的桌案上放著那對壽宴上送出的白玉玫瑰耳墜,只是它沒被放在盒子里,而是隨意的丟在了桌上。

管家關上了門,室安靜一片,誰也沒有開口。

直到雪茄掉了三次煙灰,顧老爺子有些不耐的站了起來。

“累了。”

“這事是顧家大事,您走了誰來做主?”

顧老夫人睜開眼,蒼老的眸子里滿是疲憊。

顧老爺子手按滅了雪茄,力道重的都能聽到煙灰缸里的滋滋聲。

他重新坐了下來,眉心。

“一點破事,你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顧老夫人撥著白玉手鐲的拇指一頓,指尖發白。

“門當戶對,才是家族綿長的長久之計。”

顧老爺子蒼老的眼角出一不耐,他閉上眼,沒再開口。

顧老夫人拇指恢復了作。

“云宸的控權隨時都能收回,你爺爺這一脈雖然人丁單薄,但顧家可不是只有你這一個子孫。”

顧修宴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有合適的人,我隨時棒。”

顧老夫人這才抬眸看向站著的人。

蒼老的眼神里有著不該他承的恨意。

“你這是在威脅我?”

顧修宴輕笑一聲,“我只是聽您的吩咐而已。”

“聽我的吩咐?關家的聯姻你不滿意,秦家的你也不見。”

角溢出一抹冷笑,“難道不你要和顧云霆一樣拎不清,囂著選一個那種人,最后變一個癱瘓在床的廢?”

顧修宴擰起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顧老爺子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云霆只是病了,他還沒死!”

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推門離去。

顧老夫人蒼老的眸子盯著被大力推開的門,外頭的黑夜讓的臉越來越差。

忽的揮手大力的將桌上的白玉耳墜掃在了地上。

墜子滾落幾圈,落在了顧修宴面前。

可就算這樣,顧老夫人尤不解氣。

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耳墜前,抬起腳,往下踩去。

預料中的破碎聲沒聽見,踩到了一雙大手上。

顧老夫人口匍匐不斷,冷笑一聲,腳尖用力,重重的捻了下去。

“你真以為我不敢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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