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漣漪的手推著蔣歷,腰和卻不由自主的跟他。
沒辦法控制,真的沒辦法。
死老頭新研發出的這玩意,真的是又強又病態。
想,自個兒現在看起來一定像口是心非,拒還迎。
蔣歷看著比胭脂還紅的臉,看著朦朧的眼,知道沒裝。
真的不想跟他接吻。
怎麼能不想?
憑什麼不想?
蔣歷單手錮住的頭,滾得燎原的氣息落在邊:“不需要增進,但需要助興。”
“陳漣漪,我得吻你。”
“我不許。”
蔣歷的眼睛紅得嚇人,陳漣漪抗拒卻很無力。
實驗臺后的封晏聽著他們的對話:“兩位,能不能別在親不親,吻不吻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上浪費時間?”
陳漣漪選擇閉。
蔣歷發燙的,久違的落在的。
撕咬碾開,纂取的一切。
陳漣漪只覺得被他控住心,在不見邊際的海里沉淪,甚至生出抵死糾纏的愫,死在他懷里的雜念。
這不應該。
不能這麼淺。
就算跟蔣歷在這方面再契合,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
特殊病房的燈晃溢散。
純白的被褥著意。
心火已滅。
陳漣漪沙啞的問道還在上方的男人。
“你夠了沒?”
可以停了。
不想再被他主宰。
蔣歷鮮紅的眼深不見底:“沒夠。”
沒夠……
他多久沒這麼抱?
現在重新抱著,只想和抱個地老天荒。
戒煙的人,再次煙,煙癮會更大。再次到陳漣漪,他會……
萬劫不復。
不夠的,應該再多一些。多到摧毀的理智,讓愿意再跟他在一起。
“陳漣漪。”
他呢喃著的名字。
陳漣漪:“你快些。早點結束,我們好保持距離。”
蔣歷:“沒心肝的人。翻臉不認人,用完就丟。”
陳漣漪:“說得你好像不是一樣。”
蔣歷又想去親,想讓那能氣死人的不再說出難聽的話。
卻能躲過去,眼睛也回復清亮。
又一番折騰,兩人才雙雙恢復正常。
“起開。”
大力的推開他,把服穿好。
避他如蛇蝎。
他卻想和再無間隙。
“陳漣漪,你去告訴殷盛,說不跟他訂婚了。他的一切損失,由我來彌補。對此事的怒火,也由我來承。”
陳漣漪譏笑他:“怎麼,蔣董跟我重滾一下,對我的迷程度就深到離不開了?”
蔣歷:“你就當是吧。”
陳漣漪:“今天的事,我會告訴殷盛。他還要不要我,由他決定。但即便我不跟他在一起,也不會再跟你。”
“蔣歷,對你,我厭了。”
蔣歷渾發冷。
“厭了就厭了吧。”
他敞著衫,坐在病床上,像是被飼主親自刺傷的猛虎。盡管難悲悸,也不愿意被人看出來。
實驗臺后,封晏對這兩人的糾葛毫無興趣。
“我現在可以出來了吧。”
他的聲音從實驗臺后傳出來。
陳漣漪:“可以。”
現在衫整潔,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不需要封晏回避。
蔣歷把還敞著的服扣好:“封先生,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