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商陌，聞茜穿的可謂是非常合宜。
他視頻的時候都是這副樣子嗎？
還……
聞茜一時想不到詞語來形容，反正和平時的他不一樣，不那麼板正，更隨意。
攝像頭再了幾次后，最終對準了男人的臉。
視頻里的他應該是剛洗過澡，發梢上沁著水，眼眸也好似被水洗滌過，眼尾漾著迤邐的紅。
眼神淡掃過來時，無形中劃出一彎淺弧，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卻又蠱的很。
像是有鉤子在撓你的心，一下一下，讓你心神迷。
聞茜的心就這樣被拉扯著撓了幾下，小臉紅后才回過神，輕咳一聲，去拿一旁的水杯，發現杯子里沒水，頓覺尷尬極了。
“你等著，我去倒水。”借著離開的功夫，去吧臺后面調整呼吸，房間里空調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失效了似的。
好熱好熱。
猛灌了半杯水才好些，下心悸端著杯子坐回梳妝臺前。
誰知下一秒，差點噴出鼻。
對面的商陌正在接電話，聽著像是工作電話，他側著子，敞開的領比方才還大，出了健碩的曲線。
一直知道他有料，但沒想過是這般有料，壑分明，人。
聞茜張的咽了咽口水，戰略拿過杯子，借著喝水之際掩蓋尷尬。
但人對好的事都有天生的向往，就像街上看到男會駐足觀看，此時也是。
在乖乖和壞孩間選擇了壞孩。
用杯子做掩護，斜睨眼瞄，順帶還品頭論足。
哇，材好好。
看著有彈。
腹也不錯。
他應該是經常去健房。
沒想到啊，老男人在材管理上做的這麼好，還出乎意料的。
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腔里的小鹿又開始鬧騰了。
呼吸越發的急促，好像有什麼要沖出來。
砰砰砰。
聞茜這次聽到了，是自己的心跳聲。
一邊暗示自己別慌，一邊繼續打量，看的太投也沒注意到男人什麼時候結束的通話。
直到——
四目相對。
他們的眼神撞到一起。
從他深邃含笑的眸里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影。
咚咚咚，砸墻似的心跳聲傳來，嚇得一，手一抖，杯子掉到了地毯上。
水灑了一腳。
明明灑在腳上，可在某個瞬間有種灑在心上的錯覺，漉漉的，泛著。
風一吹，起漣漪。
聞茜心一滯，手指下意識摳了下，疼痛襲來，輕嘶一聲，同時也換回了游離的思緒。
“怎麼了？”商陌問。
“疼。”聞茜咧。
“哪疼？”他問道。
“……。”聞茜不知不覺撒，“都賴你。”
商陌無奈笑笑，“好，賴我。”
說話的語氣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明天給你買糖吃。”
“你真把我當小孩子了？”聞茜不滿嘟，“我可不小。”
說話間了。
商陌眸在上打轉片刻，結慢滾，“嗯，是不小。”
眼神里好像有那麼點不對勁，聞茜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雙手護在前，“看什麼呢？”
商陌淡笑，“看你。”
聞茜：……臭不要臉。
“脖子上的項鏈。”商陌突然夸人，“很好看。”
聞茜著月牙吊墜沾沾自喜，“我也覺得好看。”
“我說的不只是項鏈？”
“嗯？”
“還有人。”
“……”
老男人這是從哪學來的哄人的話，怎麼一套一套的，“你確定你喝醉了？”
“嗯，醉了。”不然哪里敢講這些話。
聞茜臉頰上泛著紅，眼睫輕眨，“醉了還知道說甜言語，商總厲害嘛。”
發垂到額前，擋住了些許視線，也映得對面的人兒越發朦朧，商陌眼眸微瞇，“不是甜言語。”
他微頓，又道：“是真話。”
就是好看。
聞茜：！！！
還說不是甜言語，清醒的時候可從來沒夸過好看。
“這是幾？”出四手指問道。
商陌慢眨眼，手指抵著下頜沉思，淡聲回：“三。”
行吧，醉得不輕。
聞茜抿抿，“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商陌注視著，眼神變得越發炙熱，“茜茜。”
他輕喚一聲的名字。
嗯著抬起頭，杏眸里閃過疑，“怎麼了？”
對面的男人沒再開口說話，而是趁發呆時，突然傾著子湊過來。
方才還氤氳蒙蒙的臉瞬間放大，睫分明清晰可見。
聞茜屏住呼吸，不知他突然靠近是要做什麼，條件反般后退。
后來想起這是視頻通話，他即便靠近也不能做什麼，遂，又直背脊上前。
那聲“你干嘛”還沒吐出，看到商陌薄抿到一起，做了個親吻的作。
“！！！！”聞茜魂都沒了。
剛剛沒看錯吧，他是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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