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眸子里還閃著淚花,看著委屈脆弱到了極致,卻偏偏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司硯北再也沒理由勸自己克制。
他的雙手猛地用力收,像是要將骨髓那般,簡妤正委屈地呼痛,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
不同于剛剛那個沒有,只為了給喂藥的吻,此時的司硯北,儼然一頭被放出鐵籠的猛。
他拼命汲取著的甜,一都不愿意放過,簡妤本就不清醒,很快就覺得不過氣,雙手不停捶打著他的膛,男人卻一把抓住的手,將它們抬高后著墻,然后更瘋狂地吻著。
不會知道,在這種時候喊出他的名字意味著什麼。
在那一瞬間,他甚至想,他不當人了。
即使醒來之后會怨他,甚至討厭他。
可他從小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終于在此刻發揮了作用,盡管不停地在他上蹭,盡管上的睡因為掙扎從肩上落了下去,眼就是一片……
可他甚至不敢往下看,也不敢直視最真實的自己。
那個……早就因為的司硯北。
過了許久,也許是藥效終于發揮了作用,也或許是他的吻太過兇猛消耗了太多力氣,簡妤終于睡著了,只是臉上仍帶著悉的紅暈。
司硯北慢慢放開,然后將家居服的扣子重新扣好,最后將被子給重新蓋好。
等離開這個房間時,他已經變了平日那個清冷不茍言笑的司氏總裁。
但黎落一眼就看見了他被咬破的,目下意識地移開。
裴嘉琳卻像是早就習慣了,在詢問過他是否把藥給簡妤喂下去了,以及此時的況后,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便率先離開了。
等走后,黎落看著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移開目。
“司總,剛剛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男人語氣很淡,“裴嘉琳,是裴祁州的姐姐,我們很小就認識了。”
黎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發自心的稱贊道,“的氣質真好。”
司硯北卻無心聽說這些,只是很快又回到了房間里,簡妤此刻看著已經睡了,只是臉頰上的紅暈卻一直沒有褪去,里也不時會呢喃幾句。
黎落剛剛問過裴嘉琳,簡妤今天中的這個藥藥效太猛了,即使吃了解藥,也得要幾個小時后藥效才能完全起作用。
所以這幾個小時里,還得繼續折磨。
一想到變這樣都是因為易欣欣,簡直是氣得牙,剛準備給南風打電話問問有沒有抓到,就聽見司硯北的手機響了。
擔心吵醒簡妤,他大步朝著客廳,黎落見狀也跟了上去。
電話那頭正是南風,他告訴他,就在剛剛,易欣欣抓到了。
的反應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盡管酒店的安保已經做得足夠好,盡管司硯北第一時間就安排了人去搜尋的下落,可還是溜出了酒店。
但司硯北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以酒店為中心,在附近的十公里展開了地毯式搜索,終于在一個偏僻幽深的巷子里抓住了易欣欣。
被抓住的時候還準備咬舌自盡,最后被人一個手刀劈暈了,最后里塞了爛布條,手腳都綁得結結實實,被連夜送回司家的室,再無逃的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黎落沒忍住驚呼出聲,“YES,太好了,可算是把抓住了!”
司硯北掛斷電話,轉頭看著。
“黎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黎落沒想到他會現在讓走,看著床上的簡妤,又看著他被咬破的,有些言又止。
“你,你……”
男人神坦然,像是十分坦,但黎落卻不敢信他此時心無旁騖。
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但是眼下易欣欣被抓到了,簡妤也吃了解藥睡下了,再待在這里也無濟于事,只能選擇離開。
但臨走前還是沒忍住多看了他一眼,像是無聲的警告。
男人那雙黑眸依舊平靜的像是一汪湖水。
黎落關上房門,想到他剛剛的模樣,忍不住輕輕“呸”了一聲。
演技還好。
而司硯北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又看向后暖黃調的臥室,最終還是一步步走了回去。
他把上的襯衫下,又換了件黑的襯衫,轉頭看著床上的人,只見睡得很不安穩,額頭上不停地冒出汗,臉上的紅暈也一直未褪去,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子,像是十分沒有安全。
他坐到床邊,剛準備抓著的手給一點安全,卻不想忽然將他一把扯了過去。
他完全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倒在的上,鼻子也和撞到了一起。
只看著他秀氣的眉皺了皺,然后立馬就抱了他,整張臉也都到了他的懷里。
司硯北一時間都不敢。
從未對他展現出這樣的依賴與信賴。
他沉默半晌,終于也跟著一起慢慢躺了下來,簡妤見狀把子側了側,雙手摟了他的腰,像是還覺得不夠,又往他的懷里用力鉆了鉆。
司硯北心里忽然生出一個有些惡劣的想法。
他長了手臂,從床頭柜上拿到自己的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免得醒來之后不認賬,到時候還說是他引的。
有了這個證據,司硯北莫名的安心了些,這一刻,他再也不想克制對那洶涌的思念。
一次次推開他,對他說出難聽的話,他是真的被刺到了,加上年底集團實在忙碌,他這才連著三天沒有過去找。
可他沒想到,就像是個沒事人一般,就連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就好像有沒有他這個人完全沒什麼兩樣。
就連今天這個宴會,的目也只在他上停留了一瞬就移開了,那模樣,就和陌生人無異。
他心里憋著一口氣,與此同時,他也是茫然的。
他不知道他還能怎麼做,究竟怎麼做才能讓真正原諒他,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正失神地想著,卻見的雙手忽然從他的腰上收回,落在了他襯衫的紐扣上。
分明閉著眼,卻能準地解下他的每一顆紐扣,司硯北額頭上青筋暴起,卻沒有制止。
他想要看看,究竟能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