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出手機找到助理的號碼撥了過去,“關于夫人在微博上的熱搜,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找什麼人,把那條微博給我下去,速度要快。”
蘭玉娟冷哼一聲,不留面地譏諷道:“言明,早就跟你說過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許往日在我們宋家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人家證據都放出來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掛斷電話,宋言明眸底泛冷,睨了一眼,“媽,你從韻棠嫁進宋家開始就一直不喜歡,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厭惡?”
聞言,蘭玉娟氣不打一來,“你倒問問有什麼地方讓我滿意的?”
“言明,你聽媽一句勸,趁早和把婚離了吧,趁著這個機會,恰好可以從手里奪回寶寶的養權,讓凈出戶!”
宋言明當即反駁道:“媽,我是不會和韻棠離婚的,就算真的離婚了,寶寶本也就是判給的,我憑什麼東西和去爭奪寶寶的養權?”
“況且這些年在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名下的產業是屬于我們婚姻的共同財產,本就沒有凈出戶這一說。”
眼見自家兒子這麼犟,蘭玉娟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恨鐵不鋼道:“許韻棠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對養育了十多年的養母都能下毒手,你還指一個人能照顧好孩子嗎?”
多余的話宋言明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心煩意燥地扯開領口前的領帶,語氣不容置喙,“在事沒有徹底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隨便冤枉的。”
“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回了房間。
大約一個小時后,有關許韻棠的熱搜被徹底了下來。
而關于給蘇云慧治療的視頻和帖子也被盡數刪除。
可還維持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許月瑤突然在微博上發了一則聲明。
【關于姐姐給母親治療的事,還請大家不要再議論了,姐姐的確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但的行為均是出于兒對母親的擔心。】
【現在母親已經離了生命危險,相安無事,請各位網友們上留,惡語傷人心!】
這篇聲明看似是在替許韻棠說話,可實際上是變相承認了許韻棠無證行醫,做事莽撞不經大腦。
而刻意強調了母親已經離生命危險,卻未曾提及針灸一事,則是指明許韻棠的治療因他們及時將蘇云慧送去了醫院,才沒有造太大的影響。
一時間,網上再次掀起熱。
網友們對許韻棠的指責也越來越多,甚至特地在許月瑤的微博底下艾特了衛生健康部門。
“許韻棠已經犯了非法行醫罪,我們要求立刻對做出理!”
“連親兒都出來作證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許家人的脾氣就是太好了,換作是我,我一定會追究到底。”
與此同時。
許韻棠已經整理好準備出發去設計院。
見狀,張筱筱快步上前攔住的去路,言又止。
許韻棠不解地看著,“筱筱,你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糾結再三,張筱筱終是嘆了口氣,“棠棠,要不這幾天你還是別出門了,關于你給蘇云慧治療的事在網上的爭議太大了,我怕……”
事鬧大會直接影響的生活。
恐怕現在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許韻棠欣然一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筱筱,我知道你關心我,但謠言就是謠言,遲早有一天會不攻自破。”
“我如果真的因為微博上的事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不就正中幕后主使的下懷了嗎?”
許是覺著說的不無道理,張筱筱點了點頭,自覺地讓開道路。
抵達設計院,許韻棠剛到工位上坐下,便聽見了師兄師姐們的議論聲。
“你們看到微博上關于韻棠師妹替許家人治療的事了嗎?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倒打一耙,竟混淆是非發布到了網上。”
“許家人也真是不知好歹,不是韻棠的話,還真以為自己的病做個手就能好?”
“我看就是許家的人發的微博吧?除了他們,還有誰這麼閑?”
許韻棠剛想安眾人的緒,沈梅香卻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朝前者招招手,“韻棠,來一趟我辦公室。”
乖巧地點點頭,許韻棠跟著導師徑直走進辦公室。
示意在辦公桌前坐下,沈梅香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播放,雙手叉撐在桌面上,“韻棠,視頻上的人,是你嗎?”
許韻棠并未否認,承認下來,“是我。”
“當時況危急,就算立馬把送去醫院也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出此下策進行簡單的理。”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沈梅香一本正經道:“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甚至已經影響到了設計院。”
誤解了的意思,許韻棠抿薄,緩緩站起來,“老師,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不會再出現在設計院,等事的風波過去了,我再回來上班。”
沈梅香子一愣,“什麼?”
反應過來,忽然笑出聲來,“韻棠,我想你是誤會我了。”
“這件事我會找人替你辟謠,你就在設計院安安心心上班。”
心底淌過一暖流,許韻棠無法言喻此刻的心,只能道謝,“老師,謝謝你。”
是第一個愿意出援手幫自己澄清的,哪怕會和自己一樣,承網友的謾罵。
突然覺得,能回到設計院和他們一起工作,是件很溫馨的事。
沈梅香抬手拍拍的肩膀,“你是我的學生,維護你本就是我的分之事。”
“你先回去好好工作吧,這件事,你不用再擔心了。”
下午五點。
宋思楠剛收拾好書包準備出教室,班上的一個同學卻突然擋在了面前,“宋思楠,你媽媽是壞人!你肯定和你媽媽一樣,是壞小孩!”
“有其母必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