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商陌含笑道，“還是說你隨時做好了和我離婚的準備？”
“我沒那麼想過。”聞茜否認，“你別猜。”
“我也沒那麼想過。”商陌道，“所以，協議怎麼樣又如何。”
他不會放開。
“那這協議…”
“簽。”
“可是——”
“沒有可是，你簽好名字，我們去公證。”
“還是別了吧，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真沒必要這樣。”
“看來，你還是對我沒信心。”
“……”
“聽話，簽字。”商陌輕哄，“簽完我告訴你一個。”
聞茜一下子來了興趣，“什麼？”
最喜歡聽了，嘿笑問：“不會是你的糗事吧？”
“想知道？”他說，“那把字簽了，我告訴你。”
“手機上也沒法簽啊。”聞茜說，“改天吧。”
“韓宸到了，直接在文件上簽就行。”商陌話音剛落，劉嬸上樓，“小姐，韓特助來了。”
聞茜轉。
韓宸上前，“這是商總給您的。”
“別掛。”他嗓音沉沉，繾綣聽。
聞茜覺他在對著耳朵施魔法，讓耳朵的，心也似乎跟著了下。
“你別吹氣。”說完才記起他們這是在通話，他并沒有在邊。
聽筒那端傳來商陌低沉的笑聲，之前不覺得，今天這笑聲給完不一樣，連帶著空氣里也有什麼不一樣了。
甜膩，曖昧…
說不清是什麼，蹙鼻聞的話只覺得糯糯的，像是裹了一樣。
聞茜緋紅著臉接過韓宸手中的檔案袋，猶豫道：“真簽啊？不簽可不可以？”
“不可以。”商陌難得執拗，“要簽。”
“……”哪有人上趕著把錢往外送的，聞茜促狹道，“那你可別后悔，萬一有天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真會讓你凈出戶。”
商陌：“哦，好。”
隨后他又說：“不會有那天。”
聞茜輕笑，“你真那麼有信心？”
商陌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倒影在玻璃窗上的氤氳影子，角輕勾，“有。”
聞茜接過筆，低頭在協議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后悔也不行了。”
“我絕不后悔。”
聞茜不知道商陌哪來的如此大的篤定，畢竟他們未來還有幾十年要相，萬一真的生變？
算了，既然是未來的事那也不想了，順其自然也好。
劉嬸帶著韓宸離開，聞茜問商陌：“你剛說有告訴我，快講什麼？”
“你湊近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聞茜覺到商陌呼吸變沉了一些。
說：“我靠近了啊。”
商陌：“再靠近。”
“手機都已經我耳朵上了，還能怎麼靠近？”聞茜噘，“你到底什麼見不得人的啊，這麼神？”
真的好奇死了。
“茜茜。”冷不丁，他輕喚一聲。
那聲音低沉輕緩醇厚蠱，落在聞茜耳畔的心肝，都抖了，“干、干嘛？”
“我想對你說——”他幾乎要上手機屏幕。
聞茜豎起耳朵靜靜聽。
“吧唧。”聽筒那端傳來輕吻聲。
聞茜：“！！！！！”
他犯規。
“聽到了嗎？”商陌問。
聞茜呼吸都了，好久后才回過神，眨眨眼，“聽聽到什麼？”
除了那細碎輕的聲音其他都沒聽到。
咽咽口水，一時不知說什麼，雙頰上的紅暈一層又一層，不多時整個臉頰都紅了。
“沒聽到？”他輕笑，“那我再來一次？”
他還沒完了，聞茜輕咳一聲：“我媽我呢，先不說了。”
急忙按下結束鍵，長吁一口氣，好熱。
氣還沒勻，微信進來。
SM：[別站著不，去喝水，不能喝冰水，要溫水。]
SM：[今晚早點睡，明天見。]
明天送嫁妝禮，聞茜是不需要去的，家里長輩出面便行。
茜茜公主：[明天不是要接禮嗎？你哪里有空？]
SM：“會有的。”
三個字，惹得聞茜浮想聯翩，剛剛褪下的紅暈再次蔓延開，這人，什麼時候聲音這麼好聽了。
輕輕了下耳垂，發現耳垂也是滾燙的。
哼，都是他害的。
……
試穿禮服結束到了傍晚，聞茜累的連飯都不想吃，趴在齊慧雪懷里撒，“媽媽，結婚好累啊。”
齊慧雪臉，“累的話去樓上休息，我讓劉嬸把晚飯給你送上去。”
聞茜搖頭，“別送，不想吃。”
齊慧雪：“那怎麼行，寶寶也要吃。”
聞茜肚子，一臉歉意道：“寶寶對不起，媽媽太累了，不想吃東西，你今晚也別吃了好不好？”
寶寶沒，聞茜彎說：“寶寶同意了。”
齊慧雪搖搖頭，寵溺道：“行了，快上去吧。”
剛上樓沒多久，門外傳來響，劉嬸端著參湯進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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