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短視頻行業也很卷,每個人都想抓住這波流量狠狠蹭一波,若是一直打,反而會引起眾人的不滿,出現更多網絡噴子。
我個人無所謂,但若是影響到公司,那就得不償失了。爸,之后別再管這事兒了,由他們去吧,要不了多久出現別的新聞,熱度就會下去了,吳秋蓮那邊況如何?”
蘇凌雨很激江泰然出手,可鐵手腕對付別人或許會有用,對付網絡黑子,只會適得其反,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不予回應,等事慢慢淡下去。
“你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家,吳秋蓮工作的地方,甚至是兒的兒園全是狗仔以及個人博主,這樣們母本沒辦法正常生活,昨天錄完口供后,我讓人先將兩人接到了酒店。”
江泰然嘆了口氣,語氣很是無奈。
就連此時此刻,醫院外圍都圍了一群人,萬幸,醫院的安保很嚴格,他們進不來,否則恐怕病房門都得被破。
“這些人,為了流量真的是毫無下限,這和施暴者有什麼區別!”
唐雪義憤填膺道。
越想越氣,都沒胃口了!
“這些小事,您二位就別心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耗,相信我,最終事都會迎刃而解的。”
蘇凌雨出燦爛的笑,給了一個熱的擁抱,語氣溢滿激。
“對,不耗,過好咱們的小日子就行。”
江泰然樂呵呵附和,但不管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小雨有本事,能自己解決,但他也有他自己的理方法,反正決不能讓一丁點委屈。
吃過早餐后,江泰然回公司坐鎮,唐雪則是回家補覺。
蘇凌雨送完兩人回來,發現江燼滿臉不爽手指飛速在手機屏幕上敲打著。
“在干嘛?”
滿臉詫異走過去,看了一眼。
“和噴子互噴呢,媽的,我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去手撕了他們……都是些人形ETC,還會自抬杠!”
江燼手上作不停,小叭叭抱怨,越想越不爽,干脆給柳申宇打電話,讓他花錢雇水軍下場給媳婦兒撐場子。
蘇凌雨哭笑不得搶過電話:“錢多燒的嗎你,干嘛和那些小腦發育不全,大腦完全不發育的黑子一般見識。”
“錢不是問題,我爽到就行了……”
“錢是問題,你燒的是我的錢!聽話,咱不把錢浪費在這些垃圾上,有這閑錢不如多做點公益。”
蘇凌雨笑瞇瞇將他手機沒收,不讓他再看了,免得他越看越上頭,把自己氣出病來。
“你真打算放任不管? 不覺得憋屈嗎?”
江燼眼中溢滿擔憂。
“有什麼好憋屈的,你老婆核可是非常強大的,乖,現在閉上眼睛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中午回來陪你吃午飯。”
笑著在他眉心落下蜻蜓點水一吻,前往另一個房間換服,早些時候唐雪將他們換洗的服帶來了醫院。
換好服再出來,柳申宇已經抵達病房,江燼正在低聲音和他說什麼。
聽見腳步聲,他快速閉上,無辜的看著蘇凌雨笑了笑,隨后給他使了個眼。
“您好好養傷,我先陪蘇律去辦事。”
柳申宇起鞠躬。
“照顧好。”
江燼點點頭,再三叮囑。
“我走了,無聊的話就看電視,別老玩手機,傷眼睛。”
蘇凌雨走過去俯給了他一個告別吻,這才離開。
看電視?
看不了一點。
他要繼續和黑戰到底!
江燼狗狗祟祟拿出手機,繼續和黑子對噴。
他們抵達茶室包間的時候,要見的人已經抵達,后是兩名黑保鏢,明顯是被強行帶來的。
包廂門被推開,穿運服戴著棒球帽的蘇凌雨走進來的瞬間,驚訝了一瞬,蹭的一下站起,惶恐不安開口。
“蘇小姐,我們沒什麼仇怨吧,為什麼要找人綁架我……”
兩人不算特別悉,但也不陌生,畢竟,他們夫妻在路家干了十幾年的活。
“沒仇怨?未必吧,王嫂……”
蘇凌雨挑了挑眉,落座。
沒有理會焦慮不安的王春華,悠閑的開始品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方臉上的不安逐漸擴大,幾次站起想要逃跑,卻都被后的保鏢強行摁回了位置上。
和的焦慮形鮮明對比的,就是滿臉淡然的蘇凌雨。
這種一種常見的心理戰,比的就是耐心,時間越久,對方的心理防線只會徹底崩塌。
約莫十分鐘后,王春華徹底崩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開始道歉:“對不起蘇小姐,您打人的料確實是我放出去的。
但都是路太太讓我這樣做的,我也是沒辦法……我家那口子得了慢腎衰竭,需要一大筆錢治病……”
他們夫妻倆在路家干了幾十年了,按理說吃住都在路家,開銷不大,應該能攢下不錢。
奈何養了個不的兒子,沒有富貴命,卻染上公子病,游手好閑啃老也就算了,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穿名牌,好煙,房子要裝,車子要進口。
夫妻倆攢下的錢,全被家里的敗家子給造了。
屋逢連夜偏雨,老公也在今年三月份查出了慢腎衰竭。
因為喪失勞力,老公被路家辭退,家里所有的重擔都在了一個人上。
而路家夫妻很明,除去每個月固定的死工資和年底的年終獎,平時本撈不到一點油水。
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搞偏門賺外快。
“顧蘭給了你多錢?”
蘇凌雨冷聲質問。
“十萬……我知道我對不起您,蘇小姐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
“知道你的做法是在犯罪嗎?據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規定,在信息網絡上造事實惡意誹謗他人,損害他人名譽就屬于違法。
只要謠言被轉發超500次就構網絡誹謗罪標準,若是我堅持告你,你是要被判刑的。”
蘇凌雨不耐打斷的話,眼中寒芒閃爍。
“不,不要告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能去坐牢,我坐牢了我老公兒子怎麼辦,您這是要死我啊……”
王春華被嚇的臉煞白,一瞬間癱坐在了地上,只覺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