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漣漪不想跟云甜浪費時間,但也不能無故跟鬧掰。
云甜的義母可是云醫生。
陳漣漪不再想方面的事,大腦想的就跟切利益相關。
需要跟云醫生搞好關系,一來是為了自己,二來是為了親弟。
云甜:“不耽誤,我找他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一起選婚慶公司。”
“婚禮要辦好,婚慶公司就必須選好。我想跟歷哥哥慢慢選,所以不著急。”
語氣不炫耀,但分明是在炫耀。
陳漣漪:“是該慢慢選。”
云甜:“漣漪姐,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意見?你最了解歷哥哥,你給出的建議,他一定會喜歡。”
陳漣漪:“我沒有了解過婚慶公司,無法給你提意見。”
說完這話,朝著不遠開來的跑車招手。
“甜甜,殷盛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陳漣漪這才找到理由跑開。
跑車停下,殷盛從后座走下來:“漣漪,你怎麼不穿鞋?”
他的漣漪,為什麼每次從慕山別墅出來的時候都這麼狼狽?
陳漣漪:“鞋跟斷了,穿著走路累,還不如赤腳。”
“你今兒怎麼沒自己開車?”
殷盛喜歡跟陳漣漪單獨相,所以接的時候都是自己開車。
今兒反常啊。
“我昨晚沒睡好,開車算疲勞駕駛。”
他打開后座的車門,跟陳漣漪一前一后坐進去。
陳漣漪:“你累,我也好累。我今天應付了好幾個討厭的人,簡直心力憔悴。”
不止如此,還走了很久的路。
生理期,心俱疲。
殷盛拍了拍肩膀:“我的肩膀借給你,你靠著休息休息。”
他聳了下左肩,語氣聽起來像是玩笑。
陳漣漪的頭過去,臉落在他的肩膀上:“行,我靠會兒。”
殷盛不敢再,只覺得肩膀著數萬財寶。
陳漣漪瞇著眼:“殷氏集團裁撤你的消息剛剛發出去,就有人覺得你垮掉了,想搶你的人,搶你東西。你看該怎麼辦?”
開始告狀。
殷盛:“誰?”
陳漣漪:“墨拓。”
殷盛:“他欺負你了?”
陳漣漪:“不算欺負,他想強養我。我給了他點教訓。”
殷盛:“墨氏做珠寶生意,但他們如果沒有好的原材料,很快就會真的垮掉。剛好,盛氏礦業是他們的原材料供應商。”
“我會斷掉給他們集團材料供應。”
陳漣漪:“就這麼辦。”
在他的肩膀上了,隨后睜開眼:“殷盛,你真的打算直接放棄殷氏嗎?”
昨晚沒有勸他,是覺得那會兒不是好時機。
今天不一樣,他應該沒有昨天那麼緒激。
殷盛:“漣漪,你想要殷氏集團嗎?如果你想要,我有辦法把它重新拿回來,但需要點時間。”
陳漣漪:“是你想不想。”
殷盛:“為了你,我想。”
“不為你,我無所謂。”
陳漣漪:“既然無所謂,那就不管了吧。”
抬了抬腳:“你帶紙了嗎?我想腳。”
殷盛:“車里有。”
他找到紙,彎腰要幫腳。
陳漣漪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扶正:“我自己來。”
殷盛凝視著雪足上的臟污,眼里沉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