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滔在車庫追上周燃,他頂著那張“別人欠了他五百萬”的臉攔住周燃。
周燃繞過他就走,林滔再次攔住他:“別搞得跟小學生一樣,我知道你還沉浸在徐導的犧牲里沒有回神,你覺得你這副模樣還能帶隊出警嗎?”
周燃冰冷地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我說。”林滔揚起一抹近乎殘忍的笑意,“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滾蛋,我覺得你們中隊付長宇就不錯,你走了,他自然會頂你的位置。”
“你想讓我離開中隊?”
林滔搖了搖頭:“是你自己將要把自己這個樣子了,周燃,我在軍校里就聽過你的大名,本以為是心堅韌的軍人,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
周燃一把抓住他領:“徐暮的命在你眼里就是‘不過如此’?你是不是還想說消防救援總有犧牲?我他媽當然知道,用不著你告訴我。”
林滔:“你看你現在暴怒的樣子,作為一名指揮員,失去冷靜的你不配出現在火場,我真的建議你辭職。”
周燃握拳頭,牙關咬了又咬,最終還是沒揮出這一拳。
“你連心理醫生都面對不了,如何面對吃人的火場?”林滔又說,“你每次訓練高帥他們,都不敢和他們對視,也怕他們看著你,你在和別人談時會抵、會躲避,雖然你表現得幾乎看不出,但你瞞不過我,中隊到都是徐暮的影,你有時候能看著一個地方發呆幾分鐘,你排斥我我也理解,但大家都是磨合過來的,目前為止,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