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蔣先生已經輸了,你別再跟他打。現在就跟我打。”
陳漣漪當真害怕陸路打紅眼,直接把蔣歷打出個好歹來。
陸路:“蔣歷,我認得傻閨說你輸了,還要替你挨揍,你答應嗎?”
蔣歷單手撐地起:“陳士,你讓開。我再跟陸路過幾招。”
他連續幾天沒有休息好,今天過來練拳,一是為了把心里抑的緒發泄出來,二是為了舒緩舒緩筋骨,提升一下拳腳近戰。
來的時候他也沒想到會遇到陸路,更沒想到會遇見陳漣漪。
他沒有的好,本來不該在明知道打不過的況下繼續,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在陸路面前認慫低頭。
陳漣漪:“蔣歷,別逞強。拳腳較量雖然不至于出什麼大問題,但傷到筋骨還是要修養很久,你……”
蔣歷頭發上滴下汗水,滴落的汗珠劃過他眼皮的抓痕:“陳士,我跟你有關系嗎?我的事需要你管嗎?”
他的這兩句話,讓陸路眼里想揍人的兇更甚。
陳漣漪則是被這兩個反問定在原地:“也對,你的事跟我無關,但我怕你被揍出好歹,影響陸路。”
陸路:“傻閨,滾下去。我揍人,把揍得痛哭流涕,也不會真把人揍出問題。”
“大,你先下擂臺,讓另外兩個練到位。”
“陳士,如果你現在覺得無聊,想找人陪練,我可以把我的擂臺讓給你打。”
“我甚至能給你當陪練。”
所有人都覺得陳漣漪站在3號場礙事,自然沒有繼續站那兒的道理。
“行,你們接著打。我在底下看你們。”
陸路,蔣歷不聽勸,還要繼續打,那就讓他們繼續。
跳下擂臺,問服務員點了瓜子,可樂,薯條。
坐在距離3號場最近的地方等餐,給送餐的卻不是服務員。
端著餐盤的男人戴著銀框眼鏡,穿著白襯,腕上的手表看著低調,但陳漣漪卻認出那是某奢牌的珍藏款。
陳漣漪打量著他,確定自個兒不認識,于是將視線挪回3號場。
蔣歷還在挨揍,但他似乎被揍出經驗,也找到了陸路的破綻,時不時也能揍陸路一下。
老實說,論拳腳功夫,三個蔣歷都打不過陸路。但智商……的確是蔣歷更甚一籌。
“陳士。”
端著餐盤的男人被忽視了好幾分鐘,但他沒有離開,并于此刻跟打招呼。
陳漣漪:“是我。你有事嗎?有事請說,沒事兒別耽誤我看拳腳對練。”
“有事。”
“你說。”
銀框眼鏡男:“說事之前,請容許我先自我介紹。”
“我是蔣歷的三表叔,林逸,也是這家拳擊館的老板。”
陳漣漪:“哦。”
顯得更加冷淡。
林逸:“剛剛我店里的員工冒犯了你,是我管理不嚴,你可以向我索求補償。”
他把餐盤放到陳漣漪的面前,然后在對面坐下。
陳漣漪:“補償就算了,你陪我練練。”
蔣歷一向不喜歡自家的親戚,無論是父親那邊的,還是母親這邊的都一樣。
陳漣漪跟他同仇敵愾,即便現在兩人已經斷了,依然恨他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