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甜也不跟他置氣,只說:“鉆戒是云媽媽給的,雖然款式簡單,但也是的一番心意。而且我覺得還不錯,另外一枚,蔣哥哥也收下了。”
上次去慕山別墅,連藥材一起給的。
易聞看油鹽不進,怎麼損都損不,便懶得跟繼續浪費時間,閉敲著鍵盤。
云甜見沒人理:“漣漪姐,殷先生,易先生。你們慢忙。”
帶著嚴林離開。
易聞把剛剛收到的邀請扔進垃圾桶:“漣漪姐,你還好吧。”
“有沒有覺得心里難想哭?”
易聞把膛捶得梆梆響:“如果你心里難的話,我的懷抱可以給你倚靠。”
他就是在耍活寶,想逗陳漣漪開心。
“別說漣漪不難,就算難過得想哭,那也是倚靠我!你個連備胎都不算的鄰家弟來湊什麼熱鬧。”
殷盛今天從進這個工作室開始就像是在浸泡在醋壇子里,連開玩笑都聽不出來。
或者說,他一直覺得易聞漣漪而不自知。
這種天然呆,天然在漣漪那兒反而是優勢。
怕啊,他就像是守著寶山,時時刻刻都怕有人來奪寶。
陳漣漪:“我不難過,更不會哭。這種事吧,有人修正果,也有人無疾而終。我跟蔣歷之間有過,但還沒到刻骨銘心的地步。”
“我唯一覺得可惜和放不下的只有一點:沒能在他和別人有婚約前懷個孩子。”
蔣歷的基因,是最優秀的。也最適合用來救陳漣羽。
易聞:“漣漪姐,你這番話如果被蔣哥聽見,他肯定會難。”
陳漣漪:“他不會。他對我的,比我對他淺。”
“不過,也有可能激起他的征服。”
前一句有多認真,后一句就有多假。
殷盛:“漣漪,既然你放下了,那他訂婚宴當天,我們就大大方方的去參加。他跟云甜秀恩,你也跟我秀恩,你覺得怎麼樣?”
陳漣漪:“到時候再看。現在還是先忙工作。”
殷盛:“我陪你一起忙,漣漪,你可以盡吩咐我。”
易聞:“殷先生,你真的好油膩。你說盡吩咐的時候,因該戴上狐貍尾,在漣漪面前搖尾才是。”
沒有了需要共同譏諷的外敵,易聞轉頭就把矛頭對準殷盛。
他就看不得殷盛這滿心滿眼都是漣漪姐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太過度的,很容易走極端,以后甚至比蘇柄更可怕。
“漣漪,如果你想我戴狐貍尾,在你面前搖搖晃晃,我可以。”
他之前扮過貓妖,現在扮狐妖,他也能接良好。
陳漣漪:“我現在的確需要人來扮狐妖,但這個人不是你。是陸路。”
《心祭》整故事涉及前世今生,主陸路現代是白富,前世則是十尾仙狐。
陳漣漪急需拍陸路兩版定妝照,連同陸路的超搏一起推出,用以鞏固。
殷盛:“你把陸路的聯系方式給我,我來聯絡,讓來工作室。”
陳漣漪:“你聯系不他,還得我來。就是他來了之后,看見我給他定做的狐妖服,肯定想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