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不確定的問:“那你不用去公司嗎?我不希,連約會,都是在勉強你。”
“你覺得,你可以勉強得了我嗎?”
厲慕承坐起來,拿著吹風機開始吹起了頭發。
許如清連忙跪在他后,喜滋滋地笑著,“我幫你吹。”
厲慕承無奈地看著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小人,挑眉問:“剛才,不是還不要?”
“現在又要了。”
許如清發揮著兩年前那種死纏爛打的特長,在他臉頰吻了一下,專心地幫吹著頭發。
到若無骨的手穿過他的發,厲慕承只覺得仿佛公英拂過心頭,惹得他心里的。
直到他茂的黑發干得差不多了,許如清剛關上吹風機,男人便已難耐地了下來。
許如清下意識地想推開他,可又生生地停住了作。
是心甘愿的,并不是他勉強。
潛意識里,甚至想討好他,讓他滿意。
就這樣,在他勢如破竹的攻勢下,白皙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和他水融。
許如清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在這種事上,也會到了歡愉。
直到深夜,一室的漣漪才漸漸趨于平靜。
……
清晨的淡淡地布滿窗紗,溫暖的線灑在相互依偎的兩人上,格外溫馨。
許如清醒得早。
因為想到了今天要和他約會,就渾雀躍,怎麼都睡不著了。
張開眼睛,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認真觀察著男人睡的臉。
平日里冷酷霸道的他,睡著之后,居然是那麼安靜,就連廓都和了幾分。
如清出手指輕輕描繪著他的眉眼,厲慕承終于是被弄醒了。
他是有幾分起床氣的,就像現在,他慵懶地瞥了一眼,問:“幾點了?”
“五點四十。”
許如清雙手撐著下,滿臉期待地說:“該起來了。你說過,我們今天去約會的。”
厲慕承無奈地嘆了口氣,手背搭在額頭上,舒了口氣,“五點四十?這個點去約會,人家商店開門嗎?電影院開業嗎?”
“哦,也是哦。”
許如清贊同地點點頭,又開始晃他起床,“那我們可以出去吃早餐啊,就從吃早餐起開始約會!”
厲慕承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折騰醒了,疲憊地著眉心,去浴室洗漱。
許如清今天格外的興,他刷牙,就跟在他旁邊,喋喋不休地說:“我們吃了早餐就去游樂場,好不好?今天不是周末,而且還是上午,游樂場的人肯定不多。我們可以把所有的項目都玩一遍!”
厲慕承想起曾經的許如清,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每到周末,就喜歡拉著他去游樂場。
包括游樂場里的各種玩偶和手辦,都買過一了。
他不將視線落在躍躍試的小人上,不自地勾了勾角。
可不就是個孩子嗎?
才20歲啊!
“厲慕承,好不好嘛。”
挽著他的手臂撒,黑的星眸里淬著明亮的煙火。
厲慕承忙避開了勾人的視線,冷著臉道:“那還不趕去洗漱,換服!”許如清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開心的換上昨天本來要穿去約會的子。
像個雀躍的孩子,對厲慕承道:“你今天不可以穿襯衫,也不可以穿皮鞋,不然,你怎麼陪我玩兒啊?”
最后,厲慕承只好穿了一件白衛,淺藍牛仔。
平日里梳得一不茍的頭發散落了些在額前,看起來隨意又不羈。
只是……
他皺眉看著許如清這打扮,道:“去把子換了吧,外面冷。”
“不好看嗎?”
小人無辜地看著他,委屈的道:“我最喜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自從厲川死后,在厲家活得像個形人,而且還掛著‘克夫’的名義,哪里還敢穿這樣明艷的服?
厲慕承也不忍換,只好道:“隨你!要是凍出病來,別哭!”
兩人從樓上下來,吳叔和吳嬸恰好鍛煉回來。
“吳嬸。”許如清走過去,像個小鳥似的圍在吳嬸邊,道“厲慕承要帶我去游樂場呢。”
吳嬸出笑意,點點頭,“這就對了嘛。玩得開心,知道嗎?我就說,慕承心里有你!”
厲慕承被吳嬸那種姨母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輕咳了聲,道:“那我們先走了。”
就這樣,他帶著許如清出門,開了一輛銀跑車。
兩人先去了游樂場附近的快餐店吃早餐,這也是許如清要求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重復著兩年前,他們迷期的時候。
厲慕承吃得不多,靜靜地看著面前胃口大開的人。
真的是心思單純,以為,只要這麼做,他們就還能重新開始。
其實,舍不得過去的人,還留在過去的人,只有而已。
許如清是看著厲慕承的臉漸漸郁下來的,將手中的漢堡放下來,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了?”
“只是想到一些事。”
厲慕承神依舊沒有緩和下來,耐著子道:“你慢慢吃,現在游樂場開業了,我先去買票。”
對于厲慕承的轉變,許如清有些難過,無論怎麼做,好像都回不到當初的那種覺了。
他說不勉強,可是,他的神,和他忍著的不耐,都出了勉強。
后來,厲慕承買票回來,如清也不再糾結剛才的不快,高高興興地跟著他進了游樂場。
上午的人很,許如清進去就讓他給自己買了兩只氣球,可厲慕承嫌稚,兩只氣球就都讓許如清拿著。
然而,天公不作,他們剛進園沒多久,就刮起了大風。
許如清一子完全阻擋不住那撲面而來的寒意,瑟著,加快了步伐,試圖用運讓自己暖和一些。
“活該!”
厲慕承低斥了聲,道:“早都提醒過你,多穿點兒。”
許如清委屈地辯解:“我就是想讓你再喜歡我一點,這也有錯嗎?你以前就喜歡這樣風格的打扮,現在,一點覺都沒有了嗎?”
“我懶得跟你爭。”
厲慕承撂下一句話,便將丟在原地,向另一邊走去。
許如清難過的看著他的背影,所以,一言不合,就這樣把丟在這里了嗎?
蹲下,抱著膝蓋,氣呼呼地想哭。
是不是所有的刻意討好和遷就,在他看來,都是自作多,一廂愿而已?
沒過多久,潤的眼簾下映出一雙白運鞋,許如清了眼睛,抬起頭。
厲慕承手中拿著一杯茶,道:“先喝點,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