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換不好,那就吱一聲。我可以進去幫你換。”
“我再等五分鐘,你如果還不出來,我就撬門。”
陳漣漪:“急什麼?我換好了,這就出來。”
把房門打開。
蔣歷看著走出來的瞬間,就驚艷得忘了呼吸,然后把這個時候的模樣刻印進腦海。
“很好看。但還沒兌現完。”
他聲音冷,清冷里掩著火。
“你得穿這樣,給我跳支舞。”
陳漣漪把手機遞給他:“我沒說不跳。”
“你幫我拿著手機,幫我把舞蹈錄下來,我之后要用。”
蔣歷:“怎麼用?”
陳漣漪:“陸路有段穿這戲服跳舞的戲。我現在跳一段錄下來,到時候轉發給他,他好跟著學。”
蔣歷把手機往桌子上扔:“不錄。”
“陳漣漪,陸路是個正常男人,他如果看見你穿這樣跳舞的視頻,對你起了邪念,你以后怎麼跟他接?”
陳漣漪:“你居然知道陸路是男人。”
蔣歷:“我以前有段時間經常遇到截殺,他命保護過我一段時間。他是男是,我清楚很正常。”
陳漣漪把手機從桌子上拿起來,用支架固定:“你不幫我拿手機,我自己想辦法。”
“不錄舞蹈視頻給他學,那我還得現場跳給他看。”
比起現場跳,給陸路舞蹈視頻,反而了好選擇。
蔣歷:“算了,我幫你錄。”
他調整好了鏡頭角度,按下錄像鍵:“陳漣漪,為我舞。”
這句話,也被他給錄下。
陳漣漪舒展袖,擺開架勢,把窗戶打開,讓月照進。
明月懸在的背后,月和的眉眼,也將芒照在的上。
足背弓起,腰肢舞,十條裝飾的狐貍尾都被控制。
絕妖嬈的古風舞蹈,絕對能當得起一舞勾魂攝魄。
蔣歷停止錄像,將剛剛錄好的視頻轉發給自己,接著放下手機,來到陳漣漪跳舞的地方。
他的腳踩在那蓬松的狐貍假尾:“別跳了,再跳我就把持不住。”
窗簾被他拉好。
陳漣漪的細腰被圈住,后背被滾燙的吻住。
溫熱的氣息四點火。
陳漣漪對蔣歷也難以把持。
還饞他的子,但有底線束縛,再饞也絕不妥協。
“別親。”
“腳也給我挪開。”
“蔣歷,你不能仗著你在夢游就耍流氓。”
“你現在的狀態,看著也不像在夢游。你有理智,會思考。”
“你可以不當人,但我不能當畜生。”
陳漣漪沒有掙扎,因為清楚現在越是掙扎,越有可能讓蔣歷失控。
平心靜氣的講道理,反而還有可能逃出生天。
蔣歷不再親,還將腳從的狐貍假尾上挪開。
“去把這服換了。你再這麼穿著,我不清楚能自制多久。而且,你這打扮也不適合跟我出門。”
陳漣漪:“我能問問出門去哪兒嗎?”
跟著個清醒的夢游人,心里很不踏實。總得問清楚才敢出發。
蔣歷:“去了就知道。”
“神經兮兮。”
陳漣漪吐槽了一句,轉回房間把狐妖戲服換下來,穿了簡約風的服,把頭發盤起來:“行了。可以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