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
“我還有正事!”
方肅禮聽了,這才停下作,細細打量著。
“你最近有沒有……其他事瞞著我?”許惟昭有些躊躇地問道。
男人一向不會把工作上的事和自己,他們那個圈子,一言一語都不能隨意。
可這次照片都發到了自己這里,顯然有人不想讓方肅禮好過。
“不用擔心,我能解決。”男人說著話,手卻是極不老實。
“他們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
“咱們關系早就報備了上去,要查個電話不是輕而易舉。”
“不會把我們之前的事也翻出來吧?”許惟昭突然心頭一。
“春山居那晚,我當時就人理了。”
許惟昭松了口氣,也是,方肅禮怎麼可會讓這樣的把柄留在外面。
“還有事?”
“你不擔心?”
“勾心斗角我見多了。昭昭,只要你信我就夠了。”
男人說完一把抱起,還放在手里掂了掂,驚得許惟昭趕摟住脖子。
“怎麼覺又瘦了?”
“哪有?”
“我天天抱還會不知道?”
這話說的讓許惟昭無話可說,只要在家,自己都覺可以不用長,但這人明明破事一大堆,居然還有心在這………
見許惟昭心不在焉,男人不滿,輕掐了一下的細腰。
“哎呀!”
“許老師的專注力不行呀……”
……
良久,許惟昭地趴在被子上,后背冒著薄汗。
“老公……我想喝水……”
男人親了親許惟昭打的頭發,披上睡袍,乖乖去給倒水了。
見床上人有些勞累過度的模樣,方肅禮心里閃過愧意,一把撈起,把水送到邊。
一頓收拾后,關了燈,兩人依偎在一起。
許惟昭靠在男人懷里,突然來了一句。
“老公……你有沒有認識那種看著就……不好惹的人?”
“我算嗎?”
方肅禮長得高大魁梧,在軍人家庭長大,又時不時被丟進部隊里,上的氣質和其他常年坐辦公室的有些不一樣。
端肅守禮、沉穩自持里帶著剛,像一只優雅的豹子。
在狩獵時會展現出驚人的耐心和專注力,一旦鎖定獵,就會迅速出擊,以極快的速度將獵捕獲。
這樣的人,是站在那就讓人不敢直視,許惟昭想到剛認識他時,站在公站臺,心驚膽戰他領導的樣子。
想是這麼想,說卻是另外一回事。
“不算。您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讓人見了就想往你懷里撲,尤其是人……”
男人聽笑了,這妮子人的本事是越來越好了。
“撲的人再多,我也只想接著你。”
“哼……最好是這樣。”
“你找這種人做什麼?當保鏢?”
“不是……替夏夏找的。”
“這麼虎,還需要人保護?”
“最近有個病人總纏著他,報警了也沒用……所以……”許惟昭將法子告訴了男人。
“你想的?”
“嗯,也不知道行不行?”
“明天去找方可言,他認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你別出面。”
男人眼里閃過欣,到底有了點長進,不再那麼任人。
“他會幫忙吧?”許惟昭想起他和孟夏不對付的樣子。
“他不敢不幫,好了,睡覺。”
“我有點睡不著……”許惟昭心里有事,事關孟夏,事關方肅禮,樁樁件件都是麻煩。
“要不要我幫你?”
“我困了。”許惟昭往邊上移了點。
黑暗里男人即使閉著眼睛,臉上也全是笑意,手自顧自地了。
轉日。
方可言主打來電話,許惟昭將計劃一一告知。
“行,大嫂,事就給我吧。”方可言正坐在辦公室,翹著二郎,把玩著打火機。
“可言,謝謝你了。”
“沒事,一家人客氣啥。”
方可言說完就覺不對勁,大哥大嫂于自己是一家人,那悍婦算什麼一家人?
每次見著都沒句好話,沒個好臉,像只渾帶刺的刺猬,懟得自己說不出話。
不過,他倒想看看,吃癟無措的樣子,最后知道靠自己才把問題解決……
嗯,一定很有趣。