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不耐煩的輕斥,“作快點。”
盧夫人頭皮一陣發麻,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還來不及寫……”
想的好,放出風聲毀了崔妍兮的好名聲,任由盧家拿,哪需要什麼婚書?
可,誰知這進展完全出乎的預料。
崔妍兮帶人打上門,榮國公跳出來維護,還把容靖這尊大佛也帶過來了。
事完全失控了。
容靖眼神一冷,“沒有婚書,哪來的婚約?盧氏,你這是陷害朝廷命,無中生有,毀人名聲,罪不可恕。”
盧夫人不甘心失敗,的兒子毀了,的夫君被貶,這一切全是因為一個崔妍兮。
“可是,他倆已經私相授。”
容靖只問了一句,“人證證呢?”
盧夫人咬了咬牙,“我兒子說的。”
說曹,曹就到,一輛馬車馳了過來,扔下一個男人,是盧伯年。
盧伯年被打的鼻青眼腫,不人樣了,盧夫人見狀,尖一聲撲過去,心痛死,“誰干的?是誰?”
車窗拉開,一個渾風塵氣的婦人大聲喝道,“盧大人,令郎在我們綺翠樓住了好幾天,欠了二萬兩銀子,趕替他還了,否則,我們天天來堵大門。”
綺翠樓是一家很有名的青樓,很多公子哥兒都去玩。
婦人手里拿著一張欠條,有恃無恐的大聲嚷嚷。
盧大人氣的要死,但也無可奈何,湊了二萬兩銀子才將人打發走。
盧夫人一把揪住兒子的服,沖他直使眼,“兒啊,你跟苕華鄉君早有私,家里快揭不開鍋了,你跟借點錢吧。”
盧伯年臉一白,小心翼翼的看了寧七一眼,拼命搖頭,“沒有,我跟苕華鄉君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都不認識,娘,你為什麼要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