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把拖到車邊,直接扔在副駕駛,還蠻橫的給扣上安全帶。
陳漣漪:“陸神,我現在就可以哭給你看,咱不去拳擊館行不行?”
眨了眨眼,妖蠱的眼睛瞬間蓄淚:“陸爹,饒我一回吧。”
陸路單手系安全帶,另一只點了點的額頭:“陳漣漪,你喊爹,你親爹知道嗎?”
“我哪兒來什麼親爹。誰待我好,誰拿我當兒寵,我就可以喊誰爹。”
“你以前在1號實驗室的時候,就很寵我,經常喊我乖妞。出來后,反而拿我路邊的野白菜一樣嫌棄。”
陳漣漪當年在1號實驗室那個地方,得到為數不多的溫暖,就有陸路一份。
他當時喬裝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實驗員,陳漣漪那會兒才十九。兩人相倒像是真父。
陸路踩油門:“我沒有你這樣坑爹的乖妞。”
“你今天給我老老實實挨揍。”
陳漣漪:“挨,唉,唉!”
嘆著氣,打開車載音樂。
節奏分明的音樂最適合鄉間開快車。
改裝車行駛過偏僻的小路,穿過車水馬龍的街區,然后一個路口停下。
陸路:“走,跟我進去。”
陳漣漪看著面前純金打造的門,已經門口金鑲玉的店牌,腳有些不敢挪。
“陸大人,這家肆意的拳擊館,它正規嗎?進店后的消費,不會輒幾十萬,上百萬吧。”
陸路:“我有這兒的會員,進去后,你在里面的吃穿住行,都可以刷我的副卡。”
他從兜里拿出兩條金鑲玉腕帶,寬的那條戴在自個兒手上,窄的那條扣在了陳漣漪手上。
陳漣漪:“正規嗎?”
陸路扯著的馬尾,把往前拉,并像門口的兩個侍者展示了會員標識。
“正規得很,你在里面被我揍斷肋骨,馬上就會有骨科醫生替你接骨。”
陳漣漪薅回自個兒的馬尾:“越聽越覺得不正規。”
進了場館部,這樣的想法更加強烈。
著清涼的俊男陪練在館穿行,只要這兒的會員愿意,他們就會陪打。
陳漣漪跟陸路進了拳擊館后,完全像是兩個行走放的金疙瘩,時不時就有人來搭訕自薦。
陸路那雙耀金的眸子一掃,拒絕的話都沒說,那些人又自覺離開。
陳漣漪:“陸大人,我覺得這個拳擊館的水深得很。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陸路:“水不深,我還不愿意來。”
陳漣漪秒懂。
陸大人有任務,需要在這兒釣魚,然后把魚送進該去的地方。
陳漣漪:“你喜歡這兒,那我們就在這兒打。”
陸路:“這就對了,去換拳擊服。我在3號場等你。”
肆意拳擊館的會員費每年三千萬,還不含其他消費,為了對得起這個會員價,里面的東西一應俱全。
像是拳擊服這樣的東西,更室足足有幾十個款式,而且全是全新未拆封。
陳漣漪為了罪,挑選的是防護服最好的拳擊服。
全都被包裹得非常嚴實,從脖子到腳踝,都沒有展一點皮,但為了方便對練的時候出拳,出腳,拳擊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