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用棉簽沾了點水在周燃上抹。
他后背一片燙傷,只能側躺著看著樊星。
救出來時顱出,樊星并沒有看見那副模樣,不然準得更難。
周燃的胡茬已經長了起來,樊星抵著他額頭蹭了蹭:“嚇死我了。”
周燃微微抿,也輕微地蹭了下:“對不起。”
樊星眨掉一滴眼淚:“不要說對不起,我不是很想聽。”
“好,不說。”
樊星在他眉心親了親,下一秒,消防員們敲門而。
“隊長。”
一聲又一聲的“隊長”,讓周燃心微。
“隊長,你終于醒了。”
他目從他們上一一掃過,問:“指導員呢?”
病房瞬間陷安靜,樊星抬手握住他糙磨人的手:“周燃,指導員他……”
幾個隊員又紅了眼眶,見樊星擋住了周燃的目,高帥快速了下眼淚。
病房死氣沉沉,樊星看他的眼神帶著憐惜和不忍,周燃的目虛虛落到病房的天花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暮犧牲了。”支隊領導推門而,消防員們紛紛讓道。
“消防救援總有犧牲。”
“明白。”周燃小聲道。
“后天是他追悼會,都打起神,準備送他最后一程。”
周燃小幅度點了點頭,樊星沒想到他就這麼平靜的接了,但不知道為何,看著周燃平靜的眼神,樊星總覺得有些心慌。
第二天,高帥等人將周燃的常服帶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