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88章 國公府難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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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大事,還必定是十萬火急的事

周晟說話含蓄,宋挽初也不好追問。

因為他們后日也要啟程了,只相差兩天而已,可梁嶼舟卻等不。

兄弟倆輕裝上陣,能比大部隊早十來天進京。

“路上要小心。”

“多謝夫人關懷!”

二人告辭,宋挽初進了屋。

桌子上還放著藥碗,邱道長應該才離開不久。

他現在要照顧兩個傷員,楚家府兩頭跑,忙得分

梁嶼舟坐在榻前,臉上似有云籠罩,但聽到挽初腳步聲的那一瞬間,他的神就溫了起來。

出手,宋挽初把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掌心,他把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焐熱。

“后天開始,要一連二十幾天舟車勞頓,你又累了一天,該好好休息。”

雖然他有時候很黏人,但該講分寸的時候,從不扭

宋挽初把寢放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梁嶼舟的手指,在兩曾撕破的地方索了一番,眼中微驚喜。

污也差不多洗干凈了,只是口上的跡太深,還是留下一點點痕。”

宋挽初牽著他的手,在有痕的地方挲了幾下。

“沒關系,應該留下一點痕跡,好提醒我,以后再不能做任何傷害你,欺瞞你的事。”

污越深的地方,離他心口的傷疤越近。

挽初刺他的那一劍,不是對他的傷害,是對他的恩賜。

有了這條疤,他才覺得自己尚可站在這里,與宋挽初平視。

“我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梁嶼舟的手中多出了一個香囊。

他用手指細細地描摹香囊的廓,角止不住上揚,“是比翼鳥。”

他覺得自己生出了翅膀,得意地飛翔。

挽初送他繡著比翼鳥的香囊,這不就是再一次和他告白嗎?

挽初真摯,熱烈的,把他襯托得好渺小。

宋挽初看他高興得想個得了糖的孩子,忍不住想發笑。

猶記得那個大雨天,梁嶼舟追追到舅母家,不依不饒地說欠他一個香囊。

后來從繡的一堆香囊中,撿了一個最丑的,敷衍他了事。

那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察覺到梁嶼舟對

而那個才學刺繡時繡的丑香囊,依舊掛在他的腰帶上。

宋挽初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幫你系上。”

手想把那個丑丑的香囊給摘掉。

梁嶼舟握住的手腕,輕輕搖頭,“丑的,好看的,都有意義,我都要。”

丑的提醒他,過去他給挽初帶去的傷害,讓兩人的路坎坷多難。

好看的,代表著挽初無私的原諒,鞭策他加倍去護他的孩。

宋挽初釋然一笑,手指,把繡著比翼鳥的香囊系在了他的腰帶上。

梁嶼舟的臉上,像是有糖化開,他摟住的腰,將子帶懷中。

宋挽初見過他太多的笑容,幾乎都快忘了,梁嶼舟曾是個多麼清冷的男人。

說句實話,人都是視覺最初就是被這張風霽月的俊臉吸引的。

的指尖,一點點地描繪著這張臉的廓,指腹被他溫熱的帶起了熱度。

他那麼鮮活地,只屬于自己。

梁嶼舟的結滾了幾下,嗓音暗啞,“宋姑娘,貧道可不是什麼正經的道士。”

他不提道士份還好,一提就讓宋挽初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

就好像,是一只引謫仙人凡塵,陷的妖。

想把手回去,梁嶼舟卻抓住的手腕,輕吻的指尖。

指尖輕麻的意自指尖漾開,擴散到全

的溫度悄然攀升,像是有什麼一即燃,宋挽初想,已經來不及。

不容說話,紅就被吻住,眼前場景快速一閃,被梁嶼舟在榻上。

勾纏的吻,讓兩人都已意迷,梁嶼舟的手指一路向下,準解開的腰帶。

了這道袍,梁嶼舟就是個禽

他等了太久,所有的耐心在玉溫香面前,都瞬間土崩瓦解,他息著,在挽初的耳邊廝磨輕語,“多謝宋姑娘,你送貧道的禮,貧道很喜歡。”

他口中的“禮”,一語雙關。

宋挽初臉上的熱度攀升,“梁嶼舟,你別說了!”

梁嶼舟惡劣地輕笑,“我輕舟道長。”

宋挽初咬,卻擋不住口中溢出的輕

紗帳放下,燭火晃,搖紅一室的溫

兩個時辰后,宋挽初最終還是不住,嚶嚀著喊出了聲:“輕舟道長……”

……

宋挽初從自己的榻上醒來,都不知是何時被梁嶼舟給送回來的。

一想到昨晚梁嶼舟的瘋狂索取,忙打開被子查看

果然!!!

滿都是曖昧的紅痕,深深淺淺,如紅梅綻放,妖冶又恥!

“姑娘,老太太說家中來了貴客,請你和姑娘們都去慈惠苑坐坐!”

外頭有楚老太太的丫頭通傳。

南梔和素月進來,服侍宋挽初梳洗。

姑娘那一的痕跡,看得兩個姑娘臉紅。

慈惠苑,宋挽初第一次見到石夫人寧韻竹。

屋中,兩個寧氏握雙手,激得眼含熱淚。

寧氏年時,過繼給了舅舅,而石夫人是舅舅堂哥家的大兒。

兩人平輩,年歲卻差了十二歲,石夫人出嫁的時候,寧氏還小,但記得這位堂姐。

曾是個英姿颯爽的子,騎馬箭樣樣通,還放下豪言壯語,要扮男裝去參加武舉,把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都打敗。

而今,寧氏看著石夫人霜染的鬢發,和過早生出的皺紋,心里酸酸的。

“姐姐,這些年你過得辛苦。”

石夫人率直,“辛苦些沒什麼,如今不也苦盡甘來了嗎?”

“這是我的兒,盈兒,還不快喊姨母?”

石夫人看著端莊得,卻不失活潑俏皮的楚月盈,眼中的歡喜都快要溢出來了。

楚月盈上前見了禮,心有些復雜。

“這是我的外甥,挽初。”寧氏又介紹宋挽初。

石夫人眼中滿是驚艷,“國公府老太太看重的,果真氣度不凡,有當家主母的風范!”

宋挽初落落大方,如今已經不介意有人提起曾是國公府貴妾的往事了。

況且石夫人率直,是真心的夸贊,不摻雜別有用心的辱。

“您認識國公府老太太?”

有些意外,在京中,參加過很多宴會,但石夫人深居簡出,很面。

也沒有聽國公府老太太提起過石夫人。

石夫人笑道:“自然是認識的,雖不常走,但見面也親厚,老太太子骨健朗,只是很想念你。”

宋挽初有種預,石夫人一見到就提起國公府老太太,必定有話要傳達。

老太太,只是單純的想念嗎?

會不會,國公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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