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日,前朝的奏折堆滿書房的案頭。
邊境起了些小,雖不至于是大事,卻也牽扯了不力。
李玄之回到坤寧宮時,已是深夜。
他只著了件明黃的寢袍,并未束冠,墨的長發隨意披散著。
他沒有驚旁人,只自己走到榻邊坐下,抬手按著額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寶珠從殿出來,便看到他這副樣子。
放輕了腳步,走到他后,出的小手,覆上他的額頭。
“頭疼了?”
李玄之沒有睜眼,只是反手握住了的手,將臉頰在的手背上,輕輕蹭了下。
“無事,只是有些乏了。”
寶珠繞到他前,“陛下,去榻上躺著,臣妾替你按一按。”
李玄之由著,順從地在榻上趴下,將臉埋進了的錦枕里。
寶珠跪坐在榻邊,先是替他輕地按著頭部的位,手法輕緩嫻。
李玄之繃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
的手,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落在他寬闊堅實的后背。
他肩頸的,因為連日的伏案,僵得厲害。
寶珠加重了些力道,細細地替他推拿。
寢殿很安靜,只聽得見燭火偶爾發出的輕微“噼啪”聲,和他逐漸變得平穩綿長的呼吸。
寶珠以為他快睡著了。
的手,沿著他直的脊線,一點點地往下。
指腹下的溫熱而結實,帶著一種獨屬于男的力量。
寶珠的臉頰有些發燙,手上的作卻未停,反而,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