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微都驚呆了,心高氣傲的林靜姝人生目標是當皇后,怎麼可能會自甘下賤?
前世,林靜姝為了這個目標不擇手段,什麼齷齪事都干了。
今生,怎麼會變的如此荒唐可笑?
不過,細細一想,因為的重生,破壞了林靜姝的機緣,扯開了林家鮮亮麗背后的臟事,也讓林家的爵位都丟了。
換句話說,林家如今只掛著一個二品將軍的虛職,沒有實權,又背了一的債,名聲也壞了。
林靜姝縱然長的再漂亮再有才華,沒有家世,沒有好名聲,誰會娶?
就算跟太子有青梅竹馬的誼,太子可不會娶一個生為妻,更不可能讓有污點的人當一國之母。
有點背景的都不會娶進門。
心高氣傲的林靜姝又怎麼看得上碌碌無為的小人?習慣了奢侈尊貴的生活,怎麼得了跌塵埃的卑微?又怎麼甘心當一個無名無份的姬妾?
蕭臨風不一樣,他是錦衛指揮使,皇上的心腹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太子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只要嫁給蕭臨風,不僅能狐假虎威,繼續在這個圈子混,還能讓他幫助林家恢復昔日的榮,說不定,還能幫著對付寧知微。
以蕭臨風的權勢和皇上的信任,完全做得到。
這也算是曲線救國,一舉數得了,聰明是聰明,就是不走正道。
蕭臨風冷冷的看著姿態低到塵埃的葉靜姝,心平靜無波,長的再,在他眼里不過是一條人蛇。
“你想給我當姬妾?”
林靜姝的表一僵,這狗東西,憑他也配?但,眼下先過了這一關再說。“我不求名份,只求大人垂。”
男人就喜歡這種謙卑溫順的姿態,能帶給他莫大的滿足。
可惜,蕭臨風不是一般人,“可以。”
林靜姝角揚起一笑,就知道英雄難過人關。
他邊沒有別的人,妻或者妾區別不大,只要的枕頭風夠大,還怕沒有機會嗎?
始終相信,自己是天命之,道路是曲折的,但,結果一定是完的。
”多謝蕭大人……“
蕭臨風涼涼的來了一句,”不過,我有個條件,想進我蕭家的門,得給二十萬兩銀子。”
林靜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讓倒當沒名沒份的姬妾?到底是瘋了?還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啊啊啊,狗男人!
“噗哧。”寧知微忍俊不,哎喲喂,太逗了。“林家還欠了百萬銀子呢,難道讓欠債倒?”
林靜姝狠狠瞪了一眼,哪哪都有, “大人,我會掙錢,能掙大錢,我可以再搭建一個新的凰樓。”
寧知微聽懂了的言下之意,“然后,跟我的凰樓打對臺?讓蕭大人和錦衛對付我?好計謀。”
林靜姝的臉青青白白的,沒想到寧知微這麼敏銳。
不錯,要讓蕭臨風和錦衛為手中的利!
寧知微一臉好心的說道,“不過 ,蕭大人可不敢娶你,知道原因嗎?“
林靜姝心里一咯噔?”蕭大人。”
蕭臨風神淡漠,人有野心也沒啥,像寧知微就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但,自作聰明想利用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但凡,有寧知微一半的能耐,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凰樓裝聞金,這些年刺探了多報?都給了誰?”
如一顆重型炸彈在林靜姝頭頂炸開,眼前一黑,差點嚇暈過去,他知道?那皇上肯定知道啊。
寧知微還不忘神補刀,“林家摔的那麼慘,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喲。”
那,還有誰?皇上?林家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一點,驚駭死。
寧知微在林家大肆搜刮了一通,能帶走的都帶走,跟掃似的,只留給林家一個空的宅子。
就這,過幾天也要易主。
一百萬兩銀子得想辦法籌出來,砸鍋賣鐵吧。
芙蓉園門口,平平無奇,但進園中,就被眼前的景震撼到了。
一盞盞流溢彩的花燈掛滿廊架,五彩斑斕,相輝映,恍若是仙境。
賓客們都獲贈一個花燈,造型各異,任人挑選。
一路上的景,讓客人們眼睛都不夠用了,被引到正殿。
正殿張燈結彩,遠遠看著就燈火璀璨。
里面布置的很有氛圍,新春主題的中式花式,喜氣洋洋的。
“靜寧縣主到。”
寧知微帶著寧四寧六和寧文茵出現了,各有各的,站在一起和諧又麗。
有人驚呼一聲,“咦,我沒有看錯吧?這不是齊夫人嗎?齊家全都回了老家,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是打著養病的名號回了娘家,只差和離了,說白了就是一個棄婦,居然堂而皇之的出來,不可思議。”
“要是我,肯定躲在家于見人。”
寧文茵知道所有人都在議論,心里慌慌的。
一只溫暖的手過來,堅定地牽著慢慢走向人群,的心漸漸安穩下來。
寧知微大大方方的介紹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姐姐寧文茵,以后會掌管凰樓和芙蓉園,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
現場一片嘩然,啥?一個棄婦何德何能掌管這麼大的產業?又有什麼底氣敢站出來拋頭面?不覺得愧丟人嗎?
寧文茵極為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能讓五妹丟臉,更不能丟了寧家的臉面。
“大家好,我是寧文茵,很高興再次見到大家。”
落落大方的招待四方來客,熱周到,長袖善舞,說話好聽,總能讓人如沐春風。
大家從一開始的惦量,漸漸被的大方打。
寧文茵忽然覺得復出社圈沒有想象中的難,只要夠強大,誰都傷害不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的背后之人是靜寧縣主,寧知微啊,手段夠強夠狠。
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靜寧縣主,瑾郡王來了。”
蘇明瑾?寧知微眉心一跳,那狗東西不是被足長公主府嗎?昨晚都沒有出席宮宴,今晚卻跑來了,肯定有所圖。
“皇上怎麼放他出來了?我沒給他發請柬吧。”
下人回道,“他拿了長公主的那張請柬,容大人陪著他一起來的。”
寧知微蹙了蹙眉,“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