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姜云枝心臟猛地跳一拍,低眸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
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誰懂?
糟了,心跳有點快。
還是第一次跟人十指扣,居然是跟嚴聞京。
嚴聞京淡定自若。
剛姜云枝捂他耳朵就發覺,的手好涼,給捂捂。
可這會兒乖巧害的表現是怎麼回事?
像極了第一次。
怎麼?之前沒跟沈旭洲牽過手?
想到這個,男人目冷了下來,大掌不自覺收。
呃。
這種小紅泡泡氛圍是怎麼回事?!
姜云枝聰明的小腦瓜,大佬是不是害怕?
打完雷還心有余悸,又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大佬也要臉。
那好吧,給他牽給他牽!
握個手而已,才不是小氣鬼。
姜云枝想到一個合理的猜想,深吸一口氣,指尖收反握住嚴聞京的手。
沒事噠沒事噠,大饞丫頭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牽個手而已,十指扣而已。
驀地一熱意,人就從脖頸紅到耳。
一旁的嚴聞京不聲地觀察,見已經開始冒煙,還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
——可。
真可。
男人不長眉微挑,失笑。
突然被塞滿狗糧的許助理:“……”
不用管他死活,真的,你們開心就好。
……
晚上,姜云枝洗完澡換上真睡從浴室出來,吹干頭發,就要往沙發上躺。
驀地作一頓。
“咦?”
“這個是什麼東東?”
拿起黑盒子打開,一雙星眸都瞪大了。
這個是海島產權!
包括島上所有產業!
呆若木.jpg
下一秒,欣喜若狂.jpg
啊啊啊啊啊!
噔噔噔連跳帶跑去書房,笑瞇瞇問:“嚴先生怎麼送我這個?”
嚴聞京將滿眼驚喜盡收眼底,被逗笑,道:“你都喊金主爸爸了,金主爸爸不得有點表示?”
好聽的聲音傳來,蘇到骨子里。
那個。
姜云枝有點不好意思。
知道嚴聞京是誤“拍一拍”,沒想到被薅了一筆。
大佬真的是太大方了嗚嗚嗚。
姜小財迷永遠擁護他!
嚴聞京送的海島“月神島”,島上有著名海島度假酒店,懸崖餐廳,漂亮的海灘,可以坐游艇日落巡航。
這很心了。
嚴聞京讓微信拍拍他。
“嗯?”帶著疑,姜云枝乖乖照做,嚴聞京頭像。
界面彈出一行提示。
【我拍了拍嚴聞京收到了一座海島】
姜云枝怔了一下。
旋即驚訝抬眸,眼睛彎月牙,朝他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你,會玩會玩。”
笑得很開心,邊笑邊往前,居然踉蹌一下摔向嚴聞京。
這一摔,坐到男人上。
嚴聞京悶悶哼一聲,雙臂扶住,兩人在了一起。
“……”
書房陡然安靜下來。
姜云枝面部一下。
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整這死出。
還沒捂熱的海島產權該不會就沒了吧?
這一刻,被命運扼住后脖頸的姜云枝,忽地覺察不太對勁。
下坐著的位置有些尷尬。
嚴合的,隔著薄薄的布料,似乎能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廓……
救命,真不想做秒懂孩。
姜云枝了。
“我……”
“我不是故意的。”
嚴聞京薄微抿,“嗯。”
聲線得極低。
等了一會兒,掐住了綿的腰肢,把人抱起。
終于分開了。
姜云枝眼睛本不敢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我回臥室。”丟下一句,慌忙逃離。
……
高級餐廳。
鍋底紅油翻滾,咕嚕咕嚕冒著小泡泡。
黎清鶴坐姿優雅,拿公筷夾在鍋里涮一涮,放到林曉瑜碗里。
林曉瑜:“這周五我要跟枝枝去月神島,們公司團建,可以帶家屬。”
就是那個家屬嘿嘿。
黎清鶴知道里的“枝枝”是誰,之前相親見過,野酌酒吧也是。
林曉瑜:“我閨已婚,老公說來你們也認識,那天你們一起在野酌,是你好哥們吧?”
黎清鶴:“哪一個?”
那天哥們還多。
林曉瑜道:“嚴聞京。”
黎清鶴頓了頓,倏地微笑,“原來是弟妹。”
原本以為嚴聞京和妻子是豪門聯姻,沒有,然而之前在野酌酒吧那一回,嚴聞京分明對姜云枝在意。
好一個不認識。
頂上的空調冷氣呼呼吹來。
林曉瑜穿著吊帶小短,肩膀瑟了下。
下一秒,一件寬大西裝外套籠罩下來,罩住瘦削的形。
鼻腔聞到淡淡的清香,是外套上面的氣息。
“謝了。”向來大大咧咧的林曉瑜忽然有些臉紅。
細節王者!
對這種自然流的紳士行為,毫無抵抗力。
之前還打算過段時間,就跟家里說掰了,現在莫名的,林曉瑜覺得好像接著一也不錯?
……
別墅里。
陳管家泡泡茶,澆澆花。
“先生,太太這周五公司團建,要去海島度假,聽說是可以帶家屬。”
嚴聞京握住平板的手頓住,“帶家屬?”
“嗯,我知道了。”
陳管家好奇問:“先生要去?”
先生可是工作狂。
嚴聞京神態淡然又從容,“陪太太,也是丈夫的義務。”
既然姜云枝公司團建要帶家屬,他自然會陪一起,沒有讓妻子形單影只的道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周四晚上。
姜云枝邊收拾東西,邊跟嚴聞京說,“嚴先生,陳管家都跟你說了吧,這周五我們公司團建,我要周日下午回來。”
嚴聞京嗓音低磁“嗯”了聲。
在等下一句。
帶家屬,要他陪。
正想著,哼哧哼哧收東西的姜云枝突然冒出一句,“王總難得大方,說可以帶家屬,我約了曉瑜一起,嘻嘻嘻嘻……”
嘎嘎樂。
嚴聞京擰眉:“……”
姜云枝清楚大佬日理萬機,分分鐘幾百萬上下,讓他推掉工作陪去團建,太不懂事了。
作為善解人意的聯姻妻子,不會無理取鬧,不會糾纏他,嚴格遵守婚前協議。
很完了。
久久沒有聽到嚴聞京回應,姜云枝悠悠抬頭,茫然道:“嚴先生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臉不太好啊。
嚴聞京神仍是冷淡的,結上下滾,任由那無名的躁在腔橫沖直撞。
須臾,男人漫不經心起的一縷頭發,微笑著道。
“嚴太太,祝你玩的開心。”
轉,離開臥室,往酒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